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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兩個是耳背嗎?怎麼叫了停手卻不停的?”
一衙役答道:“是的,很奇怪呢,啟稟大老爺,這棍子今天好像不聽話,不是我們不聽老爺話不要停,而是不知怎麼的它竟然停不下來,真奇怪。”
鐵縣令奇道:“居然有這等事?”
另一衙役也煞有介事的點頭說道:“是的,大老爺,商老六沒有說謊,我也不知怎的,這根棍子也是不能夠停下來呢,想是這惡少作……作的孽太多、煞氣太重了吧。”
古大少被打得一佛出世,二佛開花,嘶叫著爭辯道:“哪有這樣的事呀!大老爺要為小民作主。”
鐵縣令一拍驚堂木,叫道:“肅靜!古三寶聽著,你這廝今早是怎樣去河灘放風箏生事的,一一從實招來,免再遭受皮肉之苦。”
古大少哭道:“小民根本就沒有出過河灘邊放風箏玩,哪有在河灘生事啊,真冤枉!”
鐵縣令奇道:“你沒有出過河灘邊?那是誰在河灘上生事?難道是鐵老爺去欺壓他人?”
古大少指著仇方哭著說道:“生事的是他,他打爛了我的風箏不賠,卻跑來衙門反咬小民一口。”
鐵縣令道:“大膽刁民,公堂之上豈容你這廝胡說八道的!”
古大少硬著頭皮抗辯道:“小民並無說錯呀。”
鐵縣令道:“你沒錯?本縣要打也打得你這廝口服心服的。好,本縣問你,你放風箏時,那風箏在天上還是地下?”
古大少道:“當然在天上了。”
鐵縣令道:“卻又來,風箏既然飛在天上,誰人有這般長的手打爛你的風箏?就像你這廝一樣,不來咆哮公堂,公差會打你嗎?”
“這……”古大少登時語塞,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鐵縣令又問道:“你說你沒有出過河灘邊放風箏,那又是誰放風箏了呢?”
古大少答道:“風箏是小民的從人放的。”
鐵縣令點頭道:“這就是了,你這廝叫下人在河灘上放風箏,然後將風箏駛向別人處,別人不知就裡,當然用手撥開,紙糊的風箏一撥就爛,你們就以眾凌寡,仗勢欺人,逼迫人家賠錢。”
仇方拍手笑道:“鐵大人目光如炬,明察秋毫,事實與大人所推測的*不離十了。”
古大少仍爭辯道:“小民未出河灘,不知真相,希大人明察。”
鐵縣令戟指著古大少喝道:“強詞奪理的謬論!一派胡言狡辯的,才說是人家生事,打爛了你這廝的風箏不賠,跑來衙門反咬你一口的,現在又推說不知真相,真是賤皮賤骨的刁民,不打如何能服眾?左右——與本縣……”
古大少叫道:“大老爺暫且息怒,小民並非狡辯,實是某家武師林舉告訴小民的。”
鐵縣令舉起火籤道:“你這廝家裡蓄養惡奴,想圖謀不軌嗎?”
古大少怯怯的道:“大老爺可別這麼說,圖謀不軌可是十惡不赦的大罪,小民吃不消的呢。”
“哼,量你這廝也不敢!”鐵縣令忽地喝道:“下面跪的可有林舉?”
只見那頭髮花白的漢子學著古大少的樣子顫聲應道:“回稟大老爺,小民林舉叩見大老爺。”
鐵縣令道:“林舉,我來問你,你是何方人氏,作何營生?”
林舉答道:“回大老爺,小民原籍青州人氏,自小習武,現在古家受聘武師一職。”
鐵縣令點頭道:“唔,答得好,跪過這一邊,”又指著身材紮實、光了膀子的漢子問道:“堂下沒穿上衣的這廝呢?報上名來。”
那被鐵縣令點到約與漢子猶自跪伏在地上,如老僧入定一般,根本不知堂上的大老爺在叫他,後邊一個衙役見狀踢了他的大腿一腳,喝他道:“大老爺問的是你呢,裝傻呀,你叫阿豬還是阿狗呀?”
那漢子如大夢*,抬起頭看了看周圍的人,顫顫驚驚地“呀?”了一聲,復又叩頭如搗蒜。
鐵縣令又問道:“堂下跪著沒穿上衣的漢子,你是何方人氏,作何營生?”
那漢子抬頭應道:“哦、哦,是問小人嗎?”
鐵縣令喝道:“問的正是你這廝。”一眾衙役將棍子“咚咚咚”的拄得山響。
那漢子道:“小民叫範也先,祖籍河北大名府。”
鐵縣令問道:“範也先,本縣問你,你這廝作何營生?”
範也先答道:“小民教習武術。”
鐵縣令道:“好,穿起上衣,跪過去林舉那邊。”
範也先答道:“是的,小民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