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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在社會上,有時候不必畏手畏腳的。”巫山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說得對,王波濤真的算個屁,說實話,連屁都不是。”
“什麼?”那服務員結束通話了電話,原以為這兩人要逃走,看到他們還在這裡調侃,禁不住嗔目結舌:“你們說王師長連屁都不是?”
“哦?”巫山玩性大發:“那你能告訴我,那他算什麼屁?香的、臭的?不香不臭的?”
在他的和風下屬裡,趙明山可能是最沒能力的,但卻是最忠誠的。要不然,結婚這麼大的事情,也不會只帶著司機回京師了。那不僅僅是因為他力氣大能拎東西,更是一份信任。
打狗要看主人呢。尼瑪,大江大河都過來了,他真不相信在百屯這裡會陰溝翻船。再說了,憑自己對趙明山的瞭解,他不是那種惹是生非的人,既然事情惹到身上,那就迎上去。
聽到他的問話,那女的張口結舌,趙明山終於出了一口惡氣,不顧形象在那裡哈哈大笑起來。也許是這口窩囊氣實在是有點兒冤枉,他笑得連眼淚都出來了。
“你......你們還敢笑?”女服務員有點兒不知所措了:“簡直是不知死活!”
“噢嚯?”巫山覺得好奇怪:“我就覺得納悶兒了,王波濤難道是三頭六臂不成?”
“他不是三頭六臂,”服務員憐憫地看著他們:“在農十師,他就是天!”
“哈哈哈哈,”巫山怒極反笑,在服務檯上一拍:“要是在十年浩劫期間。就憑你這句話就可以進去蹲個十年八年的。你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難道不是中國的領土?還天!”
他的手勁多大?把服務檯上的東西都拍得到處蹦。仔細看,木頭做的臺子,都出現了細小的裂縫,把服務員嚇得目瞪口呆。
半晌,她回過神來,嘟噥道:“兇什麼兇?兩個大男人衝我一個小女人發火,算什麼本事?你們厲害去和男人拼啊!真是的。”
趙明山活躍起來:“還小女人,我真看不出你哪兒小,一進來就對我吆五喝六的。”
這話有點兒歧義,饒是服務員豪放。在巫山這種型男面前。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小趙。說說吧,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撐腰完畢,肯定要曉得具體緣由。
趙明山也不隱瞞,本身也沒什麼錯誤的地方。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是非曲直,本身就很明瞭。只不過女服務員在這裡囂張慣了,仗著自己和師長的兒子有一腿,平時對顧客說話,都是大一句小一句的。
到這裡來的,都是農十師下屬的團場,誰不曉得在農十師王波濤一手遮天?哪怕捱了罵,還得陪著笑臉。
她得意洋洋地盯著巫山,那樣子就像在說:就這樣。你把老孃怎麼著吧。
剛才的興奮勁兒一過,我們的巫副專員也覺得自己有點兒過火。不過換一個地方,同樣的事情他一樣站出來。說白了,他就是護犢子,自己人受不得半點兒委屈。
旅館門前。一輛車子剛好趕到。
“雷哥,有輛車子在那兒呢。”司機提醒了句。
王波濤的兒子王春雷也不是傻瓜,在這個年代能夠坐得起車子的人,非富即貴。
他們的車子停在巫山這車的旁邊,下車一看,這牌照不是農十師的。
王春雷眉頭一皺,領頭往裡走。
只見兩個人站在服務檯前,他沖服務臺裡問道:“燕子,就是這兩個人?”
叫燕子的服務員看到四個人進來了,膽氣一壯,添油加醋地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她噼裡啪啦幾下說完,又衝這兩人示威地一仰脖子:“剛才不是很能得瑟嗎?現在,正主兒來了,他就是你們說的屁都不是的王波濤師長的兒子王春雷!”
王師長的兒子眉頭越皺越深:“外面的車子是你們的?”
趙明山因為有書記撐腰,什麼都不怕,他眉毛一揚:“是啊,怎麼啦?我還不相信在農十師連停車也不讓!”
“你小子怎麼跟雷哥說話啦?”王春雷還沒言語,他旁邊的一個大塊頭站了出來:“懂不懂規矩呀?在農十師,從沒見過有你這麼囂張的玩意兒!”
“呵呵,你搞錯了,我們本身就不是農十師的。”趙明山覺得有些好笑:“我們走了不少地方,沒想到農十師就這樣的情況,很失望。”
他看到書記沒有制止,毫不顧忌。
“華子,別亂說話!”華子神經大條,連車牌都沒看。雖然團場和地方關係緊張,卻又盤根錯節,王春雷擺擺手:“我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