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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提前上傳,晚上九點四十六到重慶,親們,祝福我吧,但願一路平安。
在另一個時空,巫山來自農村,上高中的時候才第一次到縣城。
開學的第一天,他發現原來女性原來可以穿裙子,而且穿裙子的女孩子是那麼的漂亮。
當然,穿白裙子最好看,因為他的同桌薛飛就是穿的白裙子。
在巫山的記憶中,夏天裡,她始終都穿著白裙子,各式各樣白色的裙子,有長的、短的、連衣裙。
兩個人的第一次交流是這樣發生的。
“你好,我叫薛飛,初中在巫中讀了一年,後來轉去了億二中。”她的聲音好美!“高中考大學要回原籍,所以,我就回來了。”
在那一世,巫縣不是改革的發源地,改革開放十多年的邊緣小縣,還非常窮。
至於教學質量,縣裡的重點中學巫中每年上本科線的才有那麼兩三個,加上專科線和考上中專的人數,每年還是能走出去十多個。
不甘於去讀師範,巫山瞞著父母,偷偷在填報志願一欄,寫的是巫中。
天下無不是的父母,他們都想自己的孩子走得更遠,飛得更高。
拿到高中錄取通知書的那一天,父 母還是很高興,接著就為一大筆書學費犯愁了,一百多塊錢,對農民來說是一大筆錢。
年輕的巫山,從來也不知道什麼是愛情。
懵懵懂懂的。他發現自己不知不覺愛上了薛飛。
喜歡她的笑,喜歡聽她說話,喜歡偷看她的背影。喜歡看她吃飯的樣子,喜歡見她和其他女生嬉戲的畫面。
在巫山眼裡,薛飛的一切都是完美的。
這份感情,存在了三年,一轉眼就要高考了。
有一天,巫山終於鼓足勇氣:“我有事情和你說!”
“我知道,我很早就知道!”薛飛的聲音只有兩個人聽得見:“放學後。跟我回家吧,這裡不方便。”
家在縣城的學生,早飯晚飯都在家裡吃。午飯有的從家裡帶,有的就在學校打飯。他們就像一群候鳥。
從巫中出發,跟在薛飛身後,一步步向前。
不管她平時多麼灑脫。畢竟還是一個少女。生怕有人看見,時不時偷偷瞄一眼兩人之間的距離,以防被別人發現。
在那個年代,就是在大學裡男女同學勾肩搭背都要受處分,何況高中?
一路上默默無言,巫山的心裡,始終在加速噗通噗通地跳著。
還好,正是學生放學的高峰期。並沒有人發現這兩個青年男女和別人有什麼不一樣。
恰好旁邊的環城中學也剛好放學,那裡只有初中。
但一個個學生都是城裡的孩子。比起發育不良的巫山和嬌小的薛飛更顯高大,那裡的學生更大開放,男男女女摟著走在大路上。
聽到薛飛在吃吃笑著,巫山有些詫異,但不好意思開口問。
環城中學有一座沒有護欄的橋,他不由自主地上去牽著她的手。
薛飛掙扎了一下,嘆了一口氣,沒有再動。
小巫山的心跳動得更加厲害,差一點載到白楊河裡。
環城中學的對面,是火柴廠的廠房與宿舍。
用火柴的人越來越少,廠子有些破爛不堪,宿舍區一群光著上半身的男性坐在大樹下高談闊論。
看到面容姣好的薛飛走過,一個個停止了聊天,不懷好意地看著。
巫山放下了她的一隻手,走到另一邊遮擋著成年人的視線,牽起了她的另外一隻手,這一次,她沒有掙扎。
從火柴廠出去,到了通往二五八區的大橋。
白楊河與大寧河在火柴廠與大橋之間交匯,透過小三峽,注入長江。
走到橋上,薛飛停下了,她甩開了巫山的手。
“那是我四姐的宿舍,她在磷肥廠上班。”她的手指著橋下那一排排平房:“平時她不回來,高三就我在用。”
“你家幾個孩子?”同桌三年,兩人除了偶爾討論學習上的題,沒有交流過其他的,巫山自然不清楚她的家庭情況。
“我是家裡的老么,上面有一個哥哥三個姐姐。”她幽幽說道:“父母真想我們有一個大學生,目前我是唯一的希望。”
“你行的!”巫山給她打氣。
“夠嗆,”今天的薛飛看上去多了一絲悽美:“我的數學、地理是短板,其他科也不怎麼強。”
“考試有必然也有偶然性吧,”巫山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