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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噴出火來。
“他叫巫山,”周俊終於找到茶杯喝了下去,他冷冷地說:“如果你不知道,那你應該知道歐洛泰,我兄弟是那裡的地委書記。”
“果然是他!”藤田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他是不是巫立行的兒子?”
“是又怎麼樣?”周俊乜了一眼:“別他媽打我兄弟的主意,不管是官面上還是私底下,你們都徹底完蛋!”
島國人對巫立行恨之入骨,在改革開放的大潮中沒有喝上頭道湯,只能在樊城地區小打小鬧。
其他省份和地區,對鬼子避如蛇蠍,好不容易在津門爭取到一個機會。
哪料到在這裡又碰到巫立行的兒子,而且還是這次必須拉攏的人的兄弟。
和另一個時空有所變化,這一個時空,遼河省、冀東省、津門市、泰山省準備修建環渤海灣的濱海公路。
其他省市,島國人壓根兒就插不進去,津門這裡,市裡的領導一個個聽說是島國人,不是出差就是在開會,避不見面。
後來,也不知道鬼子怎麼就探聽到市裡的建築隊伍管理權在交通廳的常務副廳長手裡,很快就找上門來。
周俊在上大學之前,是一個司機。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別家的孩子是因為特殊時期紛紛鬧革命不讀書。
當年成績很優秀的周俊,卻是由於家庭困難過早地輟學了。
好在他勤奮好學,很快就在司機裡面嶄露頭角,又會開車又會修車,活兒其他人搶著幹,自己就有時間好好看書。
天地良心,兒子都十一歲的周俊,當年並沒有想到能考上大學而且是中國最好的大學之一。
走出了那片天地,看到外面的世界,才知道原來天底下有權有勢有錢的人太多太多,和那些人比起來,自己連狗屁都不是。
分配的時候,連中、央各部委都跑到學校要人,他卻執意要回津門。
在天子腳下,處處都要活在朱建國和巫山這些權貴子弟的陰影中。
而回津門,自己的親戚六眷,哪怕沾親帶故的,誰都會把這個特殊時期後第一批畢業的大學生高看一眼。
當年老周家窮,沒人看得上眼很正常。
但如今周俊出息了,從人大畢業,那些親啊戚的,誰不願意搭把手?
果然,回來之後就平步青雲,直接越過了科員,成了副科級,一年轉正就是正科,而後副處、正處、副廳,就像坐飛機。
到了這個層面,自己是親戚中當官最大的,還是不得不回頭找朱建國、巫山等人的關係。
要不然,畢業後二一五的聚會並不少,啥時候看他邀請過寢室的兄弟到津門來?
這些年自己零打碎敲,還是撈了不少。
不過,島國人一見面直接就給自己一百萬,總的要給五百萬。
五百萬啊!那可不是五百塊,簡直比得上後世一兩個億的購買力,是前些年自己積累的十倍!哪容得周俊不動心?
為了增加自己的籌碼,毫不猶豫就把兩尊大神請過來了,誰知道適得其反?
“周桑,你言重了!”藤田不怒反笑:“我們四井公司是大和民族最好的企業,背後站著我們島國。”
“你真覺得,一個人能和一個國家鬥?”
“巴掌大的彈丸小國,”周俊鄙夷道:“別他媽在老子面前擺譜。行了,你的一百萬老子不要了,滾吧。”
他怎麼可能不要呢?到手的錢會還給人家?這是萬萬不可能的,但姿態一定要做足,不然鬼子不可能入彀。
“周桑,你怎麼可能這樣?”藤田大急:“您不能說話不算話呀?當初不是說好的給您五百萬嗎?我們馬上就給你行不行?”
“五百萬?”周俊冷笑道:“冒著得罪我兄弟們的危險,還要到市裡去打點關係,你真以為這是五百萬美元還是五百萬兩黃金啊?”
他拿準了市裡不待見島國人,目前只有自己這一條門路。
他也不想想,市裡為什麼沒有任何一個人對鬼子有半絲青睞,那都不是因為巫立行的震懾嗎?
高層的人,誰不知道粵南市委巫書記力排眾議,拒鬼子於國門之外?
尼瑪,一換屆成了中紀、委書記,平級的紀委書記算個屁,那可是全國的啊。
一個巫立行要查任何人,相信國家一號都沒什麼辦法。
在這個節骨眼上,誰敢於和島國人勾結,以免引火上身?
周俊也不明白,要不是他經常明裡暗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