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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攔著充當壞人?
“怕什麼。”徐夫人輕聲道:“徐家的女兒,不會愁嫁。”
李氏仔細留意著徐夫人這話裡的意思,終於聽出來她並沒有將之前許多事情放在心上,也不打算責怪他們一家人什麼的意思,不禁放了些心,微笑道:“話是這麼說……我這個當孃的常在內宅見識的少,還要請妹妹多少費心。”
李氏道:“我也不求那家人都顯赫,只要是和善的小康之間,本人品貌端正的,有本事養家餬口就好了。”
這絕對算是很低的要求了。
徐夫人有些驚訝地看了看李氏,問道:“大嫂就這麼信任我?不怕我將請丫頭拿來籠絡人心?”
李氏心頭一突,隨即忙笑道:“能讓徐夫人您著意籠絡的,又怎麼會是一般人?清兒可是叫你一聲姑姑的,我當然放心。”(未完待續。)
200 話題
徐夫人嘴角浮動出一抹輕笑,並未再說什麼。
李氏也不敢再開口。其實她也想如同其他姑嫂一般,談一談家常瑣碎,或者張口問一問夏長淵的下落表示一下關心之意……但每每臨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徐惠和徐玫坐了一輛馬車。
徐惠突然盯著徐玫看了一陣,問道:“父親去哪兒了,你真的不知道?”
“嗯啊,我是不知道啊。”徐玫解釋道:“我不是與姐姐說過了嗎?那****僥倖跑出來之後,就找了客棧藏起來了,一直到大兄進京的訊息傳的沸沸揚揚,我才敢露面呢。父親說是出一趟門,的確沒有仔細說去哪兒的。”
“你就是這麼跟著他的?”徐惠挑了挑眉,似乎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
徐玫笑了笑,道:“父親從來都是雲遊天下行蹤莫測的,這次肯帶上我一路進京,是我苦求了好久他方才答應的。更多的時候,我都是被他丟在五柳觀裡的呢。”
徐惠想了想,冷哼一聲,似乎陷入了沉思。
徐玫擺弄著手上的手鍊,沒有去煩徐惠。她在姐姐面前,顯得有些小心翼翼。
此時,她手上只有黑色、銀色、青灰色三個手鍊了。
其他絢麗的寶石水晶,因為孝期,自然不能再佩戴。
徐玫想著,是不是多弄幾個銀質的?萬一一時拮据的話,還能直接當成銀子使……
也不知道,父親到底怎麼樣了。
他有沒有脫身出來。不過,至少應該是平安的吧?
“以後多長點心,別又被人賣了。”徐惠看向她,淡淡地道:“人家賣了你,你還惦記著安慰別人不要愧疚難過……是不是太過了?”
“大伯父的錯,與清姐姐關係不大吧?”徐玫雙手交錯,抬眼向徐惠看過去,疑惑地道:“難道我要遷怒她麼?”
徐惠氣結,伸出手指往徐玫額間重重一點,沒好氣地道:“就你這憨樣,娘居然還誇你機靈看的長遠!早晚有的你哭的時候!”
徐玫沮喪垂首,徐惠也一副懶得再管她的樣子,打起車簾,看向窗外。馬車緩緩行駛,一路山水田野,徐惠看著看著,又怔然出神起來。
徐玫低著頭,繼續玩弄自己的手鍊。
大約自己看起來的確很傻吧。不過,與前世大火焚身相比,這點兒傻氣,又算什麼呢?
想起前世,徐玫不禁又想到了胡不為。
因為她放了個紙條,他的人生軌跡,已經與前世大不相同了。只是,為什麼,他依舊與徐家人有著牽連不斷的糾葛?只是趕考,就與徐老爺子和徐惠碰上了,住進了徐家田莊?
品茶?賞梅?
與徐惠一起?
徐玫不禁又想起了那被刻意淡化了的、徐惠遇襲時候的場景。
紅梅灼灼。
雪過天晴。
少年男女相對而坐,煮茶賞景。
多麼美好的一副圖畫,是不是?
徐玫的目光,在徐惠臉上細細地掃來掃去,似乎想要從她白瓷一般的面頰上看出些什麼。
她的目光越來越放肆,徐惠終於察覺,轉頭瞪了徐玫一眼,惱道:“你看什麼?”
徐玫眼波一轉,道:“姐姐,你說,經過了這一事,清姐姐不會再進宮了吧?”
“她要是再堅持,那我當真要瞧不上她了。”徐惠有些不屑,道:“大伯被祖父遺命困在山上,之前縱有再多謀劃,待到他下山時候,也都晚了。不過我瞧著,大伯這一次像是被打擊的狠了,一年後也未必能夠重新振作起來。”
“而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