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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暗中不無考校之意。
“哈伊,我真的是倭國人。”森田喜連滾帶爬地往他這邊蹦。
可惜,他的手已經被兩個士兵反背在後面,他發出“嗷”的痛叫聲。
“哦?”巫山笑眯眯地看著他:“這裡的註冊手續,都是中國人。你是誰請你來管理的?”
要查他的資料,其實很簡單。把粵南出入境的倭國人一刷選,就出來了。要不然,那些士兵,也不可能一口就叫出他的名字來。
“對對對,我是中國人請我打工的,”森田喜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是付光平君的愛人張熙女士的企業,我是這裡的總經理。”
“哦?”巫山冷笑道:“張熙,月工資五十二塊,付光平,月工資八十九塊。註冊資金,是五百萬。他們兩口子,到目前為止,都沒有借款記錄。他們搶銀行了?”
森田一時語結,說不出話來。
“報告!”一位士兵急急忙忙從辦公大樓裡跑了出來。
隱形人一樣的王永興,看了看徐世友,看到老爺子沒有說話的興趣。
“講!”王副司令員站了出來。
“副司令員,從電梯下去,地下室裡還有老多倭國鬼子。”士兵的眼裡隱隱有淚痕,聲音也帶著哭腔:“這些鬼子,該殺,全部都該殺!”
在辦公大樓的後面,停著二十多輛改裝過的麵包車。低矮麵包車,竟然有兩層。
有一個很隱蔽的門。剛好能透過一個人。外面是打不開的,要從負一層才能開啟。
負一層和負二層,都是倭國人的臥室。
巫山先帶著人進去,全部抓起來。還有一些男女在被窩裡辦事,那些士兵都有些害羞,轉過臉去。
負三層,一半是他們的配料車間;另一半,就是用來炮製粵南特區大街小巷那些乞丐的。
另一個時空,巫山看到街上的乞丐,總會不屑一顧。他覺得。這些既不是自己生的。也沒有生養自己。自然就沒有給他們施捨的義務。
看到這些乞丐,他的心隱隱作疼。
絕大多數的人,已經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好些連視力也沒有了。
有視力的人,興許好久沒有說過話。吃力地喊出:“親人解放軍!你們終於來了!”
不多時,一片哭聲。
戰士們,沒有一個不流淚,臉上全是淚水,也沒人去擦。
旁邊一間小屋裡,就是這些喪心病狂的倭國人為他們準備的刑具。
有砍刀、鐵棍、鋼釺、錐子、玻璃、釘子、皮鞭......
徐世友和一眾省委常委,不曉得什麼時候也進來了。
他臉色鐵青,手一揮:“殺了,全部殺了!”
任中一婉轉地勸道:“徐司令員。能讓國家去和倭國交涉嗎?那樣,能為我們國家爭取更多的利益。這樣把他們殺掉,什麼都得不到。”
“所以,你能成為政客。”徐世友語氣冰冷:“我不是,我是軍人。軍人是什麼?是保家衛國的。現在。我們的國人,在自己的土地上,被人殘害到這種程度。你知道嗎?那會給他們的家庭,帶來多大的傷害和負擔?”
話沒說完,他已經轉過臉去。
“抗倭戰爭時期,我看到過倭國人在我們的國土上燒殺搶虐留下的痕跡。”徐世友轉過臉來,清了清嗓子:“今天,我們勝利這麼多年了。當年那些老鬼子的後代,依然在殘殺我們的後代。當年,我可不管上面的什麼政策,看到鬼子就殺。今天還是一個字:殺!”
說著,他從那堆帶血的刑具裡,隨意拿過一把砍刀。
只見豪光一閃,離他最近的鬼子人頭落地。
“別,徐伯伯!”巫山馬上阻止。
“幹嘛?”徐世友的眼睛都是紅紅的:“這些人交給政府,怎麼處理?你沒看到這些官員,都嚷嚷著交給京師。那幫官老爺,我都不曉得當初他們為什麼要和那個國家建交。你給老子閃開,別擋路。”
“徐伯伯,別說您想殺,我也想。”巫山溫言相勸:“但是,這些倭國人在咱國家,有沒做其他傷天害理的事情,先審問清楚好嗎?譬如,究竟是誰和他們勾結,要暗殺我爸爸。除了付光平,還有沒其他人?”
“那好吧,”徐世友不耐煩地揮揮手:“速度快點兒。”
老鬼子森田下來的時候,這些傷殘人,全部都被士兵轉移出去了。
在他面前的,只有一顆驚愕的鬼子頭和徐世友手中那寒光閃閃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