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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的聲音,帶著特有的韻味,就是傅奇偉也差點兒被影響,受到感染。
奇才!
目前的場面,已經完全被這個年輕人掌控。
他的話,猶如黃鐘大呂。
那些公安,一個個都義憤填膺。如果鄒潤在面前,會毫不留情地折磨。
就是鄒潤的那些嘍囉們,一個個低下了頭,慚愧不已。
鄒庚元的臉色蠟黃,接著,就癱軟在地。
“鄒副局長!”一個個隨行人員大驚失色:“鄒副局長暈倒了!”
傅奇偉對著褚局長大吼一聲:“還愣著幹什麼?趕快送醫院啊!”
“哦,好好!”褚局長馬上招呼司機:“小王,快,開啟車門。”
兩個民警,手腳麻利,把鄒庚元抬上了車子。
看到車子遠去,那個抱著屍體的人囁嚅著:“局長,這個,鄒潤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傅奇偉給了他一個白眼:“送到火葬場,讓那邊先儲存下。你把事情告訴鄒副局長,他曉得怎麼處理的。”
“哦,哦。”那人趕緊把手裡的屍體往地上一丟,鄒潤早已發硬,噗的一聲砸在水泥地上,濺起一地灰塵。
“好啦,我們走吧,巫副專員、鐘行長、向行長?”傅奇偉淡淡笑著。
“呵呵,客隨主便吧。”巫山聳聳肩,上了自己的吉普。
還是紅星飯店,還是八號包間,只不過多了一個人。
在港島的時候,坐席的,規矩很多。到了北疆,從來沒有正兒八經的吃過一回飯。
就是那次在崔大祥那裡,幾個人也是很隨意地坐著。
“鍾哥、向哥,咱這裡坐席,有沒什麼規矩呀?”巫山剛進房間,就迫不及待地問。
“這事情啊。呵呵,不瞞老弟。”向良平笑道:“我和老鍾都不清楚,估計只有請教局長!”
“你們這就見外了啊。”傅奇偉神采飛揚,好久沒有這麼輕鬆過了:“你們哥仨兄弟相稱,叫我局長什麼的,拿我當外人不是?要是看得起我,叫我一聲傅哥好了。”
“那好,傅哥,這事情我就請教你啦。”巫山笑嘻嘻地看著他:“叫我小山好了,朋友們都是這麼稱呼我的。”
“好的。來兄弟們先坐著。”傅奇偉大馬金刀地坐下。看到還站著的三個人:“坐呀。這裡沒有風俗,哈哈哈哈。早年到維省來生活的,有幾個有錢人?都是在內地過不下去了,逃荒過來的。窮人吃飯。哪有這麼多講究,隨意坐就好了。少數民族的風俗沒漢族這麼麻煩。”
上午是巫山坐一方,兩個行長左右相陪。現在,有四個人,剛好一人一個方位。
“這人很厲害呀。”巫山嘆了口氣:“原以為他今天不能善了,誰知道居然來個裝死!”
傅奇偉呵呵一笑,不置可否,顯然對自己的副手知之甚深。
鍾庭祿看看巫山,又看看傅奇偉。有些疑惑地說:“怎麼了?今天他在裝死?”
看到傅奇偉不想解釋,巫山給他分析:“一個草根,年過不惑的人,就到了廳級幹部的行列,肯定是心智堅韌之輩。兒子沒了。他很悲切,這是人之常情。你相信一箇中年喪子的人,當場沒有暈倒,能被幾句話氣暈?那也就太不可思議了吧。”
傅奇偉只是直覺地認為副手在裝暈,聽他這麼一解釋,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前這個年輕人一眼。本來,他以為自己已經高估了,現在才發現,仍然是低估其智慧。
不出巫山所料,車子開出派出所不遠,鄒庚元就“哎喲”叫了一聲。
“我這是在哪兒啊?”看上去,平時泰然自若的鄒副局長,兩眼迷離。
“鄒副局長,我們在去醫院的路上。”陪在他身邊的民警輕聲告訴他:“剛才,您突然暈倒在金龍派出所的院子裡,局長讓我們送您去醫院。”
“不了,我的司機和秘書他們在哪兒呢?”鄒庚元有氣無力地說:“我想起來了,小潤沒了。小同志,你們直接把我送到辦公室吧,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鄒副局長,”民警臉有難色:“您的司機和秘書,正在處理您兒子的後事。局長說過,讓我們送您去醫院的。假如把您送到辦公室,要是您出了什麼事情......”
“怎麼啦?”平時威嚴的鄒副局長又回來了:“正局長的話好使,我說的話你們當做耳邊風?難道需要我給你們寫個保證書,出了任何事情與你們無關,你們才放行?”
“不不不,鄒副局長。”旁邊的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