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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的溪水直淌入我心海。
“進來！”我的聲音依舊平淡，笑意卻不自覺的掛上唇角。
推門而入的果然是那個挺秀如新竹般的身影。“元西見過主子和昊天大哥。”元西微笑著躬身要拜，早讓我一把扯入懷中。直到胸腔內的空氣被全數擠出，我才戀戀不捨的放開臉上已是一團淡霞的元西。
“讓我看看。”在他頭上用力揉了一把，我呵呵的笑道。“有些日子沒見，倒像是長高了些。”
元西的身子往我懷裡一靠，壓低了聲音笑道：“高是高了，可元西保證我的腰還是跟以前一樣軟。主子要不要驗驗？”元西仰著頭，被他那如絲媚眼撩過的地方不由一陣火熱。
“你這小子……”我哈哈大笑。“驗也要等一會兒，先說說你怎麼會來吧。”
元西微笑道：“主子一進入白虎，昊天大哥就通知樓裡了。元西巴不得早點見到主子，有了訊息哪裡還會幹等。只是主子和昊天大哥路趕得急，元西怕跟主子錯過因此等收到主子暫時停下的訊息才趕過來。不過元西這次可不是單為想見主子而來。主子交給鎏部的任務如今是由元西負責。報告在這裡，請主子過目。”說著掏出一封信箋遞了過來。
接過報告，我並沒有立刻開啟。只是讚賞的看著元西耀眼的笑容。這個立志要成為我羽翼的男孩，終於展開了屬於他的華美翅膀。這肆意翱翔的自信，漂亮得讓人錯不開眼珠。
“零，我相信元西不介意你看他一整晚。不過我覺得我們最好先辦完正事。”一旁的昊天微笑著調侃。
“有道理。”我輕笑。也不管元西是不是漲紅了臉，只管扯了兩人到桌旁坐好。針對目前的問題與兩人仔細商議。當晚自然也是好一番纏綿。直至天明出發之時，我還忍不住有些回味。
“主子和昊天大哥先行一步，元西將主子交待的事辦完就回去伺候主子。”元西淺笑相送。
昊天翻身上馬道：“那些錦上添花的事用不著太過堅持，想著早些回來才是正事。”
元西笑眯眯的應道：“元西省得。多謝昊天大哥關心。”
該叮囑的昊天已經說了，我想了又想卻還是沒什麼要我多嘴。於是習慣性的伸手揉了揉元西的頭，淡淡的說道：“我在蕪城等你。”
鹿兒般的眼內有一簇火花爆開，元西乾脆的應道：“不過是些小事情，元西保證不會讓主子等很久。”
“好！好元西！”我大笑。翻身上了早已等得不耐的墨焰，與昊天絕塵而去。
第八十二章 操縱 （中）
回到蕪城的當天晚上，昊天就被凌空叫去處理樓中事務。儘管這些堆積的問題多半是因為我的計劃而生，但我也只是略略慚愧了片刻便溜出樓去，完全沒有接手的打算。暗八部既然交給了昊天，具體事務就容不得我再插手。否則昊天在樓中的權威會受到影響。底下的人遇事不知找誰決斷，無端亂了辦事的章法。
只不過這個時間去見煉崢雲似乎是晚了些。仰頭看著戒備森嚴的白虎內城，我嘆了口氣。到底是有了戰爭的氣息。頻繁調動的糧草和軍士為這個繁華的城市增添了一份說不出道不明的緊張。原本如同不夜城般的外城，如今除了秦樓楚館之類的所在還有燈火，其餘地方大都安靜而沉寂。只有巡邏士兵手上的燈籠帶出那麼一丁點的桔黃光亮。內城早已四門緊閉。除非有特殊的令牌在手，任何人不得擅自通行。其實並不是我進不去，只是時至今日，我實在犯不上和這些忠心守衛城池安全計程車卒們為難。何況若是我一不小心引起混亂，當真有個奸細給我混進去豈不糟糕。猶豫再三，我還是轉身離去。回去之前順道去了一趟紅裳苑。連哄帶騙的弄了幾瓶小酒新近研製成功的好酒，打算回去跟昊天分贓。
苑裡的生意依舊紅火。我從芸娘口中得知自我離開之後，苑中一名管事和一個舞娘相繼暴斃，死狀極為悽慘。如今苑中的事務幾乎都是她與戚海處理，說起來倒是高升了。
當年的事，芸娘也算知情之人。之所以對我提及想必是懷疑那兩人的死與我有關。我心知是昊天所為，口中卻將話題岔開。芸娘並非青衣樓內人員，好奇心還是輕些的好。芸娘也是個識趣的，見我不欲多談便只挑些無關緊要的笑話來說，總算是賓主皆歡。
時至天明時分昊天仍未回房休息。我不忍他獨自辛苦，正打算好歹幫他做些文書整理的工作，卻收到他命人送來的一襲官衣和一幅凌霄的面具。待我穿戴齊整，空九已在門外等候。
“凌相爺請這邊走。”
相爺？我不禁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