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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徐玫所在的三樓,面積不大,被隔了幾個雅間,船票當然也稍貴一些……但因為樓下湧來的許多遊人,真正有能力的人還是會獨包一艘畫舫……誰也不會想到,徐家的嬌女,會乘坐在這樣的畫舫上。
比如,九公主就獨自包下了一艘精緻的畫舫。
徐玫靠在窗邊,舉起手中的望遠鏡,在湖中飄著的一艘畫舫上巡視片刻,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去告訴惠小姐,注意一下那艘畫舫。”徐玫對小紅道:“就是掛著一片‘春’字燈籠的那一艘。她要見的人,此時正在畫舫上呢。”
臨江仙。四樓。
徐惠聞言,讓人換了個房間,再次將望遠鏡投入湖面,找到了小紅口中的那艘船,俏臉很快冷了下來。
畫舫。
九公主站在二樓窗邊,一襲紅衣,美的高貴。
她沒有看著外面湖光美景,而是將目光投在了正在吹蕭的男子身上。男子身姿挺拔,如松如竹。而蕭聲婉轉嗚咽,蘊含著無法傾述的淡淡哀傷和輕愁,綿綿密密,像是沒有盡頭。
“徐家拒親,非你所願。”九公主開口道:“老師也許就是下一步閒棋,當不會因此而責怪你。”
胡不為搖搖頭,看了九公主一眼,欲言又止。
片刻,他才道:“時辰差不多了,我該下去了。來日再陪公主遊湖。”
他們出門很早,才黎明就到了船上。其實,畫舫已經在整個湖面行駛了一番,已經將這湖景看過了的。
九公主目送他,沒有開口。
胡不為下了畫舫,走上船頭,乘了一艘小船,回到了湖岸。他站在湖岸邊,靠著一株柳樹,遠眺對面湖堤,再次舉起蕭,輕輕地吹奏起來。
無數人駐足。
徐惠從他身後走了過來。
她看著那艘春字畫舫依舊停在遠處不肯遠離,聽著嗚咽的蕭聲,只覺得刺耳難聽,一陣心浮氣躁。
但她忍住了,沒有立即打擾他,就站在胡不為身後幾步遠的側面,安靜地注視著胡不為,等待他將一曲吹奏完畢。
為什麼要這麼久……
難道他真的是沉浸其中,沒有發現她已經到了?但這怎麼可能。她站的這麼近,而他也是習武之人,不可能沒有一點兒警惕心。
一個一個音符將時間拉的那麼慢,徐惠抿著唇,開始有些懷疑,自己未必能夠忍耐的下去。再一想九公主和徐玫都在看著她這裡,看著他和她表演,如同搭臺唱戲……恩,那些戲文裡的書生與小姐的故事,實在是又荒唐又可笑的。大約,在九公主和徐玫眼力,此時的她和胡不為,也是萬分荒唐好笑的?
徐惠不禁搖了搖頭。
似乎是看到了她搖頭,胡不為的蕭聲終於停了下來。他轉身,看著徐惠,道:“你來了。”
他的聲音有些暗啞,如同沉默了許久不曾開口一般。
他的面容看起來很平靜。但唇邊偶爾漏掉的沒有刮乾淨的胡茬,卻輕易地表明,他這幾日,過得並不平靜。
所以,他的胡茬,和他此時故意表現出來的故作平靜,就是用來打動她的麼?若不是……她真的會被感動了。
徐惠就這麼微微抬著頭,眼睛微眯,抿了抿粉唇,一時間沒有開口。
“我能來,我真的很高興。”胡不為嘴角扯動出一個弧度,笑容很淺,卻足以讓人動容:“我以為,你不會來的。”
“難得晴日。”徐惠不再看胡不為,目光掃過湖面,從那艘掛著“春”字燈籠的畫舫上掠過,欣賞著春日美景,道:“所以出來走走,放鬆一下心情。”
胡不為眯了一下眼。
徐惠如此,讓他感覺到有些不妙。但他一時間也想不出,是哪裡做錯了。略作權衡,他又開口道:“是。”又繼續道:“我本來,是想約玫小姐出來說聲道歉,是我做錯了事情唐突了佳人……但又怕她不願意見我……”
所以,話題一定要扯回那件事情上嘍?
徐惠差點兒就笑了。(未完待續。)
219 再道白
“玫兒一向心寬,早已經不生氣了的。”徐惠道:“胡兄不必放在心上。”
胡不為苦笑,摸了一下額頭,似乎在提醒徐惠,道:“是麼?你不知道,她當日怒火很盛……”
“也對。”徐惠很認真地道:“她就是那種性子,有脾氣當場就發作,發作完了,也就過去了。”
她倒是要聽聽,這個人還能說出什麼來。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