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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苦不堪言。閆居仁以前跟在王成林後面,現在和梅家國打得火熱,何嘗把他放在眼裡?兩人原本私交都還可以,要是在私下,說不定都拉著李求勝去喝酒了。
“崔書記,李副專員,我也是上級黨委任命的副書記。”梅家國直接頂上去了:“這麼說,大家都認為維省省委的決定是兒戲咯?我想,對思想政治工作,我也有過問的權利吧。”
“梅專員說得很好,”於成峰突如其來的發言,讓大家有了短暫的錯愕,但相信他必有下文。果然,他侃侃而談:“看來,我們應該向京師建議呀,政府一把手,兼顧思想政治工作和經濟建設,大有必要。這樣,就可以做到高瞻遠矚,通盤考慮。”
梅家國沒想到他正話反說,急得口不擇言:“那樣也是可以的。”
話一出口,感覺不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
巫山覺得時機差不多了:“其實你的意思是說,你想拉攏誰,不管他的具體工作是哪一樣,你都可以罩著是吧?梅家國同志,我覺得在地方上做工作,少來拉幫結派那一套。”
派系,在任何朝代任何地方。官員裡面都會存在。只不過這段時間以來,三個人明目張膽,在歐洛泰儼然就是擺明了是一個整體。崔大祥蹈光養晦,他們可沒少衝撞過其他常委。
反正也沒什麼大事,主要是大家都在顧忌著梅家國身後的梅系。
“身為政府一把手,不想著怎麼把歐洛泰建設好。”巫山一拍桌子:“所有的具體工作,都是李求勝同志一個人扛著,要你來幹嘛?思想政治工作,也是你可以染指的?”
他身上的殺伐之氣,多麼濃烈。一下子讓梅家國啞口無言。
當然。今天的目標。就是在他身邊的兩個人,巫山輕輕揭過:“我知道你剛到基層,不熟悉情況。但是,不應該找宣傳口岸的人瞭解。如果是一個下功夫做工作的宣傳部的一把手也就罷了。偏偏對方目不識丁,在十年浩劫中唸了幾天工農兵大學,草包一個。”
這話一出來,梅家國知道今天閆居仁是逃不過這一劫了。
他也有些感激,巫山還是給他留了情面。
其實,他也不明白,第一副專員心有苦衷。上面就是拿梅家國當磨刀石的。如果今天趁勢把梅家國擠走,固然痛快。新來的磨刀石,說不定比這個厲害得多。那就得不償失了。
現在是和風上升的關鍵時期,巫山可不想這個時候節外生枝。但不管怎麼樣,在前進路上的絆腳石,一定要一腳踢開。不然,今後好多工作難以開展。
梅家國喝了一口茶。穩定下情緒:“對不起,我檢討。確實,從京師下來後,兩眼一抹黑。因為梅老他們是讓我下來做工作的,可不是在辦公室裡享清福,所以有些慌亂。”
這話軟中帶硬,不無拿著雞毛當令箭的意思。
當然,對方已經示弱,就沒有必要繼續窮追猛打了。
“梅專員,我可是做了好多年工作的。”閆居仁還在向梅家國求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好吧,”梅家國已經閉上了眼睛,巫山把今天的歐洛泰日報拿出來:“閆居仁部長,這裡有一張報紙。你隨便拿一篇文章,念通順了,算你過關。”
本來,巫山也不清楚他的底細。上次李求勝留下來在和風吃飯,當做趣事給他講了。說這人竟然也能當宣傳部長,簡直就是歐洛泰的恥辱。一篇稿子念下來,錯別字四五十個。
如果他能發奮上進也就罷了,這些年來連稿子都不拿了,每次都是隨口說話。
豆大的汗珠,從閆居仁的額頭流了出來。
他磕磕巴巴唸了幾句,在中間連續有五六個子都不認識,卡在那裡。
“夠了,”崔大祥一聲大喝:“不學無術,拉幫結派,到處鑽營。我提議,這樣的人,應該清除在地委常委班子之外。”
“崔書記,你不能這樣啊。”閆居仁急了:“就是以前王成林專員在的時候,我也從來沒想過和你作對。就是如今,我們也只是針對巫副專員。”
巫山自動把們字略過:“你沒有和任何人作對。但是,你對不起和風人民,他們在搞建設,隻言片語都沒有顯示。你對不起歐洛泰人民,尸位素餐。”
說到這裡,他深有感觸:“特殊時期,給我們這個民族,帶來了巨大的災難。以前,聽說過有人在英語試卷上交了白卷。他振振有辭地寫了一首打油詩:我是中國人,不學外國文。不學abc,照樣鬧革命。”
“唉,這樣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