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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這些瑣碎的事情,更注重能力,與文化程度關係不是很大。”
換一句話說,給他們一個跳出農門的機會,今後能走多遠,就需要自己不斷去奮鬥。在工作中,你想要去進步,讀大學什麼的,縣委當然支援。你想原地踏步,誰也沒辦法。
“什麼?”孟和聽完書記的話,也很驚訝:“還要遷移?”
當年,內地和這裡的老百姓相互對換,移民工作足足讓楊太烈書記折騰了一年。
其實,那也是內部不團結的原因,搬遷和接收,並沒有這麼大的工作量。
阿格彎呼勒呼大隊,在和風縣的最南端,緊挨著一八四團。
全村的農民,不曉得當初的楊太烈是怎麼想的,全部聚集在一起。
當然,各地的老百姓雜居,也有一個好處,後代說話,都是清一色的普通話。
這裡的大隊書記,也是移民中的一員,叫胡滿金,原隴甘省人。
沒有從政以前,特別是另一個時空,巫山想得很簡單,總覺得當官的應該到最基層去,和老百姓打成一片。
如今,他才明白,這不過是一句空話。
正是這些最基層的官員,他們才最瞭解本地的情況。
從生產隊長到大隊書記,他們對本生產隊本大隊的情況瞭如指掌。
誠然,偶爾也有一些動機不純的人。當上了大隊的領導職務。
但那畢竟在少數,只能靠不斷完善的監督機制。
和風真的好窮啊。夏孜蓋整個公社,沒有一輛汽車。
唯一的三輪摩托車,派出所不時出警還得用。
因此,這些日子,孟和的交通工具就是永久牌二八圈的加重車。
好在這裡的路比巫山老家巫縣的好了太多。
要是在那邊的泥濘路上騎車,下雨天一不小心就陷進泥窩子裡,人啪嚓摔地上,車子和人都是泥水。
今天有書記的順風車,他自然高興萬分。直接指著路到了胡滿金家。
“孟書記?稀客!”胡滿金手裡提溜著兩個嫩玉米。咭嗒著拖鞋。挽著褲腿。“快屋裡請!”
他的口音,自然帶著很濃的隴甘方言。
“胡書記,咱又見面了。”孟和笑著點了點頭:“這是咱縣委巫書記。”
“啊?巫書記好!”他雙手迎了上來,兩個嫩玉米還在手上。
“胡書記。今年的收成如何?”巫山正看著四處綠油油的莊稼,轉過身來和他握手。
“哎喲,你看我這個人。”胡滿金趕緊把手裡的嫩玉米棒子扔地上,在身上擦了擦雙手。
“巫書記,山藥蛋產量比我老家高多了。”胡滿金憨厚地笑著:“玉米就比較麻煩,光長杆兒,棒子小,只適合大人小孩兒吃甜杆。”
“山藥?”巫山懷疑地看向孟和。
“啊,書記。他說的山藥蛋就是土豆。”好在孟和與他交談過,還能客串翻譯。
“這裡的土質,應該很適合土豆的生長。”巫山摸摸鼻子:“玉米的長勢好,是不是因為土質太好?你們追肥了沒有?追了幾次肥?”
“我們大多沿襲在老家的耕種習慣。”胡滿金不好意思地撓撓腦袋:“玉米拔節的時候施肥一次,上坨的時候。再施肥一次。”
“是政府的工作做得不好。”孟和馬上承擔責任:“讓農機站的同志,來查明原因。”
巫山不由在心裡暗歎,自己的和風之路,並不平坦啊。農機站,又有幾個真正懂農機、農技的?才幫一八四去培訓農技人才,和風該怎麼辦?
“胡書記,今天和巫書記一起來,就是想和你探討一件事情。”說著,孟和把牧民要來這片地方,鄉親們搬遷到旁邊地勢稍高的地方去這種構思告訴他。
“人們都說故土難離,我們早就離了。這裡也沒多深的感情,為了國家,怎麼都可以。”胡滿金無所謂的笑笑:“巫書記、孟書記,我代鄉親們表態,搬到旁邊一點問題都沒有。目前最大的困難是那邊的房屋建造,這邊的玉米地還沒收。”
“房屋你不用擔心,大概還有多少時間收穫?”巫山眉毛微蹙:“牧民們在那邊的時間呆得越久,政府的壓力就越大。老胡啊,四千多人的吃喝拉撒,五六萬頭牛羊的生存,都很具體。”
“巫書記,一個星期可以嗎?”胡滿金沉吟了一會兒,祈求地問。
“行!”巫山欣慰地笑笑:“就要麻煩老胡你們去做工作了。”
“這些都是我們應該做的。”胡滿金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