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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值班,其餘的都過來。讓公安局的同志來維護現場秩序。”巫書記大手一揮:“準備足夠的安全帽,給工程營的官兵們。”
說著,他跟著蘇大海到辦公室。
這個二號井長的威信確實不是蓋的,命令有條不紊發了下去,工人們都去執行。
辦公室裡,還有一個戴著深度近視眼鏡的中年人,不停在那裡寫寫畫畫。
這麼多人在裡面的喧鬧,好像也沒有影響到他。
額頭上的汗珠,早就一滴滴往下掉落。
他只是用毛巾擦下滴答在面前紙上的水漬,繼續著自己的寫畫。
“巫書記,他叫朱明全。”蘇大海在旁邊介紹:“以前是一個大型國有煤礦的工程師,下放到這裡來的,沒有具體職務。”
“恩。”他淡淡點頭,正準備說話。
朱明全已經跳了起來:“我算出來了!”
他一把抓住蘇大海的衣領:“蘇井長,從二號井挖出一條通道,直達一號井。目前我們不曉得一號井的具體情況,貿然從一號井掏挖,說不定會有沙土和煤塊往下掉落,徹底淹沒一號井。那樣的話,他們沒有任何生還的希望。”
“老朱,這是我們的縣委巫書記!”蘇大海平時可能已經適應了這個技術狂人,沒有掙扎,只是苦笑連連給他介紹。
“朱明全同志你好,謝謝你的建議。”巫山和煦地伸出手去:“我代表井下的工人們感謝你。如果他們能生還,你的功不可沒!”
說著。他已經從辦公室的桌子上拿起一個安全帽:“走吧,明全同志,麻煩你帶路,就從你剛才測算的位置,我們挖過去。人命關天,每多一分延誤,他們離死亡更進一步。”
朱明全也不含糊,拿起安全帽跟著走。
蘇大海在後面追著問:“巫書記,我幹什麼?”
“你是二號井長,跟我們下井。”巫書記頭也不回:“留人在這裡值班。縣委的同志以後。讓他們在這裡守候。”
那工程營長和朱明全小跑著。跟著巫山朝醒目的二號井由此去的箭頭前行。
這裡是地下三百米,除了頭頂上的礦燈和礦道里忽隱忽現的燈光,沒有任何聲音。
“巫書記,我讓二號井的人全部撤出來了。”蘇大海尷尬地撓撓頭皮:“不曉得這邊的情況。怕二號井也出現同類事故。”
巫山淡淡頷首,扭頭問朱明全:“從什麼地方開挖?”
“再往前走十米左右。”他的眼鏡片厚厚的,剛到井下,由於溫度差異,鏡片上有一層水霧。摘下眼鏡用襯衫不停擦拭,再戴上去不停比照著草圖。
外面很是燥熱,井下的溫度約莫在二十度左右,就是身體強壯如巫山,也不由自主打了個寒噤。他把襯衣最上面的扣子也扣了起來。
工程兵們。這時候成了幹活的人。由跟著礦車來的老工人指揮著,用機器不停向前掏挖。
不知道是錯覺還是心理作用,巫山覺得四周的礦壁,都在向他逼過來。
這是怎麼了?年輕的縣委書記心裡不禁覺得有些好笑,看來我也是怕死的。
沒有任何人發出任何聲音。只有機器呲咔呲咔在不停勞作。
工人們不斷把挖出來的沙土和煤炭,用礦車往外運送。
“書記,你怎麼到這麼危險的地方來了?”一輛空礦車過來,新任政法委書記蔡勤也跟了過來。
從實權局長到縣委排得上號的縣委常委,他對巫書記的感激無法用言辭來形容。
“老蔡來了,同志們都過來了?”巫山接過他遞過來的水壺,喝了一氣。
都忘了有好久沒喝水,現在才感到口渴。
“老波在值班,其餘的人都來了。”蔡勤只有看到巫山本人,才覺得踏實。
“我心裡著急呀。”巫山終於找到一個說話的人:“那可是四十五條活生生的生命。”
“吉人自有天相,我們搶救得很及時,應該沒有問題的。”朱明全在一旁勸慰。
“老朱怎麼到咱這個小地方來了?”巫山溫和地朝他笑笑:“你的技術水平,按說非常不錯,是每個礦的寶貝疙瘩。”
“嗨呀,別提了!”朱明全搖頭不已:“我發表了一篇文章,說應該學習國外的生產經驗。結果,就成了資產階級權威。”
從心底裡講,巫山對這個方案也不曉得可行度有多高。只不過死馬當作活馬醫,本人對這個行業一竅不通。是騾子是馬,就看這次的救援行動能否成功。
“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