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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下午岳母做手術,趕回來碼了一章,還要繼續去看著。我原本不知道,氣胸也分好多種啊,我丈母孃的是膿氣胸。
曾經的徐世友,因為在明面上敢於反對太祖,部下專業的分配並不太好。
不僅如此,部下的升職也基本上不會被允許。
可能不是太祖的本意,所有的軍人都隸屬於中國人民解放軍,但軍委的人揣測上意,刻意壓制徐世友的部下。
正像太祖的詩中說道: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太祖沒了,曾經軍委的人,死的死,倒臺的倒臺,剩下的不是退隱就是閒著。
所以,今天軍委的主席徐世友完全有底氣說這句話。
按照他以前的脾氣,有怨抱怨,有仇報仇,那些曾經壓制過自己和部下的人,由於自己所處的位置,不去打壓就算好的了,哪能容忍別人的欺壓?
山地旅眾人,雖然不是一直跟著徐世友的部隊,過往的事情還是聽說過不少。
聽到司令員,不,主席說這句話,高興得嗷嗷叫了起來。
都是司令員的兵,為戰友出氣還是可以的。額,當然,不會主動去惹事。
徐世友不喝酒,作為部下,也不太好意思推杯換盞。
桌子上的菜,是一點兒都沒剩下,讓老闆張老九嘴巴張得老大,同時心裡也有些欣喜。
時代發展了,往日的艱苦樸素不再。不少人手裡有幾個逼子,到飯店可勁兒造,點一大桌子菜,不少連筷子都沒動過都扔掉了。
徐世友心裡是很不舒服的,直到最後。梅小林都沒有過來。
怎麼著,不認自己是花城軍區的一員?
想當年,梅應果求爹爹告奶奶。把兒子送到山地旅,不就認為裡面有劉帥、陳帥的兒子在裡面。有前途嗎?
你他媽自己管不住嘴巴,竟然敢去偷吃老百姓的耕牛,老子在檔案上都沒給你記一筆。
現在,是副部級國企的大員,就不認自己這個老上司了?
外面的秋雨還是下,而且越下越大。
巫山看到警衛們在外面守候,一個個在寒風冷雨中凍得嘴唇發白,卻胸膛挺得筆直。
好兵啊!這也難怪。軍委的主席身邊的警衛部隊,肯定不會是些歪瓜裂棗。
梅應果家裡在舉行家宴,不過他這個桌子上的人不多,只有四個:他自己、梅小白、梅小林和梅勇。
兒子有兩個部級,孫子也即將成為漢江省委常委,標準的副部級。
儘管自己已經退下,梅家的權勢不曾減少半分。
巫家夠厲害了吧,也就一個省部級,巫山還要下一屆呢。
在官場上,一步領先步步領先。小勇今後就可以把巫家那小子越甩越遠。
“小林,你起先接了個電話,”梅應果突然想起來:“誰的呢?現在都看你心事重重的。”
“沒什麼的。爸,”梅小林平靜地說:“山地旅的戰友聚會。”
梅應果這人就是心眼兒多,事無鉅細,都記在心裡,上午發生的事情,現在聯想起來。
“山地旅?”梅應果目光一凜:“糟糕,你該去!徐和尚初次當上主席,他目前的主要助力就來自山地旅。”
“怕什麼,爺爺?”梅勇嘴巴撇了撇:“這麼老的軍委的主席。也就一屆罷了。下一屆還不知道是誰呢。”
“再說,我們家小峰叔現在好歹也是一個省軍區的司令員。說不定日後能擔任這一職呢。”
“今後不要再提這個人!”梅應果突然發起火來,其他桌子上的人馬上都停下了筷子。
“沒事兒。大家吃飯。”梅小白站起來微微一笑:“父親這是高興呢。”
下一屆梅家的家主無疑就是他,就算有人半信半疑,還是都靜靜坐下吃飯。
“爸,大家都在呢,”梅小白回頭對父親說:“小峰不是說省裡有事急著走嗎?”
“省裡有什麼事兒?”梅應果餘怒未消:“你難道不曉得他都好幾年沒到家裡來了嗎?分明就是對我這個家主對咱梅家有看法。”
三個人面面相覷,梅小白嘆了一口氣。
“爸,不管怎麼樣,那都是您嫡親的侄子啊。”他惱恨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要不是當年您一直在苦心孤詣栽培小林……”
大家都是明白人,這話點到為止就好。
在後世,有一個很有名的詞叫備胎,當然那是說男女關係的。
沒錯,梅小峰就是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