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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費的時候,遠遠地見過一眼。”
剛才說話的男的面如土色:“應該不是一家人吧,巫書記和巫老師都姓巫,那個小孩子我也聽人家說過,一個很坳口的名字,還是姓巫。”
“這你就不懂了吧!”一位看上去像公務員的中年男子放下了筷子:“巫老師是咱書記叔叔的閨女,沒老公了,這樣孩子她就帶回孃家。”
看到大傢伙都在瞅著自己,他自得地一笑:“我們書記可是個無私的人啊,把堂妹的孩子當做自己的孩子一樣撫養。大概你們不知道吧?巫書記馬上就要當爸爸咯。”
他從兜裡掏出五毛錢放在桌子上,手背在身後踱著方步慢悠悠地走了。
“這位師傅,你那外甥是今年考大學的嗎?”老闆娘把兩張桌子上的三個空碗和兩個五毛錢收走,問那個人,得到肯定答覆後,她有些落幕:“我姑娘也考了。”
“嗨,我大外甥填報的志願是省供銷學校,”那人得意洋洋地說:“足足高出錄取線三十二分呢。你閨女沒考上吧?沒關係,在學校裡復讀一年,明年肯定能考上。”
“我閨女填報的志願是西南交通大學,”老闆娘白了一眼:“她是我們和風的第三名,超出重點線五十分呢。就這學費、生活費什麼的,鬧心!”
那男的頓時啞口無言。平時他也不是一個張揚的人,相反,有些謹小慎微。在城裡打短工。外甥的生活費都是他負擔的。眼看外甥就要上中專了,心裡那個得意呀。
聽說這家姑娘竟然成績這麼好,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撓著後腦勺:“那可不?我聽人說了,外甥的學費什麼的加起來差不多四五百呢?不說了。我去給他掙錢去。”
“才四五百?”老闆娘咕咕噥噥:“我姑娘至少一年得準備兩千。”
現在眼看就是豐收的季節,和風除了巫山,其他的人該升職的都走了。趙德勝過來幾天了,現在各個公社級單位考察情況呢。
看來自己也應該去歐洛泰,至於工作變動情況,等候通知吧。畢竟自己也是副專員,到地委無可厚非。
估計歐洛泰那邊也是人心惶惶的,崔大祥去京城,到現在都沒回來。
他受到中組部的召喚,肯定就是上了省部級。關鍵是在哪個省,擔任上面職務的問題。
想到崔大祥,又想起了崔姍姍。儘管有老外幫著照看,總不如自己在她身邊。
再說了,自己有在她身邊的資格嗎?憑什麼?而且也沒時間。
上面的變動。影響不了老百姓過日子。各種政策早就制定好,每個人都按部就班。
不知不覺,一家三口來到了和風一中門口。
“我和兒子就送你到這兒吧!”看到學校門前黑壓壓的全是人,巫山苦笑著。
“幹嘛?”莎莉漂亮的大眼睛斜了過來:“看看你這個一家之主。我和兒子早就放假啦!”
“這些人擁在那兒幹嘛?”巫山被搶白了一句,張口結舌,貌似自己太不合格了。
在另一個時空裡,七零後八零後的後代。都只有一棵獨苗。所有的中國家庭把孩子當寶貝一樣,每天上下學都有大人的接送,他還以為那是送孩子的人群呢。
“高考放榜了啊。”莎莉嗔怪道:“好吧,看來你確實忙昏頭了,我們和風今年的高考成績全省第二名,超過重點線的學生12人。成績沒過中專線的只有18個。”
“是嘛?”巫山有些鬱悶,好像對這次的人代會著魔了,每天上班都漫不經心。
楊興才到吉姆奈縣任常委副縣長,張黎明死活不肯去當教育局長,最後只好從副局長裡找了一個叫何福正的提了起來。可能他也曾來給自己彙報工作。但這些日子巫山一直都在各個公社和牧場去視察情況,因為離開的日子越來越近。
當高考成績出來的那一刻,這個和風甚至包括歐洛泰地區都轟動了。
一張紅紙上面,寫著大大的喜報兩個字,下面就是學生的分數。
校門邊的圍牆上,足足貼了四張紅紙,每一個檔次的提檔線都標出來了。
“這個鄧世兵是誰?”巫山看到文科第一名居然考了612分,總分才640啊。
“他是今年我們省的高考文科狀元,那孩子是牧區的吧。”莎莉歪著腦袋想了想:“好像家庭情況不怎麼好。”
“誒?說曹操曹操就到!”她眼睛一亮:“那過來的馬車上不就是他嗎?”
趕車的人大喝一聲:“籲????!”
馬車穩穩當當停在人群外圍,趕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