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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們都在忙,我忘了通知下去。”他撓撓頭皮,衝辛衛東低吼一聲:“還不快去執行?”
“專員,這兩個人還有顧副書記他們…”辛衛東欲言又止。
“說吧!”巫山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在橋頭闊布的白樺公園裡,這幾個人都有房子。”辛衛東鼓起勇氣:“林林總總,十多個人都在那邊有房子。”
“哪有什麼?”李開軍橫了一眼自己的部下:“抓兩個人而已。”
“他們在特殊時期,都是一夥的。”辛衛東豁了出去:“屬於同一個戰鬥隊的,據說,在他們手裡有槍!”
自從拿下圍攻的司機後,士兵們都在公安局一樓大廳裡集結。
辛衛東這人做事兒還不錯,面面俱到,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給這群士兵叫來了麵條,巫山都吃了一大碗。
大夥兒都是吃了晚飯過來的,不過半天的勞碌奔波,都有點兒餓了。
“張連長!”巫山吩咐:“抽調一個排的戰士,跟隨公安局的同志去執行任務,搜繳槍支。遇到反抗者,格殺勿論!”
哪怕在慶禾官場,大家都隱隱約約知道巫閻王的外號。
聽到這句話,一個個寒氣大冒。
十年浩劫期間,也許殺一個人是大勢所趨。但在今天說出來,就有點兒駭人聽聞。
“是!”旁邊的連長沒有絲毫猶豫,大聲吩咐:“三排出列。”
他在那裡有條不紊整理好佇列。走到辛衛東面前敬了個軍禮。
李開軍摩拳擦掌,可惜,看到巫山飄過來那似笑非笑的目光,只好作罷。
不要說他。就是巫山自己,看到那一身草綠色的軍服都熱血沸騰。
地位不一樣了,如今大家都已經走上政途,側重點應該放在如何處理政務上。
辛衛東快速地和李開軍做了交接,開著公安局的車在前面帶路。
今天來到現場的常委,最難受的應該就算縣政法委書記吐勒科拜。
他的名字,在哈薩克族語言裡面是狐狸的意思。
到慶禾以後,他也確實表現得像一隻狐狸一樣,滑不留手。
要是慶禾縣有一個得力的政法委書記,早就把公檢法整合完畢。
開什麼玩笑?交通局還敢圍攻公安局。全部抓起來!
張安華也是第一次獨立主政,還缺乏經驗。
總起來講,目前一切都還在可控範圍內。
至少沒有發生流血事件,更沒有人命的出現。
一眾常委在公安局辦公室主任的帶領下,到了公安局的會議室裡面。
看來。今晚是一個不眠之夜。
至少事情沒有處理完畢以前,沒有誰好意思回去。
專員都親自督陣,哪個敢說回家休息?
這樣也不好,巫山喝了一口水:“開軍和安華留下,其他的都散了吧!”
“那不行!”哈里副縣長覺得自己的語氣太生硬了,馬上婉轉地說:“專員您都在這裡,發生在慶禾的事情。身為慶禾父母官,我問心有愧!”
這一句話說出來,讓大家不禁有些啼笑皆非。
尼瑪,起先怎麼沒勇氣?現在眼看結果就要出來了,在這裡逞什麼能?
可惜,他的勇敢出擊。沒有引起任何反響。
“安華,上次的拆除不必要的收費站的通知,你們慶禾收到了嗎?”巫山扭頭望向自己的老部下。
“專員,我早把檔案附上自己的意見送給交通局了啊?”張安華愕然:“而且地委的張副書記也親自來檢查過。”
可憐的張安華,貌似在慶禾孤立無援。什麼事情都要他來拍板。
“誰在負責交通這一塊?”巫山不答應了。
“我在負責!”看到大家的目光看著自己,常務副縣長哈里硬著頭皮回答:“不過,具體的事務是王福林副縣長在處理。”
他不由心裡暗暗叫苦,真是現世報,剛才自己出頭想要表現,馬上就攤到自己身上。
“專員,這是我的責任!”張安華臉色一肅:“我早就聽說,顧紅軍副書記和王群章關係不錯,哪是一個不入常的副縣長能管得了的?”
“一個縣,有九個常委,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職責。”巫山擺擺手:“今後,如果任何人再把手裡的事情交給你,那你就直接交到地委來。那個同志既然沒有做事的經驗和能力,還是不要尸位素餐,把位置讓給有能力的同志。”
聽到這話,張安華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