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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寫的都是些什麼破jb玩意兒!”
向天打飛機拼命躲避黃瓜,奮力辯解道:“我已經很久沒有碼字了。瓜兄你不要這樣!”
絕世黃瓜:“那還不趕快更新!”說著一個繩圈套上他脖子。
萬般痛苦中,尚清華掙扎著醒來,脖子還在一緊一緊。順著望過去,漠北君躺在床上,頻率刻板地拉著綁在他手上的那一端繩子。
尚清華有氣無力道:“大王你要點什麼?”
問了兩聲,才發現漠北君不是故意在整人。他根本是無意識狀態,只是在很不舒服地翻來覆去,手裡抓著個東西就迷迷糊糊逮著撒氣。可憐了脖子被拉著的尚清華,給他逮這麼兩下,眼珠子差點給擠出來。
漠北君皺著眉,還在不安分地翻滾。尚清華躡手躡腳靠到床前,看了他光潔額頭上淺淺沁出的汗珠和飄著微微熱氣的衣服,明白了。
漠北君的腎,看上去好像只有個小傷口沒什麼大不了,其實情況有點嚴重,只是他死撐著不說。再加上冰法系魔族本來就討厭炎熱的天氣,時值盛夏,可能傷口正在呈現一種類似發炎甚至化膿的病變。
腎好的這麼慢,是不是需要來點腎寶強化一下!
漠北族只要低溫就行,沒有低溫只好創造低溫。尚清華嘀咕了一句“睡相真tm的差”,認命地出去,不怕夜半三更敲門討人嫌,要了兩把蒲扇,一盆水,兩條幹淨的巾子。回來給漠北君擦了一通,溼巾敷上額頭,左一把右一把抄著蒲扇,玩兒了老命地扇。
他邊扇邊呵欠連天,扇得自己都快兩眼模糊了,半夢半醒間,好像看到漠北君的眼睛是睜著的。冰藍的瞳孔在月光下又亮又冷,像一對瑰麗詭譎的貓眼。
這情形著實嚇人。尚清華一個激靈,睜大了狗眼,再好好一看,又分明是緊閉著的。
一覺醒來,發現大事不好。
尚清華昨晚熱昏了頭,蒲扇搖著搖著,居然趴在床上睡著了。好險好險,萬幸漠北君還沒醒,醒了不得把自己腦漿子踢飛!
尚清華連忙跳下床,躺到自己床頭下面那片領土上。
過了一會兒,床板嘎吱輕微響動,漠北君才坐了起來。尚清華心籲,就差那麼一點,再遲點醒來,就要血濺當場了。
次日,得了漠北大王恩准,終於能重見天日,出門上街去走走。
其實是他抱著漠北君大腿哭訴:“大王我乾糧斷了啊,我修為不到家不像你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你再不讓我上街買乾糧,我餓死了在這屋裡當心屍體臭著你……”
街角的鋪子裡要了碗稀粥喝。粥清如水,低頭照見自己的影子,一派雨打黃花、遭人□□的憔悴形容。
正悽悽慘慘慼戚間,忽聽背後似乎有人喊他師弟。他一回頭,見是四五名袖袍飄飄、仙氣泠泠的少年子弟,揹負長劍,肅容向他走來。
同門,蒼穹山派的同門啊!
是了,已經過了七天了,是組織派人來找他來了!
尚清華熱淚盈眶,顫顫巍巍伸出手:“師兄,魏師兄啊!”
為首的少年滿面含蓄的笑容,腰懸兩把佩劍,一長一短,兩袖盈盈如灌清風,正是萬劍峰的魏清巍師兄。見尚清華奔出,迎手來接,動容道:“x師弟,你……你這是怎麼了?幾日不見,你怎麼完全變了個樣子,都不成人形了!”
“……”尚清華熱淚嚥了回去,訕訕道:“那大概是因為我不是x師兄吧。”
他現在只是吃的不太好瘦一點而已,什麼叫不成人形?而且魏師兄你們萬劍峰試劍臺每把劍我都擦過三次以上,你每次都還讓我把你的房間也順便掃了、飯也順便做了、穿山甲也一起餵了,這麼快把人臉都給忘了!
魏清巍道:“你難道沒看出來我是在開玩笑?怎麼,不好笑嗎?哦對了,尚師弟,怎麼只見你一個人?其他人呢?為何延期不歸,是發生什麼事了?”
“呃魏師兄你還是這麼愛講冷笑話。其他人……其他人……”
短兵相接太突然,尚清華一時編不出天衣無縫的故事,只好臉色蒼白地晃了兩下身子,咕咚一聲,倒地上去了。
他現在這副體力不支的樣子,裝個暈絕對沒人懷疑。
裝死時,感覺魏清巍蹲下來,戳了戳他的臉。其他幾人道:“師兄,他暈了,怎麼辦?”
魏清巍邊戳邊道:“能怎麼辦,先拖回去再說吧。”
穹頂峰。
一排排的屍體擺在大殿外。那天下山取貨的安定峰外門弟子,除尚清華外,一個不差,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