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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對著鼻尖,她的呼吸溫柔地撲在他臉上,他就真的不客氣了,瘋狂地吻住了她的唇,她的臉頰,耳根,脖子……
對方還在拼命地推他,一雙手在空中亂抓,突然她好像抓住了什麼東西,朱道楓還沒反應過來,她就狠狠砸了下來,正砸中他的額頭,一股溫熱的液體瞬間滲出流進了他的眼中,他捂著頭從她身上滾落下來,她迅速爬起來衝出了門,腳步聲一下就消失在走廊盡頭。
“死丫頭,真要我的命啊!”他掙扎著爬起來,摸到牆邊開了燈,一隻眼睛被鮮血糊得已經看不清了,另一隻眼睛看到地毯上血跡斑斑,罪魁禍首就是茶几上那個稜角尖銳的玻璃菸灰缸。
當晚他就被送到醫院包紮,留院觀察,顯然傷得不輕。
第二天善平在醫院看到他被嚇了一跳,不知道他出了什麼事,被人打得頭破血流,頭上纏著厚厚的紗布。一個電話,牧文、哲明、吳昊還有秦川都在第一時間趕到醫院,問他怎麼傷成這樣,誰幹的,他就是死活不開口。
當天下午他就急著出院了,回梓園休息。管家再次問他關不關花園大門,他又一口否決了,飛奔上樓進了自己的臥室,發現浴室的護膚品不翼而飛,他大驚失色,跑到更衣室一看,一件衣服都不留,全被她取走了。他失落得跌坐在沙發上半天沒回過神。
一連數天,她沒有再出現。
梓園裡恢復了往日的寧靜。眾人這才鬆了口氣,尤其管家,很是高興,忙著張羅招新保姆來梓園工作,跑了那麼多人,園子裡早就人手不夠。
朱道楓連著失眠了很多天。他已經睡回了自己的房間,感覺空氣中似乎還有她的味道,無限留戀。他有點後悔自己太冒失,嚇跑了她。怎麼就不能多忍忍呢?明知道抓到她並非難事,之所以一直沒抓就是因為怕嚇跑她,現在倒好,徹底消失,人間蒸發,她肯定不會再來了!怎麼這麼快就失去了生活僅有的這點“樂趣”?
他始終認為跟她捉迷藏是種“樂趣”,他太孤獨了,住在這墳墓一樣的大房子裡,孤獨是從小伴隨他長大的影子,無論怎樣逍遙快活,也無論怎樣麻痺自己,根深蒂固的孤獨一直就在折磨著他。自從那個神秘的女子闖入梓園,他的生活每天都充滿新奇和刺激,夜深人靜的時候,聽到門外走廊上的腳步聲,他總是暗中竊喜,不知道明早起來她又會變出什麼花樣嚇唬那些傭人(嚇他是嚇不住的),或者她又會在便條上留下什麼樣的話,他喜歡這種“憧憬”的感覺,他擁有的東西太多,從來就不需要憧憬什麼,可是他對這個從未看到過臉的古怪女子無限憧憬。同時也有種強烈的預感,他未來的人生會因這個女子而改變,無論她還露不露面,還來不來梓園,他都會因她而改變!
現在就已經“改變”了,晚上睡不著覺的時候,他不再是站在臥室窗前遙望後山,而是站在陽臺上望著花園大門出神,期待她的突然出現,哪怕是個背影,或者是蒙著面紗的臉,他都會心滿意足。她的存在對他而言已經是種習慣,如今消失了卻是種難言的痛楚,這讓他很吃驚,原以為這世上除了心慈再沒有人會讓他痛楚的,為什麼這個女子也能?她究竟會給他的人生帶來什麼,僅僅是痛楚嗎?還是有另外的災難?
這天又是凌晨才睡,沒睡床上,睡在陽臺邊的沙發上。醒來的時候,陽光已經透過紗簾溫暖地照耀著他,撩開紗簾,陽臺下花園裡的薔薇開得格外的鮮豔,肯定結滿露珠,反射著太陽的光輝,晨風吹來,薔薇的清香沁人心脾,就如她的味道。
他下了樓,聽著音樂,喝了杯鮮奶這才有了點精神。週末不用去公司,他決定約牧文和善平下午去打高爾夫球,活動活動筋骨。這時候管家過來了,微笑著問:“先生,早餐已經好了,您是現在用呢,還是待會?”
“待會吧,聽完這首曲子。”
“好的。”管家見他沉浸在音樂中,欲言又止。站著沒動。
“還有事嗎?”他抬頭問。
“哦,是這樣的,新僱的幾個保姆已經來了,就在後面,您要不要看看?”
“僱了幾個?”
“四個,一個專門服侍您,兩個照顧太太,一個在廚房,本來還想多僱兩個,怕外面說閒話就……”
“做得對,一下僱這麼多人是會有人說閒話。”
“您是現在看看呢,還是早餐後再看?”
“叫他們過來吧。”
“好的。”管家轉過身朝客廳那邊喊道,“你們都過來吧。”
話音剛落,從餐廳入口處慢吞吞地走來幾個女孩子,一個不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