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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把秘書叫進來。
至於行局和公社的人,巫書記早就打了招呼,安安心心做事,別整那些沒用的。
要是沒事兒閒的來彙報工作,迎接你的不是表揚而是一頓訓。
真還有個公社副書記跑來彙報思想工作,被巫書記一頓好罵:“你找我彙報什麼工作?你的直接領導是公社書記。有什麼事情,也該書記向我彙報!”
最後還被行政記大過處分,讓一些蠢蠢欲動的人頓時偃旗息鼓。
“謝謝書記關心,我已經找得差不多了。”說到自己的個人大事,葛松瑞本身就不是一個很大方的人,說出來還有些羞怯。
“成家立業,先成家後立業。”巫山笑呵呵地說:“咱不能一直單身等著和風人民都過上好日子再找老婆吧?”
“呵呵,”聽到書記把物件、愛人說成相對粗鄙一點的老婆,葛松瑞也莞爾一笑:“您說得很中肯,我三姨媽也是這麼說的。”
他說著,眼睛看向書記,有些躲閃。
“有什麼事情啊?遮遮掩掩的!”巫山有些不高興了,這小子就喜歡藏著掖著的,不如趙明山爽快。“是不是有誰在中間阻撓?也不想想你後面站著誰!”
“這倒沒有!”葛松瑞忙不迭搖頭:“我是怕有人就是因為我是你的秘書而看上我,不是看上我這個人。”
“這是你不對!”巫山一擺手:“不管是男孩子找女孩子,還是女孩子找男孩子,總得給一個找對方的理由。如果你是大街上掃雪的工人。肯定也能找到物件,但各方面條件那就不一樣了。你是我的秘書,本身就是一種能力的體現。人家女孩子看上你的能力有何不可?”
葛松瑞略微一呆,仔細想想真還是這麼回事兒。
當下他如釋重負:“您這麼說我就放心了。不過書記。對方的家裡......”
“你這臭小子!”巫山笑罵道:“能不能像小趙一樣痛痛快快的?”
“書記,她的堂姐是呂文菊!”葛松瑞鼓起勇氣說了出來。
“哦?”他不說,巫山都差點兒忘了這個人。“她現在幹嘛?其實,唉!”
這也是縣委書記心頭的一根刺。在十年浩劫期間,這樣的事情不在少數。呂文菊自己的老公在特殊時期武鬥而死,一個女人拖著孩子,過得多艱難。
張紅軍就是那根救命的稻草。她抓住了。
據巫山瞭解,呂文菊除了父親和叔叔在縣委裡做事兒,本人從來沒有啥惡劣的品行。架不住牆倒眾人推呀,當時都對張紅軍一系人馬下手。只好順應大家的意思把婦女主任拿下了。
“她現在政協,本身就是清水衙門,辦公室副主任事情就更少。”葛松瑞咧咧嘴:“再說了,她的名聲在縣城誰都知道,沒有任何人願意靠近她的。”
他意猶未盡說了一句:“說到底。她只是一個女人。”
“你物件是呂行祿家的?”巫山不想在這件事情上糾纏下去,找個合適的機會把她調出去吧,畢竟她也是一個受害者。
“不是!”葛松瑞連連擺手:“他家姑娘才十二歲不到,怎麼可能?她父親叫呂行軍,和呂文菊的父親是一個爺爺的。”
“恩。沒事兒的,小葛,只要你自己相中了,就大大方方戀愛吧。”巫山寬慰道:“即使呂文菊本人,額,當然只是比方。”
葛松瑞噗嗤一笑,想不到書記把他和呂文菊扯在一起,那是三十多歲近四十的女人還帶著孩子,而他才二十五歲不到。
“書記,您這麼說我就放心了。”他偷偷觀察著書記的臉色:“其實,我父親老早就想讓我來探聽您的口氣,讓我儘早把事情定下來。”
“是你自己找媳婦兒!”巫山鼻子裡發出笑聲:“我有什麼意見?”
“那就好!”葛松瑞歡天喜地說道:“她叫呂文彩,是工商局的。反正那邊的局長聽說她在和我搞物件,還給安排了一個副股長。”
“我相信你的眼光!”巫山不以為然:“你相中的媳婦兒,不要說副股長,就是股長又如何?”
官場裡自然免不了關係,工商局長讓她當副股長是一回事兒,自己能不能讓工商局長上來,那就要看他自己的本事。真有過硬的能力,升官又何妨?
孟和與澤真高娃算是定下來了,就差趙明山的。
“唉,小趙這傢伙,像個木頭一樣,他要儘快找物件才對。”巫山嘆了口氣:“他年齡比你都大一些。”
“他?”葛松瑞沉吟了下:“好像也找了吧,沒和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