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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春金玲哥倆。
那時的孩子,多瘦弱啊,一轉眼就成了大小夥子。
幸好,與另一個時空不一樣,他們都長得中等身材。
可能是幼時的經歷有關吧,這孩子特別戀家。
趙明山這兩天也有些低落,剛剛和韓雪飛的關係搞好一點,馬上又分離了。
別人看著他好像始終就那樣不怎麼說話,巫山和他相處一年多,咋會看不出來呢?
他開著車子從歐洛泰到烏市的路上,一聲不吭。
塵埃落定之後,地區的一二把手肯定要來省委向領導彙報。
也許是民族的原因,巫山只是從京城回來後例行公事去見過一面省長艾買提。
一般來說,地委書記來省會就要向省委書記彙報工作,專員就面對省長。
名義上,巫山也是歐洛泰的地委副書記,他來見汪恩冒也沒什麼錯。
在歐洛泰辦事處,兩人約好見面後一起過去。
雖然如今大家都知道在工作上互相配合,不管是梅家國還是巫山,兩人明白不可能成為朋友。
就算一同到省城,也是各坐各的車。
糧食系統全線崩塌,心情都不好,見面後洗漱點點頭,先後開車過去。
汪恩冒的秘書叫範才真,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圓乎乎的臉上架著一副深度近視眼鏡。
“範哥,書記現在有空嗎?”去的時候,他正低頭在看什麼檔案。巫山到他跟前一米遠左右打招呼。
“巫專員,梅書記!”範才真馬上站起來:“書記正在等你們。”
到門口,他敲門進去,應該是問下領導。
“二位進去吧!”範才真站在門口。笑容可掬,做了個請的姿勢。
進去之後,巫山一愣,裡面居然有三個人,除了汪恩冒書記,還有谷千里副書記,包天民書記都在裡面。
三人一人佔了一面沙發,空著的那一面兩把椅子,看來就是給兩人準備的。
“各位領導,我是來請罪的!”巫山苦笑著:“我們歐洛泰的糧食系統爛透了。是我們行署監管不力。”
他拿定了主意,反正事情出了,要處理也就處理吧,我全接著。
沒辦法,就像韓正東一樣。為官清廉,也逃不掉領導責任,最後常委會上給了個記大過處分。
“小...巫專員,先不說責任的問題。”谷千里擺擺手:“全部都處理好了嗎?”
“谷副書記,該判的判了,該關的關了,該處分的處分了。該開除的也全部開除!”巫山先朝他點點頭,又把眼光看向其他兩位領導。
“領導們,就是那十六個死刑犯地區檢察院經省上報到最高檢,結果還沒下來,其餘的全部都處理完畢。”梅家國也補充著。
包天民目露異色,瞄了一眼很快又收回了眼光。
“還是歐洛泰地區的動作快呀!”汪恩冒感嘆了一句:“其他地區進展很慢。”
“小山。額,巫專員,就是因為歐洛泰地區的情況,我們對整個省都進行了排查。”谷千里沒有了平日的灑脫,不停搖頭。
“想不到哇。”包天民的臉色也不好看:“整個維省的糧食系統,養了一幫蛀蟲,連糧食廳長都參與進去!”
“剛才我們正在討論該不該嚴肅處理的問題,”汪恩冒玩味地看著巫山:“巫專員,你有什麼建議?”
啥?老頭子,你在玩兒我吧,這樣的問題丟給我,不是讓我得罪人嗎?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今天在省委書記這裡說的話,明天說不定整個烏市稍微有關係的人都知道了。
“汪書記,谷副書記,包書記!”巫山眉頭一皺:“我是一個黨員,只知道黨員犯了錯誤要依法處理。而且觸犯了刑法,那不是我一個小小的專員能決定的。”
行,你將我的軍,我就給你出難題,看你這麼做不。
反正巫閻王的名聲已經出去了,大家都知道自己是黑麵神。
“好小子!”汪恩冒怔了一下,失口而笑:“你的意思是說老汪我以權代法咯?”
“不敢!”巫山正色道:“汪書記,我只是說的事實。”
“我們也明白是這樣的,”谷千里有些喪氣:“想想吧,同志哥,幾百上千人啊,這得多大的窟窿眼兒?我們怎麼向上面彙報?”
“關鍵是你們歐洛泰已經給我們開了個頭,”包天民的臉色依然沉重:“總不可能一個省裡實行兩套標準吧。”
“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