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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自己與梅家人不對付,巫山還是有些憂心忡忡,覺得這樣下去,樊城等於是在瘸腿走路。
“都是些什麼人在扣車?”他不會覺得田有俊在無的放矢。
“反正戴一個紅箍箍,根本就不曉得是哪兒來的人。”田有俊剛想招呼喝酒,趕緊把酒碗放了下來。
如此說來,歐洛泰比樊城地區,簡直有天壤之別。
相信這裡的人到了北疆,再也不願意回來。
“巫同志!”楊正階的眼裡,小兒子是最能幹的,連他都很尊敬這個高大的年輕人,老人說話時有些猶豫。
“沒關係,您家說吧。”巫山微笑著看向老人。
“我想回巫縣,不曉得行不行?”楊正階有些難為情地問道。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巫山微微皺眉:“畢竟離開這裡不少年了,縣裡的政策,我還不知道。”
不管是億州市還是歐洛泰的戶口,如今可不是那麼容易獲得的了。
說起來,真不是開玩笑,億州這邊的政策,巫山確實不很清楚。
但歐洛泰的戶口,留下了一個口子,在北疆能提供證明居住三年以上,才有資格申請,還要排隊,畢竟水的問題始終是難以短期內解決好。
想到歐洛泰,巫山不僅暗自神傷,自己已經從那裡辭職了,也不知道今生是否還有機會去哪裡。
既然決定了辭職,就沒想著要回去。
歐洛泰市委市政府,只有他自己的座駕不是公車,沒有帶走那邊的一草一木。
至於今後幹什麼,真還沒想好。
炎黃已經交出去了,推向社會,是暗地裡的股東,肯定是不會回去的。
可以說,就憑炎黃的分紅,巫家人不管怎麼浪費,揮霍幾輩人都沒問題。
但一個大男人總不能閒著吧,除了政界就是商界。
如論如何,這些年實在有些操勞,還是先好好休息下。
雖然承蒙楊家人的款待,畢竟萍水相逢,大不了做些經濟補償,身上還是有好幾百塊錢的。
但要巫山一口答應,交淺言深,肯定是不可能的。
再說,隨著在官場的時間久了,如今的巫山在任何場合,都不會輕易表態。
有些事情,即使能在法律和〖道〗德許可的範圍內做,私下裡解決了就是,沒必要宣揚出來。
“噢!”楊正階明顯很失望,還要說什麼,被小兒子用眼神制止了。
“很正常,巫同志在部隊上。”田有俊開解道:“部隊與地方不相統屬,他即便是巫縣人,也不好插手。”
“你說什麼呢?”楊正階藉著酒勁衝兒子發火:“軍人哪有不穿軍裝的?”
“爸!”田有俊也急了:“你沒看到地壩裡的吉普車嗎?那是軍車牌照,而且也沒誰硬性規定,軍人出來就一定要穿軍裝的,除非是公事。”
在他心眼裡,已經把巫山列入到部隊的幹部序列,但將軍顯然是不可能的,哪個將軍出門身邊沒警衛員?
“你們搬過來之前是哪兒的人?”他不再糾結於這個話題。
“我老房子在寧廠溝”楊正階顯然還有些悶悶不樂:“沒在正街上。”
“寧廠人?”巫山一驚:“那邊的楊家都是一家的吧?”
“對呀!”楊正階一拍大腿:“都是一個祖蔸蔸下來的,一般都沒出五服。”
巫山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說不定奶奶和他家還是親戚呢。
我去!
奶奶的閨名叫楊天秀,楊正階的兒子輩都是楊天什麼的。
“聽說解放前那裡有一個叫楊正佳的鹽商”巫山試探道:“他應該也和你們是家門兒吧?”
在巫縣話裡,本家就叫家門兒。
“何止是家門兒”楊正階不由捋著鬍鬚笑道:“那是我堂哥,我們一個祖祖下來的,他是長房長孫。”
得,真是親戚了,巫山心裡暗自苦笑。
“您家如今在漢江不是過得挺好嗎?”他納悶兒:“兒子兒孫都在這裡,估計孫女都嫁人了吧?”
據瞭解,田有俊有一個大的閨女在上高中了,這個生病的兒子看上去差不多十二三歲。
“我想念老家的老屋場”楊正階的眼神有些迷離:“現在竹山這邊的生活,就老么好好點兒。”
“至於老大和老二,他們只是有吃的,種的東西賣不出錢來。”
這個問題確實有些傷腦筋,估計樊城地區對戶口遷移特別是到億州市有嚴格的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