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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皇帝。於是群臣及道錄院上表冊徽宗為教主道君皇帝。本故事裡將這段時間稍作提前。
到了深夜。高太尉家的“積石軒”,仍然燈火通明,仇方和陸謙還在等高俅回來議事。
仇方偏坐幾邊揮筆寫著什麼。
陸謙忽道:“太尉回來了。”
仇方馬上擱筆站起在一旁垂手伺候,道:“恩相,我們正在構想一個計劃,用八個字來形容就是‘隨機應變、將計就計’。”
高俅道:“說來聽聽……”
仇方道:“是這樣的,從三爺的身份和態度來看,將來會各有兩種可能。按他的態度會有下山和不下山兩種可能,按他的身份有出家和還俗兩種可能。”
高俅道:“不錯。那又怎麼樣了?”
陸謙道:“他堅心要出家、還當道士的話,我們就讓他下山後,安排一處宮觀給他當主持。他願意還俗不當道士的話,那最好辦,當然走科舉的路,以後在東京附近找個好去處,讓他當封疆大吏,與太尉成犄角之勢。”
高俅道:“唔?”
只聽一陣細碎的腳步聲漸近,原來家人捧上一盞茶,仇方在門口截住接過來,放到高俅面前的几上,家人迅速退下。
仇方道:“就是不管三爺他將來變成怎麼樣的人都無所謂,由得他順其自然地發展下去,但一定要將他培養成對恩相最有用的人才。還俗,那便是一方將帥;為道,那便是個真人,掌一方道眾。”
高俅道:“哦,但怎麼去培養?”
陸謙道:“這事可由我們倆負責,一年半載之內可給太尉一個明確的答覆。首選是將三爺請回東京來考上功名,名正言順地外放一方,先當一兩年的縣令後即升遷。其次是三爺不肯還俗,那就由朝廷出面,在某地道政司當個管內道正,又或籌建某個好去處的大宮觀時,委任三爺去當主持亦可。”
高俅一抬頭,目光灼灼的逼視著仇、陸二人,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只希望見到第一種結果!甚至不惜任何代價。”
仇方道:“那麼……那麼就要先將他引或逼下嶗山。”
高俅道:“哦?絕了他回山的退路?”
陸謙道:“太尉明見。”
高俅道:“好!但是要做得乾淨利落、不溫不火,切記謹慎行事,千萬別露出蛛絲馬跡來,我這兄弟非常聰明,別給他瞧破了什麼才好。有必要時請雲霄道長幫忙吧。”
仇方道:“小人理會得個。”
陸謙道:“小人謹遵吩咐。”
高俅道:“唔,明午將詳細計議寫來!”
仇方、陸謙二人同聲應道:“是,恩相。”
在徐州滕縣城裡,這天正逢墟日,街市攤檔興旺,人來人往,叫賣聲此起彼伏。
樊瑞一路走來,東張西望。
在一個包子店檔前,只見一個十二、三歲大的小乞兒,微咬著髒兮兮的乾瘦指頭,不時大口吸著飄過來的香氣,望著那一籠籠熱氣騰騰的包子出神。
正當這時,一列車隊路過,有個商人指揮著七、八個壯漢,將一隊江州車子都停在路邊,商人買下一大籠包子,與夥計們或站或坐分吃,順便向包店老闆要了幾個碗喝水就著吃包子。那商人邊吃邊吩咐眾人些什麼。
小乞兒羨慕地看著那幫人隨意地伸手取包吃包。
忽然,一個大漢顧著應答商人,取了個包子沒拿穩,包子掉在地上滾了幾滾,大漢不由得“噢”地懊惱一聲。
包子店老闆看了一眼地上的包子,說道:“這位大哥,算了,我另給你一個吧。”
那大漢說了聲“謝謝老闆”,接過包子便啃。
小乞兒見無人理會地上的包子,一個箭步躍過去,伸手便要撿包子。
只見一隻腳緊緊踩著拿包的手,包子和著泥沙變成“包泥”,小乞兒痛得大聲叫喚起來。
腳是那商人的腳。
尖叫聲將周圍的目光都吸引過來。
一雙少年的手冷不防往商人肚子打過來,商人不由自主將腳抽回,退後一步,這是樊瑞打過來的一對蝴蝶掌。
樊瑞隨即拉起小乞兒藏在自己身後邊。
旁邊一個趕過來的相貌清癯的老者見狀也定住腳,冷眼看著那個商人。
老者道:“這位老闆,這麼對一個孩子,是否過份了點?”
商人瞪起一雙死魚眼,大咧咧地說道:“怎麼了?包子是我給了錢的,我愛咋樣就咋樣,你管這寬幹嗎!”
老者道:“天下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