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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的手已經握上去了。
鍾庭祿的手,稍微有些乾燥,但雙手沉穩有力,能感覺得出這是一個意志堅定的人。
巫山對可拉馬伊知道自己的職位,並不感到奇怪。
本身就和和風接壤,假如不清楚和風的事情,那說明這人政治上不成熟。
趙明山當然留在鍾庭祿的秘書那裡,屋裡只有兩個人。
“巫副專員還適應這裡的氣候吧?”鍾庭祿一支菸丟了過來,就是普通的雪蓮。
“還好。”巫山縣給他點菸,反而讓鐘行長搶先給自己點上了。
“鐘行長,相信你也清楚,我是軍人出身的。”他的笑容依然迷人:“所以吧,你叫我的名字,巫山或者小山都可以。畢竟,你的年齡比我大。”
“行,老弟爽快,我也不那麼虛偽了。”鍾庭祿說話的時候,也喜歡用手勢輔助:“要是老弟你不嫌棄的話,就叫我一聲鍾哥,我叫你小山,如何?”
“鍾哥說了算。”巫山忙把嘴上叼著的煙取下來。
“好,小山,你那邊的駱方軍很難搞吧。”他說的是和風農行行長。
巫山苦笑:“鍾哥,不然我為什麼來求到可拉馬伊?”
“說吧,老弟,要貸款多少?我的權力上限,也就一千萬。”他是在刻意交好。
一個二十多歲的副專員,根基何等深厚?
“鍾哥,貸款不是目的。”巫山擺擺手:“我想工行進駐和風!”
“那裡是歐洛泰的範圍呢?”鍾庭祿心裡一震:“如果我們在那邊開設支行,會不會越界了?那邊是歐洛泰分行的管轄區域。”
他何嘗不想把業務擴張到和風?今後。如果那裡的經濟發展得越好,存到工行的就越多。那些是誰的政績?是他鐘某人的,甚至會載入到可拉馬伊工行的史冊!
“鍾哥,我們說,某某某是和風人,某某是克拉瑪依人。”巫山意味深長地說:“好像沒有聽說過某某的錢是可拉馬伊的人民幣,某某的錢是和風的人民幣吧?”
“小山,你為什麼不去找歐洛泰的工行或建行?”鍾庭祿感到不能理解,當然,也說明這人做事兒很穩重:“雖然我們這裡挨著。畢竟。那裡是歐洛泰的管轄範圍。”
“和風。是和風人的和風!”巫山輕蔑一笑:“相信你們這裡的幾大銀行行長之間,都是既要競爭,又要合作吧。在歐洛泰何嘗不是一樣呢?他們當初既然畏懼駱方軍的姐夫什麼的,連支行都不敢在和風開。一方面說明他們看不起我們和風;另一方面。可能也是幾大銀行妥協的結果吧。”
歐洛泰那邊工行行長,和農行行長之間,抬頭不見低頭見,相互間不好撕破臉皮。
這裡是哪兒?是可拉馬伊市,維省目前工行存款最多的地方。
如果他能在和風插一腳,毫無意外能得到維省工行高層的讚賞。
在烏市,省行行長之間,不一樣也是明爭暗鬥嗎?
上面表面上斥責幾句,心裡頭不曉得有多高興呢。
“市場的份額。早就被駱方軍佔完了。”鍾庭祿還是有深深的顧慮:“我們進去,剛開始的時候,肯定要虧本運營啊。但不管怎麼說,為和風人民服務,也是我們銀行應該做的嘛。”
“怎麼可能?”巫山高深莫測地笑道:“歐洛泰管轄的煤廠。都想著把錢存到其他銀行!”
“啊?”這一訊息,讓鍾庭祿震得不輕:“兄弟,你已經把他們的工作做通了?”
“哈哈哈哈,大哥,我是歐洛泰的地委常委!”巫山不由大笑:“連這麼點兒小事兒都不能擺平,那我這個常委不當也罷。”
狂喜,鐘行長心裡只能用狂喜來形容。
當即,巫山也毫不隱瞞,,把和風政府和銀行的恩恩怨怨講了出來。
“這個駱方軍啊,”鍾庭祿對和風農行行長徹底無語,做人也太高調了:“政府欠著銀行的錢,慢慢還就是了。難不成他想做縣委書記行長一肩挑?”
作為歐洛泰地委第一副專員、和風縣委書記,巫山的做法,拿到什麼地方都講得通。
歐洛泰的工行和建行,是幹嘛的?居然在和風都不設點。既然你們看不起和風,那我們就找可拉馬伊的銀行入駐。
在十年浩劫期間,銀行系統並沒有癱瘓。農業縣,一般都是農村信用合作社,也就是農行掛帥。並沒有說,其他銀行不能進去呀。
“對了,鍾哥,一八四那邊,還沒有銀行網點,到時候還需要你們的幫助。”巫山又丟擲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