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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家的屠解放,一時間臊得面紅耳赤。想不到巫山這麼不給面子,當場就讓他出去。
不過他沒臉也沒理由繼續呆在這裡,收拾好筆記本落荒而逃。在門口的時候,沒開門就直接撞了上去,撞得頭昏眼花。
讓他更生氣的是,平時稱兄道弟的張系人馬,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嫌自己丟臉嗎?
“陸建國同志,你既然出來,那把統戰部的工作彙報下吧。”巫山的目光唰地看下他:“記住了,別給我念稿子。今天誰再給我照著稿子念,自己出去。”
“巫書記,對不起。”陸建國是個聰明人,知道自己逃不過去,馬上認錯:“統戰部的工作沒做好,我檢討。”
“哼,”巫山也不想大開殺戒:“你統戰部的工作確實沒做好。這種時候,你聯絡了宗教局沒有?我們是自治縣,讓宗教局的同志認真開展工作。把群眾的情緒好好安撫。”
“書記您放心,”陸建國大喜過望。沒想到對方輕輕揭過:“我一定按照書記的指示辦。”
張紅軍心裡那個憋屈呀,想不到自己的同盟軍,被巫山這麼一打一拉,即使沒有瓦解,也差不多了。
到了這個位置,他上面自然有保護傘,那人不過是地位排名第二的副專員。而巫山是排名第一的副專員。一時間,他有點心灰意冷,渾身如墜冰窖。
“剛才,大家說先例。”巫山把鋼筆放在桌子上:“如果一切按照先例。國家要不要發展,社會要不要進步?一切按照先例,我們的社會,現在都只能在原始社會掙扎,如何迎來今天的大好局面。同志們。這種思想是很危險的。”
天氣確實太熱了,不要說和風縣,估計就是整個歐洛泰就沒幾臺空調。
戈壁地區的熱和南方還不一樣。南方是汗貼在背上,這裡則是汗一出來,很快就幹了。衣服因為汗水乾掉形成的小鹽粒。穿在身上就像木板。
他又一口氣喝掉一杯茶:“在法律、道德允許的範圍內,我們鼓勵打破先例。我為什麼讓蔡勤同志來列席會議呢,因為目前,張副書記的精力有限,至於政法委書記,就不要再兼任了吧。”
“巫書記,我也不怎麼忙,應付得過來。”張紅軍再也忍不住了。
“哦?”巫山笑嘻嘻地看著他:“政法委今年過了半年,工作情況怎麼樣?對於目前這種情況,有什麼好的措施?執行了沒有?執行情況怎麼樣?”
“這個,”張紅軍嚥了一下口水:“暫時還沒有。”
“那就是沒有咯?”巫山大手一揮:“我提議蔡勤同志任政法委書記,大家先表決下吧。”
什麼叫強勢?這就是強勢。作為地委委員,連這點兒手段都拿不出來,那巫山也白混了。
以前在和風,基本上是兩強並立,那日松在夾縫中過日子。現在楊太烈沒了,張紅軍蔫了,那日松覺得太解氣。他第一個舉起了手臂,揚得高高的,還示威地向張紅軍看了一眼。
一條條手臂舉了起來,楊太烈一系的四個人,一下子沒了主心骨,互相點了點頭。連陸建國也遲疑了兩下,舉起了手臂。
張紅軍咬了咬牙:“我棄權!”
“按照少數服從多數原則,”巫山緩緩舉起了自己的手臂:“九票贊成,一票棄權,即使屠解放同志那一票反對,也沒有任何用處。我今晚就去地委報備。那麼,恭喜你,蔡勤同志,你即將成為和風縣委常委,政法委書記。”
蔡勤一下子被幸福包圍,剛一投靠,就得到了這樣的回報。
“會議繼續,”巫山雲淡風輕:“那縣長和波主任的的工作我們有目共睹,昨天已經瞭解得差不多了,下面哪位同志?”
“巫書記,那縣長,同志們,我是紀委書記鄧學軍。”一位四十多歲的男人開始發言。
巫山一愣,想不到這個紀委書記是那日松的同盟。其實,也沒什麼的。一縣之長,那日松耿介的脾氣,和紀委書記還是蠻對胃口的。鄧學軍的言語,中規中矩。紀委書記,不要說現在,就是在後世,更像一個擺設。
其實,即使省裡賦予縣紀委向上級報告縣委常委*跡象的權利,縣紀委與縣委書記之間的尷尬依然難以消除。
黨章規定,黨的地方各級紀律檢查委員會和基層紀律檢查委員會在同級黨的委員會和上級紀律檢查委員會雙重領導下進行工作。
雙重領導的份量並不一樣,上級很遠,同級就在身邊,低頭不見抬頭見。各樣考核、各種待遇、各個圈子、仕途前程,實質上都還是由同級縣黨委決定的。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