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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裡我請大家!”
準備倒酒的鐵洪生只好訕訕笑著,放下了酒壺。
對於三一九廠和三一八廠的三個領導,先晾晾他們再說,巫山連正眼都難得看。
在改革開放的大潮下,三個廠子雖然位於秦嶺腹地,卻並沒有與世隔絕。
第一個到的三一七廠,是由於這個廠子人口最多。
三一九廠的單文勤,你倒賣原材料算啥?有本事兒就發動工程師,生產一批適合市場的產品出來。
原材料即便賺錢,那能賺多少錢?
再說了,這些皮子都是軍需物資,上面撥放下來的。他們賣給地方的價格,簡直就像甩賣一樣。
至於三一八廠,範悅和侯立身的爭權奪利更加厲害,經常向上面揭發彼此。
尼瑪,廠子都窮得揭不開鍋了,你們還有心思在那邊扯皮。
上樑不正下樑歪,工人們特別是青工,沒事兒閒的和地方上打架,有一次差點兒出人命,有四個重傷害。
官司最後打到了京城,徐世友的脾氣,肯定是一貫的護犢子,打人的逍遙法外。
說起來也是地方上的那些小青年倒黴,十五個人打群架,對方只有五個人,還被人家撂倒七個人全身而退。
無論怎麼樣。此風不可長。長此以往,廠子打架鬥毆的風氣會愈演愈烈。
回頭再來說單文勤,在三一九廠一手遮天。派過去的每一個廠長最後都灰溜溜走了,簡直無法無天。
然而。徐和尚讓自己來的主要目的是帶領企業走出困境。
長草短草一把挽到,既往不咎。
今後老子在這個位置上,你們都放規矩點兒。
其他兩個廠子的領導如坐針氈,幾次偷偷看巫山和高紅權,卻發現對方兩人偶爾交談幾句,沒幾下就吃完了。
兵工廠裡的絕大多數人,沒有進過軍營,吃飯的速度肯定無法與軍人出身的相比。
平時吃飯哪怕廠子搖搖欲墜。都是觥籌交錯,哪有這樣悶頭吃飯的情況?
明年就要退休的侯立身喝湯喝得太急,居然劇烈咳嗽起來。
眼見新來的上司們走出了食堂,壓抑的氣氛才稍微緩和下。
“你們慢慢吃吧,”高紅權於心不忍,折回門口說了句:“吳總和我都是部隊出身的,吃飯快了一點。”
就算他這麼說,但下面的人誰敢慢啊?可以用狼吞虎嚥來形容。
“老鐵,這兩位啥意思?”單文勤是看不起鍾菊花和侯立身的,一把手還和二把手鬥得不亦樂乎。丟人。
“老單,真看不出來。”鐵洪生一臉苦笑:“衝剛才的舉動,說不定這個高總還要好說話一點。”
“巫總這人也不難相處。”範悅搖搖頭:“聽說他在維省的時候有一個外號叫巫閻王,但他對下屬卻是極好的。”
“問題就在這裡呀,”鍾菊花苦笑著:“關鍵是能不能入他的法眼。要不然……”
“書記,也沒那麼誇張。”鐵洪生沉吟了片刻:“就看他讓我把小蔣四個叫過來就能看出,巫總是個務實的人。”
“對呀!”鍾菊花一拍大腿,厚起臉皮:“小蔣,麻煩你去探探口風。等他們一走,咱就研究你們四個的級別問題。”
擱在以往,他連正眼都不會看一眼鐵洪生拉攏的一系人馬。
不要講說話。就是在路上碰到,這些人和他打招呼。腦袋扭在一邊裝作沒看到。
至於級別,就像在說笑話。
羅登義、羅登魁、扶躍林三個實職正科。蔣文明更是實職正處,升無可升,在他們各自的年齡算是到了頂峰。
鐵洪生這人爭權,更多的是為他看得上眼的人謀福利,而不是為了爭權而爭權。
就這一點,他就甩了鍾菊花幾條街。
只有保證了下面為你辦事的人,地位才會更加穩固,其他神馬的都是浮雲。
地上的積雪沒有歐洛泰那邊厚,踩在上面經常帶起積雪露出下面的水泥地面。
“老巫,是不是有些過了?”高紅權這個總經理實至名歸。
不要以為他只會打仗,在歐洛泰軍分割槽,當初的王波濤何等厲害?
高紅權在軍分割槽司令員的位置上,壓得那傢伙死死的。
更因為名義上的政委巫山在那裡,部隊經營得鐵桶一般。
他不喜歡說話那是性格所致,心裡明鏡一樣。
“老高啊,這次的任命,你應該知道徐伯伯身上有多大的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