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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把門開啟,饒有興趣地看著他怎麼捱打。
“你說你呀,為什麼想捱打呢?”巫山走過去,一把薅住他的衣領,把人拉起來。
當胸就一拳,向紅耀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繼續走過去,又把人提了起來,向紅耀已在索索發抖。
巫山揶揄道:“為了不當孫子,我得好好完成任務。”
一時間,走廊裡只聽見啪啪啪啪的聲響。
好像抽了他十多下吧,巫山也沒記數。
把手一鬆,向紅耀像一灘爛泥一樣,蜷縮在地上。
“打人啦,冉所長,他打人。”可能牙齒都被打掉了,向紅耀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有些漏風:“冉所長,你快抓他啊,他就是打人的兇手。”
冉所長確實向巫山走了過來,他滿臉帶笑,步子走得很慢。
巫山也往回走。到了中間,兩個大男人摟了起來,互相拍打著後背。
他身形高大,那個冉所長就像掛在他身上一樣。
兩個人影分開,冉所長的眼裡淚花在閃,他手背一抹擦掉。
“指導員,你怎麼會在這裡?”冉所長的聲音滿是激動。
巫山在口袋裡摸了一下,把煙掏出來丟過去一支。
他先給自己點上,把打火機遞過去。
吸了一口煙,巫山含笑:“我來看看。冉所長混得如何了。好像也不怎麼樣嘛。屁大點兒事兒。一個派出所長就親自出動。正的副的?”
“正的,指導員。”冉所長也給自己點上:“國慶節嘛,所裡到處都派了執勤的。這小子去報案的時候,所裡只剩下一個文員和我了。我就只好親自過來看看。”
“冉德興,吳清波呢?”巫山彈了下菸灰:“我記得你們關係最好,後來打聽,兩人一起都轉業到到京城了。”
“那小子比我混得好,指導員,他如今是分局副局長了。”冉德興一點兒都沒有嫉妒戰友的意思:“今年國慶剛結婚。”
“你們到京師也不來找我?”巫山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當時就在人大上學。不錯啊,小夥子,鍛鍊沒落下。你結婚了嗎?”
“沒有呢,”冉德興不好意思地撓撓腦袋:“指導員您知道。我這人嘴巴不怎麼會說話,家又沒在京城,女孩子怎麼會喜歡我這樣型別的?”
“進去坐坐吧!”巫山徑自走了進去:“這是我一位大哥家裡。”
冉德興剛走到門口,發現了布簾拉開著,裡面還有一位姑娘。
他手手有些發抖。指著小鳳:“是你?”
張鳳懷也調皮地一笑:“公安哥哥是你呀!”
巫山看著冉德興,露出懷疑的眼神。
“指導員,您別那樣看著我。”他臉都紅了:“去年,我在執勤的時候,發現了這位妹妹去考試。結果她沒坐上公交車,最後我送她去的考場。”
這個時期,國家對人才需求得厲害,技校只念一年就畢業了。
“公安哥哥,不好意思啊。”張鳳懷那雙大眼睛笑著:“我後來找過你,關鍵是不曉得你在哪個派出所。考上技校後,一週才回一次家。”
“沒關係,沒關係。”巫山在旁邊打著圓場:“有緣總會相聚。”
樓道里的向紅耀,早就慢慢爬了起來,臉上腫得像豬頭。
他即便真是豬,也明白踢到鐵板上了。
所長叫指導員,從對話裡,就能聽出,這小子比所長還厲害。
他站在那裡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最後,還是硬著頭皮走到門口:“冉所長,那我就先回去了啊。”
冉德興頭也不抬,鼻子裡嗯了一聲。
張鳳懷發出“啊”一聲尖叫,把向紅耀嚇了一跳。
“妹子,怎麼啦?”冉德興關心地問。
“公安哥哥,你不是說我受了委屈找你嗎?”張鳳懷眼珠一轉,指著向紅耀:”他在辦公室對我動手動腳,還摸我胸部。”
“什麼?”冉德興眼裡寒光大盛:“麻辣隔壁,連我妹子都敢欺負,你這個流氓。”
說著,他上去就是一腳,從腰上解下手銬,咔給向紅耀戴上。
“指導員,妹子,我先回所裡去處理這個流氓。”冉德興歉意地笑笑:“妹子,我忙完了就來看你。”
小鳳的聲音幽怨地說:“公安哥哥,你可一定要來呀。”
剛走在門口的冉德興差點兒一跤摔在地上,吼著掩飾自己的尷尬:“快走!”
“姓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