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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地看著妻子:“累了吧?”
“也不累,”王璐搖搖頭:“本來是從京城直飛億州再轉乘到紅池壩的飛機,你兒子非得要看隧道。”
“才不是呢,”從琅有些害怕,緊緊摟著父親的頭,還是聽見了母親的話:“是媽媽說要來看看,就問我來不來!”
“哼!”王璐不滿意地白了一眼兒子:“要不是你這個小玩意兒,媽媽早就到了。”
春節回家,高速還沒通車,據說那時的一個隧道塌方,一直到四月底才搶修檢修完畢,安全通車。
“想吃啥?”巫山趕緊岔開話題:“兒子啊,上磺是你父親的老家,嚐嚐這裡的風味?”
“爸,放我下來!”從琅閉著眼睛,被他父親輕輕放到地上。
“兒子,可以睜開眼睛了。”王璐看到兒子害怕的模樣咯咯樂:“你在地上了。”
“真的呀!”從琅悄悄眯開一條縫,拍手道:“爸爸,你帶我到太爺爺家裡,說那是我老家,怎麼這裡也是呢?我們的家在哪兒?”
“家啊,是個很廣的概念。”巫山耐心解釋著:“有你和我還有媽媽,一段時間內住在一個地方,那裡就是我們的家。”
“莎莉媽媽和哥哥呢?”從琅仰著頭,迷惑不解地問。
“也算!”巫山難為情地咳嗽一聲:“老家。範圍就更廣了。譬如你太爺爺的出生地、爺爺和爸爸的出生地,都是。”
“爸爸,那我在京城出生。那我的老家就是京師?”從琅越發不解。
“不,你的老家在巫縣。”巫山牽起了兒子的小手:“每個人的老家。都要按照自己父親的籍貫來算。”
害怕兒子再打破砂鍋問到底,他趕緊指著前面的飯店:“這家店有爸爸小時候賊喜歡吃的黃糕。”
恰好,飯店老闆站在門口。
“就是,”他樂得眉開眼笑:“我們這裡的黃糕發的特別好,鬆軟甜香,再來幾碟小菜,巴適得很!”
“黃糕是啥?”從琅更加迷茫。
王璐在一旁笑得前合後仰,想必在家可被這個喜歡問問題的兒子磨得快瘋了。
“黃糕就是米糕!”飯店老闆接腔。用比起先的司機稍微好一點的普通話解釋:“把米漿發一下,蒸出來,可好吃啦!”
“那不就是饅頭嗎?”小從琅甩開父親的手比劃著:“這麼大的饅頭,我一頓要吃一個。”
“饅頭是麵粉做的,”巫山不徐不疾地解釋:“你沒聽到剛才伯伯介紹說是米漿做的嗎?”
從琅不再說話,皺著眉頭,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嚴格說來,米糕比饅頭更容易下喉,味道也甜了不少。
王璐和從琅都是第一次吃,感覺特別香。
作為母親。王璐是優雅的,吃相看上去有一種古典美女的意味。
巫從琅從小也不缺吃的,儘管覺得好吃。還是不緊不慢地吃著。
“好飽好飽!”他誇張地拍了拍肚皮。
“好!”巫山愛憐地抱起兒子,丟了一張五塊錢給飯店,另一隻手牽著妻子:“晚上太奶奶給你做你最喜歡吃的包面。”
“姥姥說那叫餛飩,”從琅歪著腦袋:“包面的說法是錯誤的。”
“每一個地方都有自己的方言,”巫山又不得不說服兒子:“譬如餛飩,到了閩州省一帶,人們叫雲吞。”
守車人看到軍車,無精打采地看了一眼,也難得指揮出車。只是警惕地看著會不會擦碰。
巫山如今的技術,也許沒有賽車手那麼厲害。在停車場出車輕輕鬆鬆。
羊橋壩的公路,修得甚是寬大。沿著河道兩邊,都修建了。
公路兩邊,密密麻麻修滿了住戶,還是沒有規劃得太好,房屋修建得高矮不一。
河道兩邊,都是雙車道。
記憶中,哪怕是重生前最後一次回到這裡,也只是從上磺出來,左手邊是公路,右邊卻沒有。
小孩子不能坐在副駕駛上,王璐帶著兒子坐在後面,貪婪地看著車窗外的一切。
羊橋壩走完,到老四區去,是一段上坡,經過一個叫大窩坑的地方,就是下坡了。
而老四區與三區的分界線,就在大窩坑。
看到一會兒又停車等候,王璐不由抱怨起來:“老公,你不是說這邊的路好走嗎?早知道從城裡經一區那邊過來豈不更近?”
“在修快速通道!”巫山解釋著:“現在從高速出口到紅池壩,需要三個多小時,今後一個多小時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