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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老師就擰著孩子的耳朵開啟門出來。
巫山一時躲讓不及,撞了個正著。
他顯然是認出了縣委書記,面帶喜色地準備打招呼,被巫山一個眼色給止住了。
至於後續是怎麼樣的,和風一把手沒有興趣知道,心情沉重地回到辦公室。
在古代,士族的力量可怕,就是因為他們掌握了知識。
和風這個小地方,也同樣有一些家庭,因為重視教育,家族的人都跟著受益。
譬如楊太烈這一家人,連帶著楊興才和兩個侄女婿,形成了相當大一股勢力。
王永慶這人肯定是不能用了,張德年和楊興才這兩個人今後必須分開,一個都不能留在和風。憑著一個賦閒的王永慶也掀不起多大風浪,再說今後去哪裡也不會按照他自己的意思。
巫閻王也不能讓人白叫吧。背叛自己的人,殺雞儆猴是必須的,也給後面的人一個榜樣。
他這麼想著,已經撥通了楊興才的電話。
目前的和風,辦公大樓規劃得不是很好,分為三棟大樓。
公檢法和武裝部在一起辦公,教育局在縣委這棟大樓裡。
估計隨著這裡的人口越來越多,每一個行局的劃分更細,到時候一個局就是一棟大樓。
在葛松瑞的指引下,楊興才已經走了進來。
“書記!”這個中年男人對縣委書記越發尊重。
他自然看出了堂妹夫王永慶已經靠邊站,在心裡悲哀的同時,死道友不死貧道,畢竟曾經規勸過。成年人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他和張德年對縣委書記更加忠心耿耿。
“坐吧,興才同志。”巫山也挨著茶几坐下來:“最近教育這塊怎麼樣?”
“挺好的,多謝書記的大力支援。”楊興才謹慎地回答:“在民辦教師、代課教師轉成公辦教師的時候,有一兩起學校領導利用職務之便,把女教師給搞了。我們轉給公安局,抓起來判刑了。還有收禮的,也退還了錢財,降職處分。”
“哦?”這些是巫山不清楚的,聽到也很欣慰:“老楊,我想聽聽你對好教師的看法。”
“好教師?”教育局長愣了下。沒想到縣委書記提到這個問題。
按說。他本人一直在教育行業。可從來沒有細緻地考慮過這方面。
楊局長認為,一個好老師,肯定是升學率高,為人嚴厲。嚴師出高徒嘛。
心裡這麼想,可不會對縣委書記這麼說,他說出來純粹是教科書那一套:“書記,我覺得一個好老師,應該是關心學生,愛護學生,把學生當成自己家孩子一樣。”
“也許吧,”巫山的眼睛盯著灰濛濛的窗外:“我想給你說說一個國外的範例,看看在維省都知名的和風。能不能在教育上有所改進。”
這是後世在網路上看到的一則故事。
有一箇中國家庭的孩子,在學校裡,老師告訴這孩子有多動症,成績奇差無比,拖了班上的後腿。
誰不想自己的孩子比別人家的有出息?連家長都絕望了。
機緣巧合。他們移民到了芬蘭。
芬蘭這個人口只有五百五十萬的小國家,教學質量在全世界都排在前列。
為了這個孩子,班上專門放慢了進度。
孩子的面貌一天比一天好。
她發現芬蘭人甚至可以為一個學生上學坐計程車和直升飛機買單,感慨良多。
當然,在講故事的時候,肯定不會說那個孩子出生在中國,國籍換成了一個非洲國家。
十年浩劫雖然過去,楊興才這樣土生土長的和風人,對資本主義國家還是很反感的。
“這麼說,”楊興才聽得目瞪口呆:“書記,資本主義國家也不是多壞?”
“資本主義和社會主義國家,”巫山想了想才告訴他:“只是管理者決定以哪種方式來管理人民。一個最根本的區別,在資本主義國家,資源掌握在少數人手裡。”
他舉了幾個最淺顯的例子:“譬如鐵路,由資本家修建。銀行,由資本家出資。”
“那這些資本家腦袋...”楊興才本來想說是不是被驢踢了,馬上改口:“怎麼想的?”
“很簡單啊,”巫山不以為然:“因為資本家也需要吸收更多有用的人才,為自己賺取更多的資金。資本家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群體。只要人才大量湧現,他們就能發展得更快。”
楊興才把拳頭攥得緊緊的,資本主義國家都能做到這麼好,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