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剛才我說過,社會上的貧富差距不會越來越小,反而會越來越大。”巫山的心情很沉重:“甚至還有些老百姓沒房子住。”
“書記,您說的那些人是不是進城務工的農民?”塗紅霞在刷存在感。
“不完全是吧。”巫山讚許地朝她點點頭:“城市裡本身就有些勞力缺失能力缺乏的人,他們本身就需要政府的幫助。”
“再說了,就是來務工的農民,就像人與人之間一樣,他們看得起我們歐洛泰,咱歐洛泰政府也不能對不起他們是不是?”
話粗理不糙,常委們都齊齊頷首。
“書記,您說的廉租房是要給他們準備的房子嗎?”閆海東覺著每時每刻彷彿都能從書記這裡學到新東西。
“是也不是吧。”巫山的眼睛透過裝修精緻的窗戶望出去,不遠處是另一個廠子高大的煙囪,一股黑煙從裡面冒出來。
書記時而嘴裡蹦出一些新興詞彙,長期在身邊的李開軍和閆海東都獲益匪淺。
然而,他們兩個的基礎不一樣,興趣愛好也不盡相同,所以對書記的話理解方向也不太一致。
不要說他們兩個,就是其他常委們,何嘗不是聚精會神地聽著?
以前老是聽人說巫閻王這樣,巫閻王那樣的。
到了歐洛泰,巫書記還沒回來,眾人就小心謹慎,做好自己分內的工作。
就算新任專員範才真不斷上躥下跳,也沒人跟著學樣。
和這些官員比起來,我們的範專員簡直就是一個牙牙學語的孩子。
誰像巫山和範才真一樣,一到官場,直接就是廳級幹部?
大家都是從基層慢慢起來的,就是不少人議論的塗紅霞。先在基層計生辦,後來到團委,再去婦聯。到哪兒都經歷過爭鬥。
當的內部,就是會多。到現在為止。整個維省其他地區,天天還在學習國家和省裡的會議精神呢,最後是縣裡開會。
讓眾人很是驚訝,歐洛泰沒有這種開者迫不得已,參加者睡覺的會議。
書記第一天上班,啥事情都沒發生,風平浪靜。
今天是第二天,眾人心裡在嘀咕。總該開會了吧。
沒有,巫書記壓根兒就沒說開會這個詞,只是強調現場辦公。
起先只是有一種預感,他可能會對印刷公司動手。
是的,他動手了,而且是綁架了眾多常委們。
是人都有血性的,看到印刷公司的外面和辦公室的光鮮,再看看凌亂的車間。
這些從底層起來的官員,誰不知道這裡面肯定有貓膩?
紀委書記鄧昌祿是一個不善言辭的人,現在都還氣得渾身發抖。連大家轉換了話題都沒有發覺。不過,他開始聽書記的話。
“廉租房,就是政府用低廉的價格。把房子租給在城市裡沒有實力買房的人。”巫山侃侃而談:“爭取做到人人有房子住!”
這一句話擲地有聲,讓常委們精神為之一振。
“巫……巫書記,”老王頭在一旁磕磕巴巴地說:“我家三個兒子,可我們家只有兩間房,您說的那個什麼房我們也可以租嗎?”
“當然!”巫山斬釘截鐵地說:“如果經過實地調查,你們家的條件實在太困難,政府還可以減免房租,甚至可以給你們補助!”
“書記,他們家的情況應該不可以吧?”鄧昌祿臉色有些凝重:“三個兒子。居然沒有錢用,那說明這些孩子也太懶了!”
“報告這位領導。”老王頭臉上青筋直冒:“我姓王的從不偷懶,至於三個兒子。都有殘疾,找不到工作,老伴也生病去世了。”
“啊?”鄧昌祿馬上後悔起來,忙不迭道歉:“對不起,老王大哥,是我不對。”
“我們的制度還是有缺陷啊,”巫山嘆了口氣:“身體有缺陷的人,他們要做事情,付出的努力是正常人的好些倍。”
“是啊!”塗紅霞是女性,惻隱之心爆發:“這些廠子都不給他們崗位,真該死!”
“也不能這麼說吧,”巫山難過地搖搖頭:“老闆們不是慈善家,憑什麼讓他們照顧殘疾人?”
“是啊,他們沒這個義務!”閆海東煩躁的摘下帽子撓著頭皮:“要是他們都踴躍給殘疾人工作崗位就好了。”
“書記,我有個不太成熟的想法。”現任宣傳部長韓自立是省委宣傳部平調過來的,他不像以前的閆部長一樣高調。
據說,這傢伙事事都給閆海東彙報,生怕不合前任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