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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撒泡尿來照照鏡!不知死活的。”
古大少道:“噢嗬?看看誰才真正的不知死活吧!”
樊瑞道:“好,是男子漢大丈夫的,儘管放馬過來,別淨會欺負女人。”
古大少道:“好,逃的不是好漢。”
古大少恃著有兩個武師在身邊相助,擺個門戶,專等樊瑞上來。樊瑞上前卻一把將么妹拉開,推向身後遠處,才面對古大少。
古大少本就是地方惡霸,帶著那些打手一般的武師,總是橫行鄉里'、魚肉百姓的,每次惹事,總是先由古大少裝模作樣打幾個回合,再由武師出來打倒對手,最後讓他把人家痛打一頓,本地人都知道他的無賴兼流氓的所為,見了他總是象避鬼那樣唯恐避之不及,這下里見有人出頭,知道這個是外鄉人,便想故技重施,打人取樂。
這樣打法只苦了樊瑞,自己一個外鄉人,對方是三個人,他雖然不會把古大少放在眼內,但古大少後面兩個武師卻給了他極大威脅,任何一個他還不怕,打不過人家他也會跑,但如果面對兩個,他卻沒有把握了。
但樊瑞已勢如騎虎,明知不可能勝也要打下去的。樊瑞只有手持竹板,擺下樁立個門戶。
那王晶和段天雄拍檔有七八年了,早已狼狽為奸而又練得心意相通。二人對望一眼,又望了古大少和樊瑞,見樊瑞不過一人,都覺得穩操勝券,樂得讓古大少耍耍這小孩圖個開心,但為了防備萬一,便一左一右戒備在古大少身後。
古大少也是這般心理,欺負樊瑞只有一人,自己有兩個武師守護著,便放了膽來欺樊瑞,一起手就全用攻勢著著搶攻。樊瑞也太小看了古大少,他那肥豬一樣的身段,再如瘋狗般撲來,馬上令到樊瑞覺得有點氣緊。好在樊瑞自幼勤學苦練,人又機靈醒目;且獨闖江湖多年,實戰經驗本來就豐富,再經過名師調教以後,功力更是遠遠高於古大少,自然臨危不亂,沉著應戰,看出古大少不靈便的弱點,用靈巧身法騰挪跳躍,偶爾還點選古大少必救之處,幾個回合之後,反迫得古大少心急氣喘,不想打下去。古大少打不過樊瑞,便想使“陰招”把兩個武師拉入戰團,等武師們把對手打垮了再讓他痛打。
他邊打邊叫道:“段師傅、王師傅,你們誰來會會這渾小子?”
兩個武師照面一對眼色,段天雄點一點頭,先出場替下古大少。段天雄笑道:“小朋友,身手還算利索的呢。”
樊瑞道:“好說,你不過是想要出場替換下肥豬罷了!動手就是了。”
段天雄道:“小朋友說話這麼刁鑽刻薄的,怎麼混江湖飯吃呀?”
樊瑞道:“怎麼大教師打架也要找理由的?爽爽快快的下來打一場就是了。”
段天雄陰惻惻地道:“好,真有種。是你請我下場的,輸了可別怨我。”
樊瑞道:“好說了,你怎麼知道輸的一定是我而不是你?”
段天雄一進場即要用手來拿樊瑞的竹板,樊瑞以竹板作劍,倏地反挑段天雄手心的勞宮穴。段天雄想不到樊瑞應變這麼快,自己一時大意,幾乎著了人家道道,不由惱了起來,遂反手斜切,再變掌為劍指,疾點樊瑞的合谷穴。樊瑞手持竹板,用一招“攪”字訣,順勢斜斜點向對方內關穴,連消帶打,化解了段天雄的劍指攻勢,也逼出了段天雄一身冷汗。他萬萬沒想到在這個小城鎮裡,居然有這麼個半大孩童,三幾招下來即迫得他自以為非常嫻熟的小擒拿手處處受制。
段天雄見急切間不能取勝,便踏上一步,左手五指來拿樊瑞右肘;樊瑞沉肩墜肘,回臂關門,竹板點向段天雄曲池穴。段天雄也收起左手,右手化劍指打樊瑞腰肋間的章門、京門、帶脈三穴;又退後一步,左手一抖,一道光芒飛向樊瑞;樊瑞左腿側退一步,倏地收回竹板,以竹板作劍,迎著光芒一削,“叮”的一聲響,削落兩半個銅錢。段天雄的右手拆招、左手隨發金錢鏢,本是他家傳絕學,搏鬥間出其不意近身發鏢,往往一擊即中,誰知今日倒黴撞到樊瑞。
這樊瑞本來就是個打暗器的好手,飛石、竹板和彈弓等已經打了十多年,自是得心應手的,前段時間又跟著郝老爹學了破暗器的獨門絕技丹鳳朝陽,段天雄想和他比賽發暗器和破暗器,卻不知這正中樊瑞下懷。
樊瑞見這傢伙手段陰毒,心中早就有氣,稍走上前兩步,左手本已暗捏著幾顆豆子的,一不做二不休,隨手叭、叭、叭地用竹板連發幾豆,因距離太近,直打得段天雄左竄右跳,狼狽萬分。一不留神,身上、手上早著了豆子,又痛又癢又麻,更難堪的是面子,堂堂古家大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