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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哥,我覺得很奇怪,”吃過早飯,巫正青和巫山一起在等班車:“為什麼咱歐洛泰在上班時間不讓其他車輛進內城?”
他說話的時候,用手摸了摸鼻子。
曾幾何時,巫山也有抹鼻子的習慣,每當自己難為情尷尬或者其他情緒,總會摸摸自己的鼻子來代替。
不知不覺間,他已經成為巫家小輩們模仿的物件,連這個動作都被學了去。
說著,巫正青把腦袋往衣領裡縮了縮。
南方人不喜歡戴帽子,也從不把手往口袋裡揣。
另一個時空裡,巫山剛到冰城,看到那裡的人動不動縮著腦袋把手揣兜裡,覺得沒有男子漢氣概。
到了冬天你試試看?零下二三十度的天氣,真要昂首挺胸,不凍死也凍得你夠嗆。
“今後不僅僅是歐洛泰,全國各地的車輛會越來越多。”巫山嘆了口氣:“交通管制也就有存在的必要了,現在不過是未雨綢繆。”
是啊,當這裡的居民們適應了這種節奏,反而會對車輛亂行亂停亂放群起而攻之。
光靠制度是不行的,聊勝於無的交警,哪裡管得了所有的車輛?只有發動全社會的力量,讓大家都參與到管理中來才有可能見效。
和地委書記在一起,從此巫正青在北疆官場,必定要受到更多人關注,效果也就達到了。
到了這個層面,如果事事需要自己開口,累都累死了。
曹德彪一大早帶著一個小夥子,站在辦公室門口。
“書記,剛才我正在給羅中同志講一些注意事項。”他沒見到昨晚一起回去的巫正青,只是愣神了一剎那。馬上解釋道。
“恩,”巫山點點頭:“今兒比昨天精神多了,進來吧。”
“對了。老曹,你通知下在家的常委。今天跟著我到處走訪,現場辦公。”他剛要進門,貌似隨意地吩咐了一句。
“書記,其他人沒問題。”曹德彪露出苦笑:“這些日子專員每天都在下面,一大早就走,今天應該也不在。”
“無所謂,”巫山緩緩搖頭:“我不是說了在家的嗎?”
每一次換屆選舉,新人其實早在換屆之前都已經到位。基本上都見過。
假如剛在開完全國人代會就回來,估計會有人不斷過來彙報工作。
如今回來,想要彙報思想的人就更多,但昨天硬是讓曹德彪把人擋住。
不管是誰,首先你是黨的幹部,不是我姓巫的人。只有把自己的本職工作做好了,才有可能入我巫山的法眼。
至於那些不好好工作,整天想著鑽營的人,愛幹嘛就幹嘛去。
週一航在換屆之後,一步到位。成為地委常委、和風縣委書記。
巫山其他的秘書們,早就被維省其他地區的官員們當成金餑餑,哄搶光了。
就是在歐洛泰工作的幹部。在維省境內吃香得不得了,何況是在巫山身邊工作的人?
甚至還有人想把趙明山弄走,直接給縣處級待遇。可拿小子就是個榆木疙瘩不開竅,死活只給書記開車。
當然,巫山也沒虧待他,級別從普通工人成了高階技師、小車班副班長,相當於正科級。
這是書記回來後第一次動作,沒有任何人敢缺席。
本身巫閻王在維省早就打上了不好惹不能惹的標籤,何況現在又戴著省委常委的光環呢?
在坐轎車時。巫書記不坐副駕駛、在客車上,他也不坐前排。這是地委工作的人都知道的一件事。
這屆常委的組成,落實了國家的相關政策。有女性的出現。
歐洛泰地委常委中,唯一的一位女性,就是組織部長塗紅霞。
據說,她是某位副省長的親戚,也有說是省委常委裡某人的情婦。
各種傳聞不一而足,這些,巫山都難得去理會。
即便是省委書記的人又怎麼樣?到了北疆,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得臥著。
一句話,幹好你的本職工作,比什麼都重要。否則,即便你可以直達天聽,在歐洛泰就是你的折戟之地。
“書記,去什麼地方?”到了這時,曹德彪才猛然發現,還不知道目的地。
“先在內城和外城慰問下環衛工人們,”巫山的思緒被打斷,沒有半絲不耐煩:“再去印刷公司,最後到供暖公司。”
其他的兩處別人沒有反應,唯獨對印刷公司有所懷疑。
周靜秋和張慧的死,整個歐洛泰官場稍有門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