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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都讓我給你念了無數遍了,還有啥好看的?”
正說著,又發現一隻蝨子,眯著眼睛,兩個大拇指的指甲往中間一擠,能聽到兩個指甲蓋碰在一起輕微的呲呲聲。
“敬愛的爸爸,您好。奶奶說,您到很遠的地方去了,很久才能回來。”
“媽媽離開我們三年,據說在姥姥家那邊又和野男人生了個兒子。”
“大姑把弟弟抱走了,說是從此以後,弟弟就是她的兒子。我就奇怪了,她和大姑父沒孩子怎麼來搶弟弟呢?”
“弟弟走後,沒有人和我玩兒了。隔壁老周家的小柱子說我是勞改犯的姑娘,我們打架了,他用石頭把我腦袋砸出血來。”
“回家後,奶奶用香灰灑在上面,現在已經結疤,都快看不出來了。”
“奶奶說,你今後回來會幫我打他的,是嗎?”
“您的女兒:齊大女。”
信是用鉛筆寫的,本身就模糊不清,還有很多錯別字和拼音。
上面的字跡因為收信的主人齊三狗長期在上面摩挲,好多地方都沒有字了。
除了第一次板材半認,後面每次張澤瑞都是根據記憶念信的。
聽他念完信,齊三狗眼裡滿是淚花,把信紙放在信封裡。
他擦擦眼睛,看著郵票上面的長城和中國人民郵政八分幾個字樣發呆。
半晌,齊三狗把信裝到貼身的衣服口袋裡,手輕輕撫摸著口袋。
在這個監牢裡,別人都看不起張老實。也只有他看到這個帶著眼鏡的人是文化人,沒有欺負。
何況,兩個人的罪名,都是無期徒刑。一個是現行反革命,另一個是強女幹幼女的。
“開飯啦,開飯啦!”門上有一個四方的小口子,只有吃飯的時候才會開啟。
一個睡在進屋第二個位子二十多歲的小夥子趕緊從炕下面的旅行包裡拿出兩套餐具,遞到小洞裡。
“崔師傅,這是我和文哥的!”年輕人不無討好:“分量多一點啊。”
兩個瓷碗,裝著六個饅頭,其餘的就是土豆燉白菜。
其餘的人犯,也默不作聲地把手裡的餐具從空洞裡遞出去。
他們每個人只有兩個饅頭,菜明顯少了一多半。
張老實等大家都打完飯。才拿著一個小土碗從小洞裡遞出去。
早先他也有洋瓷碗的,不過早就被別人搶走。
“我呸,是張老實啊?”崔師傅明顯對強女干犯不感冒,就遞了一個饅頭進來。
還沒等張老實拿到手上,他麻利地把饅頭掰了一大半。再遞進來。
“你這個同志,為什麼給他們每個人的待遇不一樣?”一個威嚴的聲音從送飯的人身後傳來。
崔師傅朝身後一望,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啥時候監獄長和指導員陪著一個身材高大年輕人過來了?看樣子,他們對那人很恭敬。
“領導同志好!”崔師傅還是有眼力的,趕緊解釋:“張老實就是浪費糧食,居然強女幹七八歲的小姑娘。”
很顯然,來的這人就是巫山。
維省其他監獄。他管不著。但在歐洛泰這一畝三分地上,不想出現冤假錯案。
張澤瑞的案件,非常離奇。
宗捲上說,這人是強女幹了一個八歲的小姑娘,致其懷孕。
假如說,案件要是發生在非洲或者其他熱帶地方。可信度還是比較大,因為那邊的人成熟早。
要在中國,幾十年後,孩子們的伙食好,普遍發育早。也不可能八歲就來例假吧。
要是富海的人過來,監獄的人可能稍微客氣一番,不會讓他們參觀的。
監獄雖然建在沙漠裡,並不是說與外界隔絕。
他們早就知道歐洛泰地區來了一個非常年輕的專員,見到真人,還是震得不輕。
既然專員要檢視宗卷,監獄長二話不說,直接把一千多人犯的材料全部拿出來了。
張澤瑞真要是強女干犯,為什麼進了監獄後,還不停地寫上訴信?
一千多個人,巫山就是再厲害,也不可能全部看完。
他看了幾個之後,讓他們倆彙報其中是否有冤假錯案。
指導員人比較正直,也不相信一箇中醫會強女幹幼女,第一個就說的是張澤瑞。
“不知道能不能把張澤瑞放出來,我想問問他。”巫山沒有搭理崔師傅,扭頭問旁邊監獄的兩個負責人。
“專員您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