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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毛向上一揚,統戰部長,則示威似的看了他一眼。
“富海的縣委書記趙德勝同志,自上任以來,工作兢兢業業。”李求勝愜意地喝了一口茶:“當年他也是從地區政府走出去的老同志,大家是不是給他這個機會,讓他進步?”
誰也沒料到,歐洛泰最富庶的縣份一把手,居然和統戰部長是一系的人。
這下就有些棘手了。當年趙德勝在地區行署任辦公室副主任,和在座所有人的關係私交都很要好。就是下去了,逢年過節,家家戶戶土特產沒少收。
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會議室陷入僵局,只聽到喝茶聲。
“趙德勝同志確實不錯。”於成峰裝作不經意地問了一句:“他下去多久了?”
“額,剛好半年。”想不到老實人一下就點中了死穴,李求勝有些汗顏。
“半年時間確實太短了點兒。”崔大祥裝作可惜地搖搖頭,心裡已經樂開了花:“再說,從辦公室副主任,到縣委書記,本身就是一個跳躍。半年之後,再次升遷......”
他不說話了,相信有人接過去的。誰沒有關係要好的縣委一二把手?
果然,剛剛落座的柳德順跳了出來:“慶禾縣委書記康光年同志,黨性很強。我覺得可以一試。康光年是土生土長的慶禾縣幹部,我們地區黨委相信他的能力,委以縣委書記的重任。當初的慶禾縣。大家都曉得不怎麼樣,這兩年糧食產量連續上升。”
這是什麼節奏?起內訌了?
事情來得太突然。不管是崔大祥還是李求勝,都沒有在內部做好溝通。
統戰部長最不滿意了,崔大祥那邊的人提出人選,很正常。剛才我們這邊我已經提出來了,你這下又提出一個人來,不是明目張膽地打我的臉嗎?
李求勝噗嗤一笑,趕緊解釋:“不好意思。我突然想到多年以前,向土地要糧食。同志們啊,慶禾的土地面積增加了,草場急速縮減。土地沙化嚴重。”
“有這種事?”從後世來的巫山對環境保護這一塊很著緊,聞言一驚,脫口而出。
眾人不解,想不到剛剛來的第一副專員也反對,都看著他。
“對不起。同志們,我有些激動。”巫副專員理了理頭緒,硬著頭皮上了:“我是就事論事,不管是趙德勝同志還是康光年同志,我都不認識。”
“幾千年前。黃河不叫黃河,叫河水。”巫山確實很痛心:“如今,大家都知道,我們的黃河成什麼樣了吧。”
“對,”梅家國深有感觸:“曾經到黃河那邊去看看我們的母親河。同志們,那是地上河啊,河岸懸空好幾米。一遇到洪澇災害,黃河決堤,後果不可想象。當時我們開車到黃河大壩上,舀了一瓢河水,五個小時,水還很渾濁。把水倒出來,下面是厚厚的一層泥。”
巫山想不到梅家國這麼有意思。當然,他不是有意的,只不過對黃河深有感觸。
“是啊,正如梅專員所說的。”他接過話頭:“原因是什麼呢?就是因為在黃河中上游,大肆砍伐,中游成了黃土高坡。想不到在這缺少水源的慶禾縣,也玩兒起了這套。”
巫山的聲音越來越激憤:“馬上停下這種野蠻的行為,退耕還牧。種莊稼需要用水的,連人吃的水都不夠,亂彈琴。他究竟是要搞哪樣?讓我們的慶禾後輩子孫生活在沙漠中?”
梅家國一愣,副手為後輩著想,他也加了一把火:“如果康光年做不來,換一個人去做!”
一眾常委集體石化,兩個打醬油的怎麼突然聯手了?他們可是對頭啊。
柳德順的臉上顏色變化了:“康光年同志在任上還是很有作為的。”
“對不起柳書記!”巫山直接打斷他的話:“不管他有多大的建樹。如今,你曉得他這是什麼行為嗎?是在犯罪!”
犯?罪?這個年代的人,哪有環境保護的概念?梅家國畢竟在京師呆過,還能跟得上節奏。其他的人,要麼唯人品論,要麼唯成績論,怎麼和環境掛鉤了?
“對,就是在犯罪,大家沒聽錯。”巫山痛心疾首:“想想吧,同志們,到處都是沙漠,現在惡果已經顯現出來了。難道還要任由他繼續胡鬧下去?”
崔大祥這邊是意外之喜,本來是討論地委常委的,順便拿下對立派系的縣委書記。
“我看啊,老康年齡也不小了。”汪學軍一本正經:“政協那邊,恰好缺一個副主任。”
“那好,就這個事情進行表決吧。”崔書記趁熱打鐵:“我同意汪部長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