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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曾應開哈哈大笑:“說起來好慚愧,出生大院,卻從來沒進過兵營。要是有書記那麼能吃苦,就是在和風又何妨?我的身體也許只適合京城。”
巫山還要說話,梅家國兩口子看到這幾個人把兩人晾在一邊,他自己倒無所謂,反正專程到和風來就是為了賠罪而來。在這個換屆的關口,一點兒小閃失就可能讓自己的夢泡湯。
可是沒想到,媳婦兒文欣月忍不住了。
她騰地站了起來:“那個誰,你們慢慢喝吧,我們還有事,先走啦。”
話音未落,人已經開門出去。梅家國神色尷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你幹嘛呢?磨磨蹭蹭的!”文欣月把門拉開,在門口臉色陰鬱,就差吼出來了。
“老梅,你走吧。”巫山輕輕擺擺手:“我到目前為止,從來沒有過說話不算話的。”
梅家國訕訕笑著,不停點頭哈腰往外走。
文欣月在那裡咕噥:“幾個土包子,有啥值得賠禮的?顧副省長不是說好了你當書記?”
她一把拽過自己的丈夫,使勁把門一關,發出砰的一聲。
“書記,您別往心裡去。”就是現在,曾應開還是想幫自己的發小:“小月從小就是這個脾氣。她的父親,是開國少將文蘭生,從小就養成的。脾氣不好。”
“呵呵,性格直爽,挺好的。”巫山的心情陡然好轉起來:“就像剛才我說的,已經過去的事情。你以為我真還要扭住不放啊?那多累,我沒時間和他計較。”
他端過自己的杯子,示意了下:“那就在這裡祝你們兩口子一路平安。對了,最主要是祝福你們的孩子,健健康康。生了一定要通知我啊,不然老曾我可對你不客氣。”
一仰脖子,一杯酒下了肚子。他站起來揮揮手:“我真有事,先走了。”
辦公室裡,巫山破例開了空調,只聽見排氣扇不時發出一陣唰唰的聲音。
“書記。您找我?”蘇太斌為人處事沒得說,剛到和風才多久?把自己的優勢發揮得淋漓盡致。他應該是沒坐電梯,從樓下直接跑上來的,說話的時候有些氣喘。
“坐吧,老蘇。”巫山笑眯眯地看著他:“說實話。大老遠從京城把你拽到大西北,你心裡真的甘心情願嗎?你放心,今兒沒有上下級,只有朋友、兄弟。”
話是這麼說,蘇太斌要當真了估計年輕的縣委書記也不會說什麼,但他的情商多高哇,怎麼可能犯這種低階錯誤?要說情商。在和風所有的縣處級裡,他應該是最高的。
“書記,不曉得您相不相信算命的。”蘇太斌臉色平靜:“不怕您笑話,我真去算了命,那老道士說遇到我命中的貴人,就會青雲直上。當時。我付之一笑。”
他自顧去找了水壺,倒了兩杯涼茶出來,咕嘟咕嘟自己喝了一杯又倒上。
“沒想到,您和建國公子就找到我。”蘇太斌娓娓而談,就像在講述別人的故事:“那一刻。我的心跳都增加了一倍。四年!”
蘇太斌伸出右手,把大拇指縮了下去:“僅僅四年,您就找到我。當時我就在想,難道您就是我生命中的貴人?我不相信命運,但我相信您!”
“哈哈哈哈,”巫山指著他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老蘇你這張嘴是在太會說了。幸好,你沒把精力放在女人身上,要不然你一陣神侃,沒準兒就可以找一個加強排!”
“別別!”蘇太斌連連擺手:“我家的母老虎要知道了那還得了?”
“你們家嫂子非常賢惠!”巫山幽幽地說:“或許就是你這麼成功的原因吧。”
“嘿嘿,確實,當年那麼多喜歡她的,就相中了我。”蘇太斌發出感慨:“比我帥的,比我有錢的,比我有勢的,我覺得每一個都比我優秀。”
“你呀你呀,老蘇!”巫山正色道:“如果你來當這個縣委書記,你想怎麼來?”
“不是說的趙書記來嗎?”蘇太斌的眼睛睜得老大。
“你當省委組織部是我家開的啊?”巫山笑罵道:“一個地委常委報上去又換,谷千里部長不罵死我才怪呢。你就粗淺地談一談吧。”
“書記,不管是和風還是歐洛泰其他縣,您已經打好了很好的基礎!”蘇太斌沉思片刻,給出了答案:“就按照目前的基礎,穩打穩紮。”
“恩,在工作中去摸索吧。”巫山也不賣關子了:“富海的縣委書記空了出來,你準備好,隨時去上任。我也曉得時間太短,但我手上已經沒有過渡性的人才。”
蘇太斌剛出去,週一航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