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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的。”
李袞忍住了哭,擦了一把眼淚,說道:“哦,我們也聽樊大哥提起過杜大哥您的,樊大哥怎麼會去了徐州的呢?”
杜千說道:“他是半個月前來沂州的吧,那天因為幫我忙救了一個妹子,得罪了這裡的一個小惡霸……”便將當日樊瑞在廟會上與古大少等人廝打、後來躲在靈官廟學藝,又與逍遙子結伴去徐州的事告訴了項充二人。
項充表情有點怪異地說道:“原來是這樣,難怪我們沒碰面了。”
杜千還沒注意到,只是隨口說道:“那真可惜了,不過要看二位賢弟下一步怎麼打算……”
項充馬上插口說道:“哦,既然樊瑞不在沂州的,那我們自有去處,不必打攪杜兄你了。”
杜千連忙說道:“項家兄弟,不是這等說的。”
李袞聽了項充的話,分辯說道:“不是的呀,項充哥哥,乾爹臨終還囑咐我們要找到樊大哥,以後不要分開的,我覺得他的話很有道理的。”
項充連忙辯解說道:“兄弟,現在我們倆總不成在這南橋鎮裡呆等樊瑞的呀,況且樊瑞也不一定回南橋,他去徐州找不到我們,師伯的屋也燒掉了,他見了會怎麼做?我想他會去哪處名山大川尋仙訪道回頭再找我們也很難說的。”
杜千點頭道:“依樊瑞的性格來說,這倒也很有可能的。”
李袞始終是個孩子,心一急又嗚嗚聲的哭起來,項充和杜千唯有好言相勸。
過了短暫的沉默,杜千問項充下一步有什麼打算,項充答道:“杜兄,我想先回沛縣老家,說不定會在路上碰巧見到樊瑞他們呢。”
杜千唯有點頭說道:“那也好,下次你們來沂州的話,那就不要再去古今客棧找我了,因為過了這個年,我家欠古大善人的債也已經還清,不用替他作傭工,我有可能去河北滄州一趟的。二位賢弟一路珍重,杜千就此告辭了。”說完,杜遷逕自與項充李袞二人各作了一揖,牽著大狗轉身走了。
目送杜千走後,項充便對李袞說道:“李袞兄弟,天黑之後先安頓你在一個所在等我,然後我就去找那個更夫,問清楚那狗頭的去向,我們再會合找仇人報仇雪恨。”
李袞一聽急了,連忙扯住項充的短褂說道:“不!項充哥哥,我們一起找那更夫,不把那烏龜王八蛋問出個底細來我決不甘心。”
項充拗他不過,只好說道:“好的好的,我們兄弟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再說就是見外的了,天一入黑我們就找那更夫去。”
李袞點頭“嗯”地應了一聲,便不再言語了。
初更起,項充即攜李袞尋找那更夫,從沂水邊的西津口向東走到靈官廟山門外的張莊前,又轉衙前街一直向南走折回到打鐵巷,幾乎半個南橋鎮都走遍,還是未見更夫的蹤影,只是有幾次偶爾聽到過梆子聲,但他們人生地不熟,而更夫又是循一定的線路穿街過巷的,所以每當他們趕到時,更夫已經穿過好幾條街巷,不知已經走到哪裡了。有時明明聽到更夫就在不遠的街巷,但當他們繞過去,更夫又已走了好一段時候了。他們一路走一路追,就好象在捉迷藏一樣,打了個轉又回到縣衙前來。正在項充氣得直跺腳時,後面鄰街的梆子聲又響了起來,項充想了想按住李袞坐到一塊大石上,對他說道:“兄弟,你在這客棧前坐著等等為兄的,我一聽到那梆子響就越過房頂追去,一定得抓住那更夫不可。”沒等李袞答應,他已幾個箭步,追著聲音去了。
項充撇下李袞,循著梆子聲和更夫的吆喝聲,一路追過去,追近了,終於發現那更夫就在隔鄰一條街裡走著,只差了十來丈的一個民房,項充找不到過去的橫巷口,心一橫,躍上房頂,也不顧得嚇跑了幾隻在瓦面上*打鬧的貓兒,沿著山牆跑了過去,果見更夫在前面不遠處,一轉又走到另一條橫巷裡,項充怕追丟,不小心踩壞了幾片瓦,發出響聲,惹得巷裡的狗叫個不停,但他顧不了這許多,跳到地上,登登登地繼續追去。這個更夫果然就是穆順子,當項充來到他身後,離他不足兩丈遠時,那穆順子聽到後面有動靜,一轉過身來,突然發現有個黑影衝過來,他是上次被樊瑞變的殭屍女鬼嚇怕過的人,見了一個黑影衝著自己飛跑過來,嚇得把梆子往那黑影一砸,“嗚哇”的一聲大叫著就要狂奔。項充一看急了,撥開梆子,撲向更夫,那更夫見逃不脫,唯有一邊大叫“救命”,一邊頑抗。要知道雖然大宋朝晚上的城門街道管制雖然遠比唐五代都寬鬆很多,但仍有值更巡夜的官兵,對於晚上作案的宵小之徒,處罰也很嚴厲的,更夫在晚上,也兼有警燭火、防偷盜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