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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比上次的年輕了十歲左右。
“我是巫山。”
“巫山同志啊,”那聲音窒了一下:“這兩天,首長沒在中國,去山姆了。”
尼瑪!巫山在心裡暗罵一句國罵,這不是要命嗎?
“好的,沒事兒,謝謝你呀。”表面上還是無所謂地說了句。
想了下,還是把電話直接打給偉人算了。
不管是王鐵成還是吳振,分量不夠。當然,相信他們兩人知道這事兒,肯定要去和梅老死磕。那樣,事情就鬧大了。京師的人,會怎麼看自己?
偉人剛送走一位老戰友,點上一支菸在那裡沉思,電話就進來了。
“首長,巫山同志的電話。”那頭徵詢著。
“接進來吧,”老人覺得和巫山說話,最是放鬆。
他把煙掐滅,閉上眼睛,頭靠在椅子上,換了個最舒服的姿勢。
只聽見話筒裡傳來“嘟”的一聲,有輕微的沙沙聲。
怎麼一直沒人說話呢?偉人皺著眉頭。自言自語:“難道小山伢子那邊的電話出了問題?”
“啊?偉人爺爺,是你呀?”巫山驚喜地問道:“我還一直以為沒轉過來呢。”
“小猴子,”偉人沒好氣地說道:“你找我肯定是有事情的。說吧,要找你聶爺爺算賬,那就免了,你自己回來找他去。”
巫山沒想到老人也有這麼賴皮的一面,不僅笑道:“那好吧,真還想找他說道說道,前段時間為他那一顆炸彈忙死了。我回去結婚,就去找聶爺爺。就說您說的讓我找他的麻煩。”
“討打!”偉人呵呵笑道:“你還沒忙完嗎?”
就是隔著電話線。他也在講話的時候。不由自主加上了手勢。
“差不多啦。”巫山愉快地說:“還沒完成老百姓的搬遷,估計您就該罵我啦。今天我在可拉馬伊呢,找銀行貸款來啦。”
“你這小伢子,真胡鬧。”偉人聽完緣由。不僅感到好笑。
對他老人家來講,你有本事,從京師的銀行把款貸過去都無所謂。
別人就罷了,要是巫山還不了貸款,就讓他自己拿錢出來賠。
“偉人爺爺,在這裡發生了一些不愉快。”巫山嘆了口氣,把後面事情講了出來。
他沒有一點兒添油加醋,當然,打死也不承認是自己推鄒潤進的椅子。
“本來。我不想麻煩您的。”巫山不好意思:“但是,他們實在做得太過分了。我不曉得這個鄒庚元的能力如何,就憑他對兒子的教育不成功,我就不認為他能把可拉馬伊搞上去。推諉責任,被我質問了裝死。一點兒擔當都沒有。”
老人心裡不舒服,不是給你說了嗎,小輩的事情別插手,當我說的話是什麼?
“小山伢子,你的所作所為,包括環保局的設定,一些行局的合併,我們都看在眼裡的。”偉人的話裡透著關切:“和風本身就是一個貧困縣,你不能太著急,慢慢來吧。事情我都知道啦。”
放下電話,偉人沉思了一會兒,還是給梅老打了一個電話:“梅應果同志,你們在安排幹部的時候,是不是要把人品放在第一位呀?”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梅老坐在椅子上,姿勢都沒變把話筒舉著,聽著忙碌的蜂音發呆。
梅應果同志,這是很嚴厲的批評了。
“叫小白過來。”他對暗中說了一句。
“爸,您叫我?”梅小白很快就過來了。
“最近,你在維省那邊,對什麼幹部動了手腳?”梅老心裡煩躁,劈頭就問。
想來想去,最後他還是落在巫山那裡。要是其他的人,不是引不起偉人的注意,而是到了他那裡就是軒然大波了。
“爸,我們透過交換,讓可拉馬伊的傅奇偉到政協。”梅小白一直站著:“上次給您彙報過,我們應該在石油戰線,也要有得力的人手。所以呢,就把東方同志的外甥女婿上調一下。”
“東方同志的外孫女婿?”梅老有些詫異:“怎麼回事?”
聽說這個鄒庚元是離婚後找的,他不禁有些生氣:“這不是一個活脫脫的現代版陳世美嗎?唉,算了,東方同志都沒說什麼,我們也難得管。這件事情,緩一緩吧。”
梅小白回到書房,想了半天,還是給鄒庚元掛了電話。
“庚元,你是不是讓人知道你要上來了?”梅小白的腦袋轉得很快。
“對呀,小白哥,您不知道,他在可拉馬伊這裡,根基很深。”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