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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過得如何,對銀行的瞭解,肯定比自己清楚得多。
“老那,忙著呢?”巫山覺得和那日松說話很輕鬆。
“沒有,書記,這兩天反而清閒了。”那日松接到電話很高興:“今天咋想起給我打電話?”
“嘿嘿,找你肯定就不是什麼好事。”巫書記放鬆地靠在自己的椅子上。
“書記,甭管好事壞事,既然找到我老那,我肯定全力以赴。”那日松在那邊豪氣地說。
“別,整得跟什麼一樣。”巫山趕緊止住他的誓言:“這邊銀行的行長,你清楚嗎?”
“那小子啊?”那日松在那邊抽了一口涼氣:“是個狠角色,姐夫在維省農行當行長還是書記什麼的。反正以前楊書記和張紅軍,都把他當上賓對待。”
“好的,我曉得了,老那,你先忙!”巫山心裡有譜了。
不管你農行行長有多大的來頭。銀行,不就是一個存錢借錢的地方嗎?
小子啊,你等著,看爺和你好好玩兒玩兒。他在心裡,和這個從沒見過面的農行行長暗暗鼓勁。
什麼玩意兒,你不給財政局長借款,就是不給我們和風面子。
假如你痛痛快快把款子借出來,再給我打個電話,哪怕身為歐洛泰地委常委,我肯定會上門表示感謝。
也就是說,小子對方在拿派,等著和風第一人上門去拜訪。
不要說一個小旮旯的小小行長,就是在四九城裡。身無分文,從銀行借款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這話真不是吹牛。
也許銀行的基層人員不認識巫山是誰,高層誰不明白?
巴蜀系第三代領軍人物,趙總理的幹孫子,粵南經濟特區書記的兒子,本身又是地委常委、縣委書記。對這種前途無量的年輕人,哪怕是共和國的財神爺們,都會倒履相迎。
京師還是離這裡太遠了,遠水解不了近渴。
下個月的工資,迫在眉睫。這個問題。必須優先處理。
剛才真還搞忘了。有多大的缺口啊。
電話打過去,胡曉琳剛剛回辦公室。
“書記,您那邊解決好了?”胡曉琳滿是驚喜。
“不是多大的問題,你先告訴我。一個月我們需要發放工資多少錢,”巫山頓了頓:“還有,銀行那邊為什麼不給我們貸款了,總得有原因吧?”
“缺口很大啊,書記,每個月零零碎碎,差不多七八萬呢。”胡曉琳的心又懸了起來:“銀行說,我們和風政府找他們那邊貸款了,現在欠賬一百多萬呢。”
“那好吧。你彆著急,我等會就處理好了。”巫山說著結束通話了電話。
這個問題該找誰呢?找自己縣的企業,不怎麼靠譜。和風現在的形式是寅吃卯糧,提前就借貸了。
不管什麼原因,新任書記上任。你不來拜山頭,還卡脖子,就是故意打和風人的臉。
現在既然成了這裡的一把手,就會與和風同仇敵愾。
心裡也不由暗自驚歎,一百多萬,不是數字的問題。
這麼點兒錢,就是自己的稿費,都是這些錢的好多倍了。遑論世界上的巨無霸炎黃集團。
好鋼要用到刀刃上,哪怕是自己家的企業。既然是企業,就要遵循市場規律來辦事。
企業,也是靠不斷賺錢來生存的。
關鍵是這一百多萬,前面的人,都用到什麼地方去了。
前面的兩個死鬼,可能都有份兒吧。
巫山伸出雙手,用手掌使勁在臉上蹭了蹭,打了個呵欠。
有了,他馬上拿起電話。
“我是巫山,魯廠長在嗎?”電話直接打給積海礦區的廠長。
那邊的聲音很嘈雜,不一會兒,魯應平廠長就接了電話:“巫副專員,您好,我是魯應平,您有什麼指示?”
“應平同志,你也太客氣了。”巫山打著哈哈:“那批裝置,已經從德國那邊上了船,到我們國家,大概還得等兩個月左右吧。”
“啊?啥?裝置?啊哈哈,”敢情他把這碼子事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謝謝巫副專員。”
“別客氣,咱不都是為了子孫後代留下一片藍天嗎?”巫山有些感慨:“要是全國都這麼辦就好了,到處是青山綠水碧海藍天。”
“是啊,現在像巫副專員這樣全心為老百姓辦實事的官員太少了。”魯應平有點兒懵,他就一處級幹部,犯得著這事兒由常委副專員親自給自己打電話嗎?
“不能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