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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者眾,而好德者寡。你不好利,所以來做官,你堅持義,所以要與好利的天下人為敵。不是你錯,而是天下人錯。”
“那麼,我們是該堅持我的對,與天下人為敵呢,還是順應形勢,與天下人一起為非呢?”傅奇偉也大感困惑。
就是平時聰穎如向良平也啞口無言。他不知道怎麼回應傅奇偉這句話。
這種問題,大概就是孔子再世也回答不出來。
孔子是堅持道德的,結果他一輩子困苦。
孟子是堅持義的,結果一輩子不得志,只能把滿腔的浩然之氣留在他的書裡。
巫山無聲地笑了起來,伸手舉起高腳杯,向天致意:“蒼天,得友若此,夫復何求?我很知足了。可拉馬伊有錢啊,連葡萄酒都有了。”
“嘿嘿,附庸風雅。再說炎黃的葡萄酒,據說最好。”傅奇偉接過話頭:“小山說得對,哪怕就是我們這裡只有四個人,也敢於和各種不正之風作鬥爭。來,我提議,乾一杯。”
兩位行長本來以為聊一些輕鬆的話題,結果卻如此沉重。相互對望一眼,舉起了手中的酒杯:“來,幹了。”
剛開始還有些遲疑,等酒杯舉起來,話語也豪氣干雲。
“小山。你說你不為利,這話老大哥就不認同了。”傅奇偉嘆了口氣,隨手拿起一塊炎黃產的餅乾,往嘴裡一丟:“千里為官只為財,只不過隨著我們職位的上升,國家已經把一切都為我們準備好了。官員的生活,也不是清貧的。我一個月的工資,可以養活普通人家一年還多。”
“哈哈,”巫山的心情好轉起來:“我們四個中間,說句不客氣的話。也只有我對錢沒什麼概念。從上任到現在。我都沒去領過工資。根本就不曉得我的工資是多少。”
“怎麼可能?”就是見慣了錢的鐘庭祿也覺得不可思議:“那你怎麼生存?”
深深吸了一口氣,巫山決定說出實情:“炎黃就是我家的,你覺得我會在乎工資嗎?”
在三個人面前,眼前這個年輕人。就像謎一樣。等你發現了一層,卻又發現那不過是他的冰山一角。現在,居然說炎黃是他家的,難道是自己聽錯了?三個人都互相看了看。
“小山,你開什麼玩笑?”鍾庭祿因為是三個人中最先和巫山接觸的,自我感覺比其他兩人對他更親近:“要是炎黃是你家的,你還找我們貸款?”
同時,傅奇偉也被震得不輕,他拿過葡萄酒瓶示意。又抓起一塊餅乾,往嘴裡一丟,發出嘎嘣的聲音。“小山,你說的就是這個炎黃?”
聽到鐘行長的話,他和向良平一起露出疑惑的神情。
“對。就是這個炎黃。”巫山從傅奇偉手中接過葡萄酒瓶,給自己斟了半杯,輕輕晃盪著:“鍾哥,你這話說的,你會把自己家的錢,拿出來開銀行嗎?公是公私是私。”
三人都覺得自己想偏了,尷尬一笑。
“貸款?你貸款幹嘛?”傅奇偉有些納悶:“和風是窮,但還沒到貸款的地步吧。”
“花錢地方多啊,”巫山輕輕搖頭:“不當家不知柴米貴,現在才曉得和風目前多需要錢。”
鍾庭祿在旁邊,自告奮勇地把他這次來的目的說了一遍。
“這樣啊,”傅奇偉不曉得最終自己會不會被調走,但不妨賣個好:“如果和風建設差錢,作為鄰居,我們可拉馬伊市政府也可以給你借貸一些。”
即便自己被調整了,不也留下了香火之情不是?反正今後和風還不還,都不管自己的事。自己留任就更好了。看到這小子身後那麼多助力,為他打打基礎,今後自己的路子會更寬。
“傅哥你們可拉馬伊真的該出點兒血了。”向良平不以為然:“想想吧,和風那幾口油井,每年為你們創造的利潤就不少。”
“誒,這話不能這麼說的。”傅奇偉馬上反對:“那些石油,我們都是花錢買來的。”
“大哥,你說是你不懂還是我不懂啊?”巫山白了一眼,他指頭敲著面前的茶几:“這個茶几,原材料能用多少木料?一棵樹不過三五塊錢,做成茶几呢?價值幾何?能做多少茶几?你把原油以低廉的價格拿過來,稍微提煉下再賣出來,那利潤海了去了。”
“嘿嘿,都是國家的,都是國家的。”傅奇偉臉上掛不住,乾笑著。
“小山,我看啊,乾脆你把油井賣給可拉馬伊算了。”向良平看到傅奇偉吃得香,也抓起一塊餅乾嚼著:“不過,到時候價格得往高了算,不然大頭都被可拉馬伊賺走了。”
“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