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褚局長看了看這邊,欲言又止。
鄒庚元也看了過來。
剛才,他腦袋裡一直在想著怎麼樣用這次事情,獲得更大的利益。從進派出所的院子開始,都沒有注意到其他人。
鍾庭祿和向良平兩位行長,鄒庚元如何不認識?
看他和旁邊的兩個大行長關係親密,鄒副局長眼睛一轉:“鐘行長、向行長,你們二位,一直都是我老鄒很敬重的人。但你們的朋友,害死了我的兒子,二位,給我哥說法吧?”
“你就是鄒庚元同志吧,”巫山沒等兩位剛認識的行長說話,大步上前,走到鄒庚元身旁,仔細打量:“我叫巫山,現任歐洛泰地區第一副專員,和風縣委書記。”
前世,前半生顛沛淋漓,後半生忙著賺錢養家餬口。
鄒庚元,只是傳說中的人物,哪有這麼近身觀察的機會。
這人雖然出生在長江以南,個子敦實,反而有點兒像北方人。
眼睛不大但很有神,嘴角含煞,看上去不怒自威。
“你是巫副專員?”鄒庚元不大的眼睛瞪圓,有些驚慌失措:“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害死我的兒子?我和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
他知道肯定是擺了烏龍,兒子死了,屍體就在旁邊。不管怎麼樣,也能以此為突破口,在巫山身上留下一筆。甚至連梅家國都不曉得。他也是梅家發展的中層人員之一。
梅家三代的領軍人物梅勇,據說就在這人身上吃了大虧,要是自己能在這裡扳回一局,肯定能夠受到梅家人的親睞,說不定就此更上一層樓。
“鄒副局長,你曉得事情的來龍去脈嗎?”巫山不由感到好笑,這些伎倆,在別人身上或許好使。前世無聊的時候,也研讀過不少白馬非馬的論斷,怎麼可能被他繞進去?
“連太祖都說過:沒有調查。沒有發言權。”年輕的巫家人步步緊逼:“所謂養子不教父之過。你的兒子,到我和風煤礦,索賄不成,讓煤礦的書記礦長陪酒,從而導致了礦難。”
“四十五條人命啊!有一個當場就被壓死。現在還有十三個人,在京師炎黃醫院的病床上。”巫山的聲音越來越高:“當時。他被抓了起來。後來。移交到克拉瑪依公安部門。”
和風礦難,這麼近的可拉馬伊當然都知道。而縣委書記巫山為了十三條人命,十三架直升機從克拉瑪依上空呼嘯而過。
經過的時候,絕大多數市民都已起床,當時整個可拉馬伊的市民都引起了恐慌。
後來,知道是和風縣委書記的大手筆。一個個都讚歎不已。
現在才明白,這事情居然還有鄒潤摻雜在裡面,鄒庚元身邊的人,都不由自主往旁邊稍微移了移。也許他們壓根兒都沒移動一點距離。感情的天平上,無疑已經偏移了。
“我不知道,是誰,有這麼大的權力,讓一個罪犯這麼快就出現在公眾視野。”他把矛頭直指鄒庚元:“更有甚者,為了打擊報復我,糾集金龍派出所,指控我倒賣石油。”
巫山的臉,逼向鄒庚元:“他一個在押犯人,有多大的權力,可以指使基層派出所。既然你在這裡這麼說話,那好,大家等一等。”
說著,他疾步走到審訊室,把特製的椅子搬了出來。好傢伙,不得有百八十斤啊。
椅子的後面,連著電線,電線的末端,是一個插頭。
“這可是可拉馬伊公安系統的傑作,就是當年在渣滓洞集中營,國黨的老虎凳辣椒水也不過如此吧。”椅子上殘留著油汙血漬,肉味濃烈,巫山也下意識地後退一點:“我就奇了怪了,一個在押犯人,在外面高階飯店吃飯不說,還能到派出所的審訊室參與審訊。”
和風當家人的嘴角一抿,殺氣十足:“竟然敢在審訊室裡越粗代庖,對我以鐵棍相加。要不是曾經在部隊上呆過幾年,當時都能被打得半死。”
“怎麼會是這樣?巫山同志,聽我解釋。”鄒庚元感到害怕,形式對自己不利。
“你聽我說完,沒人告訴你打斷別人的說話是不禮貌的嗎?”巫山的聲音經過軍營的洗禮,帶有質感,把他的聲音給淹沒了。
鄒庚元下意識的後退一步,惶惶不安,事情徹底偏移了他的預期。
“後來,他們就把這椅子端進去,鄒副局長,現在你明白了嗎?這椅子是他們為我準備的。”他的手在空中連點直點,每一個點到的人,腦袋往後一縮。
當時的情況危險萬分,要不是在部隊裡訓練出來的警覺,哪怕自己身手再厲害,此刻死的人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