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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歐洛泰有太陽。
不過,七點多的北疆,早就進入了暮色。
街道兩邊,還有不少人在騎著腳踏車。
天寒地凍,路上很滑,時不時有腳踏車人仰馬翻。
在這個天氣騎單車出來的人,本身就是因為生活所迫,倒也皮實,除了極個別的在道上爬不起來,別的人拍拍屁股,爬起來騎著車繼續走。
“歐洛泰還是很窮啊!”李開軍和閆海東一起來迎接,巫山上車後有些疲憊,一直沒有說話,突然開聲。
在他沒有開口的時候,兩位下屬也心中忐忑,就在機場裡寒暄了幾句,知趣地閉上了嘴巴。
李開軍這次,沒有能競爭過蔡勤,原地不動,只不過多了一個省政法委委員和常務副書記的身份。
他也沒有多沮喪,畢竟蔡勤在公安戰線比自己年限長,當個政法委二把手很正常。
再說了,一個農家子弟,因為有幸結識巫山,沒到不惑之年已經成了廳級幹部,還沒什麼不滿足的呢?
至於閆海東,能跟在巫書記身邊就是最大的幸事。
不管在什麼地方,都有能人,關鍵是要有人去發掘出來病加以正確引導。
哪怕就是在維省,曾經中國最貧窮的地方之一,有能力的人大有人在,只是沒有好伯樂而已。
儘管地委副書記只是比宣傳部長排名上升了一些,在黨內排第二位,很多地區實質上這樣管黨群的副書記是被閒置的。
巫書記顯然不是這樣的人,就是自己在黨宣傳部長的時候,什麼事情都放手讓自己去幹,相信今後會有更多的機會。
“書記。從你來了以後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在隨機應變上,李開軍拍馬都趕不上閆海東,自然被他搶了先。
“我不是吹毛求疵。”巫山搖搖頭,指指車窗外邊:“騎車的比開車的多不少。這樣的天氣,騎腳踏車上路好危險。”
在臨上飛機之前,他給宋書記打了個電話,解釋了不能即刻到烏市拜見的原因。
宋汗良根本就沒當回事兒,讓他安心處理北疆內部事務,省委裡的反對聲音由自己扛著好了。
就是宋書記不說,巫山也特別承他的情。
一個三十歲的省委常委,不要說前任書記汪恩冒。就是自己一系的谷千里也沒這麼大魄力讓自己上。
“書記,貧富分化在哪兒都一樣的。”李開軍嘆息著:“我回到老家,看到能開得起車的人比咱北疆少了太多。”
“不能沾沾自喜,”巫山嚴肅地說:“這次印刷公司的事情,給咱敲了個警鐘,連我們眼皮底下都有這麼困難的地方。”
說完,痛苦地閉上眼睛。
他不認識周靜秋,也不認識一個印刷廠的廠長。
作為歐洛泰從副專員、專員到地委書記一路升上來的地方官員,到處走訪,卻忽視了眼前。太可怕了。
說白了,就是窮困鬧的,不然也不至於一個妻子。一位母親,能忍心和丈夫、女兒共赴黃泉。
平心而論,她心裡的痛苦有多大?不逼到極點是不可能這麼做的。
事情發生了,都過去一天多,對方屍骨未寒,印刷公司的頭頭卻和地區專員在一起推杯換盞,根本就沒想著怎麼去處理問題。
在電話裡,沒有說得很清楚,李開軍現在才開始介紹具體的案情。
周靜勤拿著姐姐的絕筆。悲痛欲絕,第一時間就找了市公安局。可是被踢皮球到了地區公安局。
幸好李開軍碰到了,義憤填膺。第一時間追查。
他這個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絕大多數時間都泡在公安局裡,弄得法院院長和檢察院長都頗有怨言。
但李開軍還是我行我素,很喜歡公安局的工作,可以說是痴迷。
崔虛懿和周靜秋的交歡,因為一方當事人已死,憑著一封信,很難界定是否強女幹,只有尋找新的證據。
也許在其他地方,警察辦案都是有罪推論。在巫山治下,一開始就提倡無論推論,疑罪從無。
自古都是民不舉官不究,公安局的事情很多,絕大多數都是根據已經發生的案件來破案,沒有那麼多的精力到處去找別人違法的證據。
一查之下,結果上來,連李開軍都大吃一驚。
印刷公司的工資都發不出來,崔虛懿不僅拿著從銀行貸款的錢,而且把老印刷廠的原有資金以各種名義轉到自己名下的公司裡。
他出入開豪車,吃飯是大酒店,睡覺是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