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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幗不讓鬚眉,付春妮把剩下的那瓶酒,一個人喝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
這些年來,她確實承受了太多太多。
要怪,估計只有怪老王當初管不住自己褲襠那東西。
從她絮絮叨叨的描述中,知道她的孃家在秦嶺省的米脂一帶。
“米脂的婆姨綏德的漢,清澗的石板,瓦窯堡的炭,四十里鋪的羊肉面。”
“米脂婆姨綏德漢,不用打問不用看。小夥子跑馬一溜風,討上米脂婆姨樂死人。石獅子守門鑽不進貓,綏德漢一個比一個好。”
這些在陝北耳熟能詳的順口溜,以前也曾聽說過。見到付春妮,巫山已經相信了一大半。
當然,這些話只能用陝北話說出來才押韻。要是用普通話念出來,怎麼念都不覺得有那股韻味。
前世的巫山,到過陝北,參觀了下太祖他們曾經戰鬥過的地方,抗戰時的紅色之都。
其他地方,也就偶爾在車子上經過的時候走馬觀花瞅瞅而已。
付春妮後來有些放浪形骸,不斷用家鄉話把這些順口溜,用信天游的譜子唱了出來。
歌聲悠揚動聽,連外間的食客,也都在那裡不斷叫好。
當然,沒有經過老闆娘的許可,沒有誰敢踏進去半步,誰不明白她是王團長的禁臠?
“嗨,這小娘們兒,平時也就半斤酒頂破天了。”王家山把她的鞋子脫下來,抱到炕上,上面搭上一條薄毛毯。
趙明山這小子,估計又去拾掇他的愛車去了。巫山也說過,一天擦上一次也就夠了。這裡的風沙這麼大,就是擦上一百次,還是不斷有沙塵落在車子上。
但這小子不聽。一有空閒,就用毛巾去擦。
從廚房裡來了一個腳大手粗的婦女,動作麻利地把桌子收拾乾淨。
“她的叔房弟妹。”王團長笑笑:“就她們姐倆把這個店子撐起來。”
“她男人呢?”巫山也不曉得怎麼就問了出來。
“在連隊裡。”王家山倒不覺得有什麼,一股腦兒說了出來:“她孃家沒親人了。三年自然災害。全家人都吃觀音土,拉不出來,活活撐死。等她回去的時候,孃家也就只剩下這個叔伯兄弟了。”
王團長的談興正濃:“你沒看到啊,剛來的時候,那小子一臉浮腫,一米八的個子。還不到八十斤。她十四歲不到,就跟著她男人出來了。等她回孃家,把堂弟接過來,那時候她男人早就死了。”
他說的她。都明白是指付春妮。
巫縣挨著秦嶺省,前世偶爾也聽說過,那邊的女孩子嫁人早,想不到這麼小。
確實挺難的,一個沒有老公的年輕女孩子。都不曉得跟她前夫的時候,有沒來例假。
雖然巫山沒學過醫,也明白這與女性的身體有關係。如果營養不良,有的女性到十七八歲才來初潮也是有過的。
從王家山隱晦的描述中,可能當初打她主意的人很多。
估計自己家的媳婦兒受過良好教育。大男子主義的王團長如何受的了?
同情心氾濫之下,可能就讓這個小女人傾心了。
還好,就是自己剛才無意當中的舉動,叫了一聲付姐,讓這次的行動,沒費吹灰之力。
“老巫,我帶你出去轉轉?”王家山不明白麵前這個年輕得過分的縣委書記,有什麼來頭。
但不管怎麼樣,和自己兒子差不多大小的縣委書記,沒有來頭鬼才相信。
心底不由一絲竊喜,或許就此可以跳出去。
他本人在農十師不招人待見,一八四團,被他經營得鐵桶一般。百屯方面,把王家山上調閒置,重新派過來的團長,上任不到一個月,就被打了回去。
沒辦法,最後還是讓他回來,繼續掌管這個地方。
聽到這些,我們的巫書記哭笑不得。
尼瑪,要是我是農十師的領導,早就把你撤職查辦了。
派團長不夠,那就加派一些正規的部隊、公安,以鐵血手段懾服。
都什麼年代了?你還敢經營獨立王國?
估計王家山在農十師內部,還有人在支援他。要不然,不可能沒辦法來治他。
王團長的家,離這裡也就三四分鐘的路。
果然,趙明山又在那裡不斷擦洗車子。
王家山的房間沒鎖,其實裡面就沒有值錢的東西。
再說了,一八四團,誰敢來摸老虎屁股偷王團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