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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年歲時候的故交,是以讓我們先行上門,暫住等候於他。”莫仁看著顧東家,輕聲開口道。
“原來如此。”顧東家怔了一下,很快隱晦地做了個手勢,口中問道:“不知貴客前輩高姓大名?”
莫仁也飛快做了個動作,見顧東家眼神一亮,神態之間已經有所不同,道:“家師姓夏。”
那位顧東家面容再變,左右看看,此刻廊下無人,向著莫仁恭敬一禮,道:“不知公子有何吩咐?”
“還請東家聯絡家師,言明我與一少女遭遇危機,暫不能歸家,請家師來此相見。”莫仁還禮,謹慎地道。
“明白了。公子放心。”顧東家又有些遲疑,道:“只是不知觀主能否立即收到訊息。”他問道:“不知公子可需我相助?”
“多謝東家好意。”莫仁道:“東家只需隱瞞我們在此的訊息即可。家師不知此時身在何處,怕要再此耽擱幾日。”
“我明白了。”顧東家沒有再多言什麼,行禮之後,立即轉身而去。
莫仁重新回到房間,關好了房門。
徐玫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是個晴天。
太陽照在堆積深深的白雪上,溢位了五彩之光,十分美好。
莫仁喚人送水過來,徐玫洗漱完畢,簡單活動了一下,與莫仁一起坐下房間裡用早點。
早點十分用心,味道不錯。
用過飯後,徐玫找到紙筆,於書桌前坐下,沉吟一番,開始奮筆疾書。
莫仁替她研磨,不時往她的筆下看上一眼,卻始終不發一言。
徐玫寫完一頁紙,擱下筆,問莫仁道:“你覺得如何?”
莫仁沒有說話,道:“我不懂。”
徐夫人的性格行事,並非是他能夠揣測把握的。
徐玫喃喃自語,道:“我覺得會有用。”她自己心中也有些沒底,道:“大不了,我回去變賣典當自己的家當,再向叔伯兄弟們借些湊湊吧。”
賣完了身家,窮日子雖然難過,但也不是完全不能過。
說罷,她吹乾墨跡,將信紙摺好,交給莫仁,看向他,道:“我知道你有鳥兒與姑蘇之間傳信……我故意只寫了一張紙,你要幫我傳回去,保證送到我母親手中。”
莫仁遲遲沒有接信,彷彿有些遲疑。
徐玫見狀,瞪大眼睛,有些惱了,反而放低了聲音,問道:“師兄不願意嗎?”
“不是。”莫仁連忙回過神,將那信紙接過,低低的道:“只是我實在不能保證,一定不出意外。唯盡力而已。”
“嗯嗯,明白,明白。”徐玫滿意一笑,道:“我剛才還在猶豫,要不要用掉當年將你撿到養大的恩情呢,呵呵。”
莫仁整個人就是一僵。
徐玫又笑道:“開玩笑的啊,放鬆一下心情嘛。”她不再撩撥莫仁,對他道:“你快去送信,我就留在房間裡看書寫大字,哪裡都不去。”
見莫仁不動,她笑吟吟地伸出白嫩的小手去推他,竟然將莫仁推了個踉蹌,推到了房間門口,朝他擺擺手,示意他快走。
莫仁揣著信紙離開了。
徐玫開啟窗戶,所見卻是客棧內的小小的花園和遠處一重重的屋簷,顯然並不臨街。她隨意觀賞了一陣,回到書桌前,檢視書架上的目錄來。
……
“你們行事居然如此疏忽!”徐大老爺難以置信,指著眼前人,陰沉地道:“江湖小兒都知道掠了人之後要留意留下氣味痕跡,沒想到你們卻完全忘了,只是將人一搶找個破院子一關就好了?”
這種手法,徐家族學都懂得教給了家中弟子,為何新帝派來的人,竟然完全忘了!
白學了一身功夫嗎?
徐大老爺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了。
他心中惱怒無比,又問道:“為何不將她帶到太子府!而且一個破院子,就那麼大咧咧的在哪裡,只留了一個人看守!任由人隨隨便便就闖進去了!你們腦袋都進水嗎!”
就算顧忌到新帝的名聲,不講人帶來太子府……那麼重要的人質,為何不讓人重重把守!只放一個人,是羞辱徐家無人嗎?!
對面的黑衣人自知是己方犯錯失了手,本來的確心虛羞愧。但徐大老爺喋喋不休地指責謾罵,讓他也有些惱火了,沉聲道:“我早說了,我們鷹衛也已經吃不飽很久了!但徐菩薩卻是不肯體諒,我們若不親自去搶,難道等著餓死嗎?”
徐大老爺一窒。
他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