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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字。
而瞭解內幕的人,都十分清楚,印刷廠本身就沒有多少家底,被姓崔的給敗光了。
銀行裡的債務,舊的沒還,新的借不出來,經常需要地區教育局上報到行署,銀行才像擠牙膏一樣,施捨點出來。
接過來的錢,小部分拿出來給職工開生活費,大部分都在崔虛懿手裡。
至於他拿去幹什麼,沒有人知道。
反正不管公司的經營情況如何,崔總經理每天照樣吃香的喝辣的。
一般職工每個月生活費二十塊錢,他每個月加油要報的發票都超過了五百。
至於要報銷的伙食費,一個月都夠工人全年的生活費。
這不,眼看要過年了,工人的工資從開年到現在,都沒有開過一個月的。
要說前些年,這些員工的生活還是很舒坦的,好像整天有使不完的勁,幹不完的活,時而還有獎金拿,讓其他廠子的工人眼紅得要命。
對於周靜秋這樣的雙職工家庭來說,現在這種日子真是要命。
兩邊的家裡,都不知去拿了好多次錢了。
有時是一塊兩塊,遇到特殊情況,十塊八塊也都拿過。
既然自詡為知識分子,不屑於嗟來之食的,家人的臉色也一天難看似一天。兩口子心知肚明。
沒辦法,眼看就要過年了,家裡沒有一粒糧食一滴油。
一大早。被餓醒了的周靜秋早早來到總經理辦公室。
她知道,崔總每天上午十點。都會來巡視自己的領地。
張明輝因為秋天閨女張慧要上學急著用錢,找他拿工資的時候,兩人大吵一架。
結果從財務那裡拿了十塊錢,卻再也舍不下臉來吵架了。
歐洛泰的冬天,本身就亮得很遲,又加上下雪,差不多九點才能看清路面。
而這個時候,周靜秋已經在公司裡總經理辦公室外瞪了好久。
門衛室那個老王頭。是個勢利眼,看到崔總和自己家不對付,也沒給自己好臉色。
要不然,滴水成冰的天,怎麼可能在外面等著?
“崔總!”看到那個大腹便便的男人一步三搖,終於上了樓,周靜秋的嘴巴都有些張不開,是凍得木了。
“你是?”頭巾包著的腦袋,只剩下兩個眼睛在外面,崔虛懿沒有認出來。
“周靜秋!”她把手在嘴巴前吹了幾口熱氣。摘下頭巾。
看到面前這個小媳婦兒,饒是崔虛懿見過睡過不少美女,也有些驚豔。
“啊。靜秋同志,快屋裡坐,外面多冷?”他一時之間像是變成了關心屬下的領導,馬上開啟房門,做了個請的姿勢。
這是她第一次來總經理辦公室,比起老廠長的時候,豪華太多。
兩邊的真皮沙發,應該有人隨時在擦拭,在日光燈下閃閃發光。
紅木辦公桌。面對著門,稍微有些高。坐在高椅子上,看著外面總有些居高臨下的感覺。
今天。喜歡擺譜的崔總沒有坐在皮靠椅上,指著茶几示意她坐下。
“崔總,我來拿今年我們兩口子的工資。”在屋裡就這麼一兩分鐘,周靜秋就覺得全身發熱。
可能是凍得太久,臉上、耳朵、手指頭還有些發燙。
“工資啊?”崔虛懿貪婪地看著這張清秀的臉,故意拉長聲音。
周靜秋突然覺得起先失去知覺的腳也暖和起來,沒有說話。
“靜秋同志,”崔虛懿很是誠懇地說:“我實話告訴你,今年的工資,再也開不出來了。”
“那怎麼辦?”周靜秋面色惶急,從不求人的她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崔總,請你想想辦法,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
大冬天的,她都好幾年沒有添置過衣服,身上穿得有些單薄,展現出有些玲瓏的身材,她自己洗澡的時候都有些自傲。
“辦法嘛,也是有的!”崔虛懿貪婪地吞了一口唾沫:“就看你配合不?”
“我一定配合,”周靜秋都快哭出來了:“崔總,你不知道,我弟弟結婚,當姐姐的至少得拿個三十二十的。”
“再說了,眼看過年,大人的衣服就不用了,但我的孩子呢?我們家慧慧都兩年沒穿新衣服,都是我和她爸的舊衣服改小的。”
“你先起來吧,”崔虛懿趁勢拉住她的兩隻手,緩緩往上,一直到胰窩下面:“起來說話,別人還以為我在欺負你呢。”
這樣的姿勢看上去很是**,周靜秋有些不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