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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分開的呢!”
無塵道:“對!說到關節點了,他們在空中是怎麼分開的?”
無憂道:“看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說話間,身穿八卦法衣的雲霄子聞訊隨小道童來到殿前。
無憂喝道:“鏡清還不向師祖跪下!”鏡清聞聲即“卜通”地挺直直跪在雲霄子面前。
無塵頗感疲累地說道:“師傅,我們回來了。”
雲霄子問道:“唔,事情怎麼了?”
無塵將昨晚見到和聽到的事複述了一遍,又道:“師傅您看看怎麼處理好吧?我和大師兄正商量要去稟報師傅您呢。”
雲霄子道:“鏡亮下山一事,老三休再去理了,人已落崖身死,縱有許多不是之處,乃諸事百了。屍身交回鄉里掩埋就很好了,老大帶幾個去替他做場法事吧,也是一場師徒,就當是送他一程,積點功德;然而此事由鏡清而起,鏡清須靜室思過,罰挑水三個月。如有再犯,觀內除名、追回度牒,並由里正領回家去。就這麼定了吧!”
鏡清向雲霄子連連叩頭,顫聲哭著說道:“鏡清謝師祖開恩!此後一定靜心改過,再也不敢生事了。”
無憂道:“鏡清,人恆過,然後能改;困於心,衡於慮,而後作。你要記住聖賢的說話,知過能改,善莫大焉。此後好好修練,別再胡思亂想、惹是生非的了,知道嗎?”
鏡清又向無憂子叩了個頭道:“謝師傅指點迷津。”
無塵也道:“是,謹遵師傅吩咐。”
雲霄子靴聲篤篤轉身進大殿主持法事去了。
樊瑞到底去了哪裡呢?沒錯,他沒死。他一直沒忘記下山前無塵給他的逃命符的,那道符就在他的懷裡藏著。
他要衝上去抱著鏡亮摔下山崖時,本來就想打的如意算盤,掉下去之後,就鬆開手,讓驚惶失措的鏡亮一個人摔死,自己馬上掏出無塵的符借地遁。
他打的是如意算盤。
但是,他沒經歷過生死之間這一瞬!鏡亮在摔下崖後,雖然驚惶失措,但死死抓住他,把他當做救命草呢。
要不是剛好有人在不遠處的崖邊一株松樹上看著這一切,樊瑞也只能落個摔爛了臉的下場,不過,可能是摔爛另一邊臉罷了。
樊瑞和鏡亮飛速摔下,那個人伸手捏訣在空中划動並向著二人一指,一股冷風從谷下捲起,大力衝向二人,使他們撞在一株老松上,不但把他們撞到昏迷,並硬生生地將他們分開,一人一邊繼續向下跌落,樊瑞被那人引來的一朵雲輕輕一託,那人隨即使個攝法,帶著雲飄離山谷遠去。
而鏡亮就在樹的另一邊摔下,在昏迷中跌死了。
樊瑞在昏迷中被送到離嶗山五百里遠的沂州府,最後被放在沂河邊上南橋鎮靈官廟大殿外面廊下。那人招來一箇中年道者,吩咐道:“徒兒,看好這小頑童,別讓他溜了。他身上有傷,也幫他料理一下吧。”
那徒弟道:“師傅放心。”
那師傅道:“你這麼說,我就不放心了,這小子精靈跳脫,稍不看緊就一定出漏子的!”
那徒弟道:“我會把他盯死的,但師傅要我看到什麼時候?”
那師傅道:“一直看到他把你當成朋友,或者師傅為止。”
那徒弟道:“啊?”
那師傅道:“你以為呀,別小看他,這小子的道心堅定不移,聰明好學,日後必成大器!”
那徒弟道:“哦,是這樣的,那我只好盯緊他了。”
那師傅道:“好,那為師回山了。”
那徒弟道:“師傅好走!”
那師傅道:“自己多加小心。”
一眨眼間,那師傅走得只剩下一個黑點,只有那呆立著的徒弟和躺在青石板上的樊瑞。
次日早晨,在沂州府南橋鎮的靈官廟外,樊瑞被晨鐘驚醒了,他揉了揉眼睛,不相信自己還活著,一抬頭,見靈官殿的惡鬼,嚇了一跳,還以為來到森羅殿呢。再細看大殿上的匾額和門外廊柱上掛著的對聯,才明白這是靈官廟。
靈官廟山門牌坊的對聯是這麼寫的:
三眼圓睜觀宇宙,
一鞭橫掃鎮陰陽。
“我有三隻眼、一條神鞭就好了”樊瑞邊自言言語邊站起身,他想先找些清水洗把臉漱漱口再說,便拍一拍皺巴巴的道袍,踱進靈官廟大殿。
大殿內楹柱上並列掛了兩副對聯,他很留意地讀著,第一副嵌入靈官的姓名“王善”二字,掛在內側:
王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