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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國人的執著,讓姍姍有了一個明確的認識。
本來,她覺得自己向約翰森的父親委婉地轉達有了愛人。
想不到,小夥子回家更殷勤,時不時找崔姍姍噓寒問暖,小禮物不斷。
這應該是東西方文化的差異。
我們中國人在拒絕人的時候,都是很含蓄的。
哪怕心中十分厭惡,也不會說出很過分的話。畢竟是有素質的人,怕丟份兒。
西方人不一樣,是就是是,非就是非,說話斬釘截鐵。
崔姍姍在出國以前,也受過高等教育。
也許她在家的時候有些小任性,到國外一切都謹小慎微。
畢竟姍姍租住的是約翰森父母的房子,真要說過火的話怎麼都開不了口。
小夥子總覺得應該是自己的努力不夠,他對父母轉述的什麼姑娘有戀人之類嗤之以鼻。
的確,要是有一個男友,從她來後從不看望。
這哪怕是比較獨立的瑞士人也認為不可思議,更多的可能是在撒謊。
所以,約翰森更來勁了,或許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吧,他對姍姍情有獨鍾。
冬天的瑞士,受到地中海和大西洋的影響,即便和歐洛泰的緯度位置差不多,都在北緯四十七度左右,氣候天壤之別。
瑞士的冬天,是世界上滑雪愛好者的旅遊勝地。
在大街上走著,能發現不同語音和膚色的人群或悠閒或匆忙的路過。
姍姍縮了縮脖子,剛才實在被約翰森糾纏地緊了,出來轉轉,看看能不能重新找個房子住下,免得那小子像牛皮糖一樣。
很可惜,遊人蜂擁而至,讓崔姍姍的找房工作徒勞無功。
萬般無奈之下,她買了份報紙。看看上面的為您服務資訊。
讓她很失望,租房賣房那一欄,壓根兒都沒有什麼有用的資訊,反而有些賓館旅社的廣告打得滿篇都是。
看到上面的炎黃標識。姍姍還是第一次注意到,不曾想在異國他鄉的報紙上都能看到炎黃的logo。
很簡單,這塊專利已經被炎黃壟斷了。
天上不時飄著雪花,落到報紙上好些地方都有些模糊不清。
她正要合上報紙,一條公司轉讓的訊息引起她的注意。
聖.皮裡艾鐘錶有限責任公司,在風景秀麗的阿爾卑斯山腳下,是世界上最早的鐘表公司之一。
現因經營困難,特向社會轉讓,轉讓費一法郎。
姍姍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勁揉了揉。很明顯的數字在她眼前越變越大,差點兒讓她驚叫起來。
我的天啊,這老闆的腦袋被門夾了?
哪怕姍姍只學了些理論上的東西,也知道在外國人心目中,公司成立的時間越久。就越能讓顧客感到信賴。
報紙上說得很清楚,聖.皮裡艾鐘錶有限責任公司,始於一五四零年!
姍姍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家的,心裡好像有團火焰要噴發出來。
在留學的日子,讓她體味到金錢的重要。
雖然接機並安排好一切的羅毅大哥每次都要給錢,姍姍都拒絕了。
靠著當初巫山託人在京城時給的幾千法郎度日,她感覺到錢實在不夠用。
在姍姍看來。羅毅應該是朱建國的什麼人,假如接受別人的錢,心裡總是過不去那道坎。
當然,巫山的錢就不一樣了。
“羅大哥,我是姍姍!”思慮良久,她還是撥出了那個在腦海裡一直存在的號碼。
羅毅說過。他會一直在瑞士,而且從小都在這裡長大。
看他的穿著打扮,是成功人士無疑,真要把那個公司拿下來,他是目前姍姍唯一的依靠。
畢竟理論是理論。她本人從沒經營過任何公司。
“崔小姐,您終於給我打電話啦?”電話那頭,羅毅喜不自勝:“請問您有什麼吩咐?”
“羅大哥,您這就見外了。”姍姍有些不好意思:“早就和您說過,叫我姍姍就可以拉。”
“別別!”羅毅忙不迭地說:“禮不可廢!”
開什麼玩笑,朱建國在瑞士哪有什麼親戚或朋友?他實質上是炎黃在這裡的總負責人。
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和小先生的異性朋友平起平坐。
想當初,老羅家移民到瑞士幾十年,不過是一家不到三十平的飯店,只能勉強維持走。
如今,不要說在華人圈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