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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巫山的內心是很暴力的。另一個時空裡,diao絲一個,沒有能力體現。
國家國家,先國後家。另一句話又說: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不管怎麼說,家,家人在每一個人的心目中的分量都是很重的,巫山也不例外。
什麼玩意,敢在我面前稱老子?這人是瘋了還是傻了?自己本身就想鬧事。
只聽“啪啪”兩響,鄧明魁的左右臉頰一邊捱了一巴掌,一個人影慢悠悠走了回去。
“就憑你也敢給我稱老子?”巫山失笑:“我的老子是巫立行,在粵南經濟特區。”
巫立行?蓋天雲嚇尿了。上次歐洛泰要給別人騰位子的兩人,一個到了巴蜀省,另一個到了粵南市。
尼瑪,也就認為這小子頂天在上面部委認識一兩個人。誰知道他父親是巫立行?
他在心裡,已經把王永慶給恨死了,連帶的,對梅家國也恨之入骨。這姓梅的在烏市走了一圈,誰不曉得他是省委常委副省長顧長雄罩著的?
而粵南的書記更厲害,把兩個已經是棄用的人,轉眼間就起復了,不啻於在打維省的臉。饒是這樣,在烏市沒有人說半句巫立行的做法不對。
也怪自己鬼迷心竅,那邊王永慶一過來,梅家國給自己打了個電話,等於啥都沒說。他在電話中只是提及王永慶同志是歐洛泰不可多得的好乾部,僅此而已。
鄧明魁懵了,這兩個嘴巴子,當著下屬的面抽的。不在於有多嚴重的傷勢,丟了面子。就是真鬧上去,能有自己好果子吃?他蔫兒了,徹底蔫兒了。
起先那個捱打的更是噤若寒蟬,尼瑪,連副書記都照抽不誤。自己的事情放下吧。
“記住了,那個誰!”巫山得勢不饒人:“在維省,你們的頂頭上司阿里木書記不敢說自己是法,就連我們的省委書記也不會說自己是法。你在維省算老幾?”
紀委副書記心裡那個恨啊,真想面前有個地洞鑽進去。另一方面,更加深了自己對這個案件一審到底的決心。巫立行怎麼了?你兒子貪汙一樣要被關被判刑。
“你…你等著!”看到巫山那瞪過來的眼光,鄧明魁馬上把要罵出來的髒話收了回去:“我就不相信維省沒有王法治不了你,馬上就去找阿書記,你死定了!”
很湊巧,省委書記汪恩冒把組織部長谷千里和紀委書記阿里木一起請到辦公室。
“千里部長、阿書記,正值換屆之際,兩位一定要為我們維省把這副擔子挑起來呀。”汪恩冒在地方上這麼多年,還是相當正直的。只不過處事更為圓滑。
“汪書記,瞧您說的!”谷千里呵呵笑道:“為維省的經濟建設選拔賢能的幹部,本身就是我們組織部肩負的職責。除了那五個幹部,其餘的任用名單早就擬定好了。”
“恩,我已經接到中組部的電話了。”汪恩冒把煙拿出來撕開封皮:“考核什麼的。都要參照省委組織部的意見。至於他們的任用,上面是不會過問的。”
“噢?”谷千里眼中精光一閃:“那我心裡有底了。請書記放心,明天上午,我們組織部就會把他們五個人換屆後的建議職位拿來請您過目。”
看到汪書記正要把煙掏出來,他一拍腦袋:“書記,抽我的。”
谷千里馬上從口袋裡掏出上次巫山給自己的存貨。旁邊的兩個人如何不吃驚?偶爾也能在京城拿個一包兩包的。既然谷千里拿了出來,難道是這次去京城找了那位?
“都是巫山那小子拿給我的!”谷千里猜出他們的想法。苦笑道:“這次我到京師,主要就是因為我們家小雨就讀人大的事情,到處奔波。”
巫山?尼瑪,這小子逆天了。一個省委常委有這麼一包特供恨不得用保險櫃裝起來。他倒好,還四處拿著送人情。要是自己和那小子關係也好的話!
當然,這兩個老狐狸嘴巴上根本就不說。
“小雨上人大沒問題吧?”阿里木作為省委常委。平時在省委裡都是隱形人。剛才被谷千里搶過話頭,心裡不舒服,故而選擇性地忽略了巫山。
“沒多大問題!”谷千里給省委書記和他一人遞了一根,又把煙盒丟在茶几上:“還是託巫山那小子的福。他打了個電話,即使分數不過。也會特招進去!”
“那就好!”阿里木心裡憋屈地要命,又扯到巫山?他壓下心裡的煩躁,臉扭向省委書記:“汪書記,我們紀委隨時待命,違反黨紀國法的一個都跑不掉!”
話出擲地有聲,咱省紀委也不是擺設,憑啥別人都覺得我們紀委低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