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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離開,笑眯眯地問。
“大爺,我在中南半島,離這邊遠著呢。”說到自己的軍隊,季小軍滿臉自豪:“我們的軍長,那是大名鼎鼎的張好古。”
“多大年紀?”老大爺愕然:“我沒聽說過啊。”
“我們軍長您不知道?”季小軍有些掛不住,想到老人的年齡,他拍拍後腦勺:“我們的軍長,他父親是開國元勳張老。至於我們的司令員,那就更了不起了,是劉帥的大兒子劉太蒙!”
張老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在中顧委兼著一個閒職,可以說是處於退休狀態。
其實,從頑固派裡反水,他也許就做好了退休的準備,只是沒想到梅應果這些人並沒有佔到上風。
像這種急流勇退的人,真不多見。
然而,即便張老不在新聞上出現,他的名字一樣在老百姓的心目中。
“太蒙啊!”老大爺臉上的皺紋都舒展開來:“想不到幾十年過去,小傢伙都當司令員了。你說的張好古我記起來了,小時候還在我身上尿過呢!”
嚯!幾個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當然不包括巫山。
他第一眼就看出老人肯定是個老軍人,但能親熱地叫出太蒙的小名,還是吃驚不已。
而季小軍看到巫山,只看了一眼,卻再也不敢看過來。
見自己的領導都沒上車,趙明山與週一航也滿臉崇拜地盯著老兵。
老人卻什麼都沒說,默默地上了馬車。
“大爺。我們要去阿雅克阿克哈仁大隊,您也是去那裡吧?”巫山微笑著打招呼。
“對!”老人現在才正式打量起面前的高大年輕人來,喃喃自語:“可惜了,一個好兵啊。咋就不在部隊上待著呢?”
“大爺,您看,能不能再我一程?”巫山不明白為什麼要這麼做,純粹就是一種直覺,他覺得老人是個有故事的人。
“上來吧!”老人沉聲說著,拿起馬鞭,在空中一甩,大喝一聲:“駕!”
趙明山和週一航面面相覷,趕忙上了車子慢悠悠跟在馬車後面。
等那輛馬車和後面的轎車走出老遠,季小軍重重地喘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地上。
“怎麼啦?”田本娜嚇得不知所措,別看嘴上說得那麼僵,心裡可一直盼著心上人過來說軟話。
她確實沒有經過什麼事,都帶著哭腔:“小軍,你沒什麼事兒吧?你可千萬別出事兒啊!”
“我還好!”季小軍起先那點怒火煙消雲散。輕輕地撫摸著她的波浪卷:“剛才在兩個軍人面前,我都喘不過來氣,好嚇人!”
“兩個軍人?”田本娜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還有一個是誰?”
“嚴格地說,是三個!”在女友的攙扶下,季小軍站了起來,臉角還在不停往外冒汗。
“三個?”矮個的年輕人始終沒說話,這時候再也忍不住驚呼起來。
“老大爺的背筆挺。那架勢是軍人無疑!”季小軍享受著女友給自己擦汗,閉上眼睛回味著:“司機肯定是軍人出身,一板一眼的。”
“軍子,不是隻有兩個嗎?”矮個的沉不住氣,急聲問道。
“那個高大的年輕人,也應該是地區行署出來的。”季小軍睜開了眼睛。現在想起來還有些發暈:“他剛才看我那一眼,讓我感覺有刀子刺中了心臟。”
“啊?”田本娜難以置信,手忙腳亂地撫摸著男友的心口:“他沒事兒刺你心臟幹嘛?軍,我為啥沒這種感覺呢?”
這姑娘還是一個美女,只不過充滿著野性。貌似歐洛泰這邊的女性都帶有桀驁不馴的味道。
“第一。你沒有參加過軍隊,他明顯是經過槍林彈雨的,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季小軍的氣息終於平復下來:“第二,他的氣勢沒有對準你。”
“難道是軍分割槽司令員高紅權?”矮個年輕人又湊了上來。
“不是,高司令員我見過,當年入伍的時候遠遠見了一面。”季小軍眉頭皺起來:“我在部隊裡早就聽說過高司令員的故事,同時,還聽說過不少關於巫專員的事蹟。”
“巫專員?”田本娜的眼睛這次睜得更大:“巫山專員?對呀,高高的個子,地區行署?就是他!”
坐在馬車上的巫山,正在和老人聊天,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噴嚏。
“老班長,您怎麼退役了?”巫山的聲音不大,但老人聽得清清楚楚。
“建國後,我什麼都不會,不退役幹嘛?”老人說起那段經歷,還是有一絲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