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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人一般的時候,喜怒不形於色。
像現在這樣清風黑臉的時候,已經多久沒有了?就連他自己也記不大起來。
還是在偉人的院子裡,還是他和梅應果兩個人。
沒有人說話,或明或暗的警衛,不時有人走來走去。
當然,在兩人身邊二十米以內,如果沒有吩咐,是不會有人過來的。
空氣中,傳來呼呼啦啦的聲音,那是偉人在一支接一支抽菸。
上次才說了,讓小輩自己去創造,去競爭。
一轉眼,付光平竟然勾結倭國人,要暗殺巫立行。
不管梅家人知道與否,這個板子最後還是要落到他身上。
曾經的海棠、石榴,上面的葉子都打著紐,眼看再過一段時間,這些葉子都要落了。
“梅小燕今年多大了?”偉人沒有看他,眼睛盯著遠處。
“首長,她比你們家普方小一歲。”梅老的心中一寬,在問家常,那說明對方並沒有想把自己往死裡逼:“屬雞的,乙酉年八月十五出生。”
“中秋節出生的,一個閤家團圓的日子啊。哦,今天三十六了吧。”老人手一抬,一支菸又到了手中,沒等梅老反應過來,他已經自己點上:“我還以為是六歲呢。”
聽到這話,梅應果老人心裡一顫,果然,還是要追究梅家的責任。
“她小叔子要對付巫立行,”偉人握煙的手在空中連點直點:“依照她那囂張跋扈的性格,事先在付家就不曉得一點兒訊息?這下好了,粵東高階人民法院判處他們兩口子死刑。”
事情發生後,梅應果自然是把梅小燕叫回家盤問,可惜她抵死不認帳。
“首長,小燕說那事情和她沒關係。”他誠惶誠恐。
“一句沒關係就脫得了干係啦?”偉人扭頭瞪了他一眼:“那好吧,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你們梅家很缺錢嗎?或者是她嫁到夫家之後,付決勝沒給她飯吃?”
梅應果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疑惑地問:“首長。您是說?”
“我說什麼?我能說什麼?”他這次是沒抽菸的手在空中指點:“梅家的錢,好值錢啦。刃具廠說改革,馬上到了她手裡。她付出了什麼?一百萬!”
梅應果神色大變,連連搖頭:“首長,這事情我真不知道,回家狠狠批評她。”
“批評她有什麼用?”偉人又吸了一口煙:“一百萬,連刃具廠的鐵錠賣廢鐵都不止這個價格。何況她一分錢沒出,這錢還找銀行借的。一轉手,錢還給銀行,廠子成了她的了。”
怎麼會這樣?梅應果眼前一黑。差點兒栽倒在地。
說實話。他這人雖然在黨內偶爾有些小動作。做人做事,都是憑著公心。
“劉長浩同志也累了,虎嘯他就別管了,直接到總參吧。”偉人看著這個從長征前就跟著自己的老部下。頭上短短的白髮根根沖天,不由心中一軟:“你呢,就別操心那麼多事。到政協去吧。時代在發展,你完全是躲進小樓成一統,不知道看看外面的世界,好好反省。”
話一說完,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了。
“好的,首長。”梅老盡力喊了出來。
偉人的腳步稍微停頓了一下,還是不緊不慢往回走。
把話說出來。梅應果再也忍不住,噗通一聲倒在地上。
再醒來的時候,人在偉人的書房裡,旁邊一位他熟悉的老中醫還在不停號著脈。
“首長,他醒了。”一個護士驚喜地叫道。
“應果同志。你這是幹什麼?”偉人有些感傷地看著老部下:“孩子們犯了錯,一定要改正。要不是因為發現得早,小燕子還沒釀成大禍,說不定已經進了監獄。”
老人丟了一根菸過來,護士趕緊給梅老點上。
“還行,還能抽菸。你先到政協一段時間,等你有了足夠的覺悟,再出來做事兒吧。”偉人苦笑道:“聽說巫山那小子,去了刃具廠宿舍,就不曉得會不會出事。”
梅應果趕緊從沙發上爬了起來:“首長,我沒事兒了,現在就過去看看。”
“等你過去,黃花菜都涼啦。”偉人自己把煙點上:“那小子比你們家小勇子小一歲還是兩歲吧?做事情比較穩重,不會太出格。”
正在桌子上的巫山不由自主打了個噴嚏,仰著臉還要繼續打,憋了半天,鼻子沒事兒啦。
“指導員,不要緊吧?”冉德興在旁邊笑道:“當時您的身體最棒啊。”
“可能是這兩天沒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