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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他們了。這次他們又要下我,我不管了。就呆在一八四,新團長來都不敢來,百屯我再也不去了。”
聽到這訊息,巫山非常興奮。他小心地問:“那個新團長你們沒揍他吧?”
“新團長算個球。”王家山呸了一口:“老子在一八四,他瞅都不敢往這個方向瞅。”
“這樣,老王。”接著,巫山給他說了個主意。
“能行嗎?”王家山半信半疑地問。
巫山不置可否:“到時候再說吧。你要想繼續在那裡,就不可能給你一個人管理了。我們肯定要派人過去,各方面的人員都要往那邊派。”
“算了。”王家山擺擺手:“我已經為一八四奉獻了大半輩子,那個家都散了。我不想繼續呆在那裡,就想和春妮兒呆在和風。”
“行,你先陪著嫂子去看鋪面,我暫時就不陪你了。”巫山開始下逐客令:“晚上一起吃晚飯。住宿的話,我看看招待所還能不能把服務員的房間擠一間出來。”
“沒這麼麻煩的,”王家山搖搖頭:“看到你這裡太忙了。如果時間還早,我們就回去了。”
兩口子剛剛出去,李開軍就進來了:“書記,出事兒了。”
“坐吧,”巫山一支菸丟過去:“知道你會抽菸了,別裝。你這臭小子,非得要有事情,才跑我這裡來是吧?沒事兒不曉得來坐坐?”
這也是看到這小子臉上神色平靜。估計沒什麼大事兒。估計是倒了和風以後,也就開會的時候,偶爾能夠見到巫山。平時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沒事兒的時候也不好意思來。
“這不是看到指導員您很忙嗎?”李開軍訕訕笑道:“更怕別人說閒話。”
“說什麼閒話?誰不曉得我把你從部隊上要過來的?”巫山嗔道:“孩子多大了?不管怎麼樣,你這事兒做得不地道,不是老高說,我還以為你沒結婚呢。”
“指導員,那時候我根本就不曉得您去讀大學了。”李開軍貪婪吸了一口:“早就聽說您這裡有好煙,吸起來真還不錯。”
“走的時候帶幾包吧,”巫山拿著煙。李開軍已經給他把打火機打著:“喲。剛到地方。還學得很快嘛。”他揶揄道:“說吧,又是誰出了什麼么蛾子?”
“可拉馬伊工行和建行的人,被人打了。”李開軍的臉色沉下來。
“哼哼!”巫山冷笑一聲:“駱方軍好大的膽子。”
“您怎麼曉得是他那邊出手的?”李開軍有些吃驚。
“你小子不老實啊,在考驗我的智商。”巫山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明擺著的事情。在這個時期,誰不曉得可拉馬伊的銀行是我引過來的?”
“我們接到報案就馬上出警。”李開軍說:“工行的看門大爺認出來,一個打人的,是以前造紙廠的工人。我們把他抓起來,那小子很硬氣,就是不說。所以,我才感到很棘手。”
“哦?”巫山感到很奇怪:“這小子什麼人?這麼頑固幹嘛?說出幕後人,他們不至於判刑吧。”
“上次我們不是把造紙廠給封了嗎?他是那個廠長的弟弟。他們一家子,真不是什麼好鳥。一直把持著廠子。”李開軍有些憤憤不平:“看門那老頭,是老廠長。他爸爸那個人,倒是兩袖清風。但他這個當廠長的兒子,可就是胡作非為了,已經被批捕。”
“我正好有點兒空閒。過去看看吧。”話說上次就丟了一句話,讓工人工資照領,就忙昏頭了。
三十多個人,整天無所事事,被有心人利用,就在所難免了。
造紙廠的大院子裡,因為沒有生產,早就破敗。
目前,除了看門的老張頭,所有的人都回到自己家裡。
滿地落葉堆積,他傴僂著腰,用掃把一下又一下地掃著。
一轉眼,在這個廠子裡呆了三十年。
為了廠子的建設,老伴沒了都沒顧得上。
後來,覺得虧欠兩個兒子,把他們接到自己身邊。讓大兒子接任了廠長,小兒子也在裡面上班。
轉眼之間,新任縣委書記來了。大兒子被抓,小兒子整天閒著和幾個工友喝酒。
廠子被封了,他也沒地方去,就住在這裡。
“張大爺,現在廠子就你一個人在這裡了?”一個聲音從後面傳了過來,回頭一看,不是新的縣委書記還能是誰?
他嘴唇顫抖著,不知道說什麼好。
“抽菸吧。”巫山默默掏出一支菸,給他點著。
旁邊,李開軍和一個公安,拿著笤帚掃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