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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老鄰居。自從那批移民過來以後,我們老鄰居之間好得就像一家人。”
“哦?”那壯實男子遲疑地問道:“也就是說你們和新移民之間的關係不好咯?”
“誰說的?”老胡頭眼睛睜得溜圓:“我們關係好著呢。你看後面這一棟的小姜、小李、小秦……”他掰著指頭一個個念著:“媽呀,太多了,我都認識。他們的普通話說得我有些聽不懂,一個個來了之後客客氣氣的。譬如小曲,對面那個西湖醋魚就是他們家開的。”
“那你們有沒什麼不習慣的?”那個嬌小女郎終於插進了話。
“也有吧!”老王太太腦袋向上仰著:“就是比以前吵鬧了很多。”
她現在才反應過來:“你們不是說要採我嗎?我給你說吧,閨女。巫書記來了以後,先把那個殺千刀的張紅軍槍斃了,再把那個誰也槍斃了,聽我大兒子說,烏市的人聽說和風的都害怕。”
“你們別說出去呀?”老人故作神秘,壓低了聲音:“那些人都叫巫書記巫閻王!”
“巫閻王?”組長好奇地問:“他是不是很兇?”
“才不呢!”老胡頭頓時不幹了:“我們巫書記可好啦。好幾次遠遠看到他,都是笑眯眯的。姑娘。你別聽王大姐胡說。咱巫書記對壞人兇,對老百姓好著呢。”
“我沒說巫書記不好哇!”老王太太不幹了:“工作同志,要不是巫書記,我的三個兒子至今都沒正式職業呢。”
桌子上不曉得啥時候準備了五杯茶。老人端起來喝了一口。在這裡大家都是頭天晚上都把茶燒好,第二天就喝涼茶。
“我大兒子如今在汽車交易市場卸貨,工資一個月都一百多呢。”她嘴角有茶漬也沒去擦:“巫書記不光是給我們修了汽車交易市場。積海那邊,我們家老二初中文化。去當工人了。三兒子膽子大,貸款買了輛車子跑運輸呢。”
“王姐呀,目前你家裡也就三兒子最有錢吧!”老胡頭羨慕地問道。
“誰說的?”老太太不答應了:“我們家老四貸款買了兩套房子都租出去了,還開了個賣魚的鋪子,每個月至少不低於這個數!”
她伸出了一隻手,覺得不夠,把另外一隻手也伸了出來。
“老四每個月收入超過一千?”老胡頭驚呼著:“我這鋪子在巫書記來以前,每個月也就百八十的,上個月都五百多了。想不到那小子。嘖嘖。”
兩個老人好像自己在嘮家常。反而把旁邊的人晾在那裡,口裡左一個巫書記,右一個巫書記。
他們在說。旁邊的人就不停地記著。
“大叔大娘,你們一直都在說巫書記的好。”那嬌小的女子疑惑地問道:“難道他這人就沒有不好的地方嗎?”
“誰敢說巫書記不好。老漢我第一個衝上去!”老胡頭氣鼓鼓地捋起袖子。
一晃,這幾個人在和風境內呆了六七天了。
從和什托洛蓋到夏孜蓋,再去一八四,又到積海礦區,後來,幾個牧場都去過了。
這些日子,他們都差點兒找不到住宿的地方,有兩天都不得不去縣城五星級酒店。
“這位大哥,難道在巫書記的眼裡,沒有漢族和其他民族的差別嗎?”今天,他們到了縣城,攔住了正在賣饢餅子的維族人。
“差別?”那維族漢子穿著背心,上衣脫了當扇子不停扇著:“沒有哇。你看我們的常務副縣長肯巴特就不是漢族,還有他的第一個秘書孟和也不是,他一視同仁啊。”
在縣委書記的辦公室裡,李開軍正在做著彙報。
“書記,這四個人從七天前就到了我們和風。”他拿出了手裡的資料:“第一站是和什托洛蓋開始,現在已經到了縣城裡面。”
“到我們和風的京城人不少哇,”巫山皺著眉:“難道這幾個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他們說是人民日報的記者,”李開軍拿出這四個人在和布克賽爾賓館的登記記錄:“我已經打電話到報社問了,上午給我的回覆,人民日報社沒有這幾個記者!”
“恩?”巫山警覺起來:“你們派了人跟著沒?”
“放心吧,書記,都是便衣!”李開軍自我表揚起來:“誰都想不到,那些賣水的,賣冰淇淋的是我們公安的人。”
“別把自己的人想得太厲害!”巫山輕叱,就要開口。
他擺了擺手:“你等等,我打個電話確認下!”
這個年代,可沒有假記者。要是有假記者的話,他們的目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