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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見了叫春的母狼,馬上就追,一會兒都等不得。給你,撐死你得了。”
魯十七把兔子腦袋連帶脖子撕開給了青毛大狼狗。大狼狗又晃下尾巴,叼著兔子腦袋趴下就開吃。
魯十七分完了,才吃烤兔子的兩條前腿中的一條,說:“這東西挺香,要有口酒就著就更好了。”
道爾吉說:“就是,我早就饞酒了。棒子叔,東家大櫃和那拉·吉順二櫃這是怎麼了?怎麼還不來?我嗓子眼裡都著急上火了。”
老棒子嘆口氣,扭頭瞄了瞄木場外的爬犁道,沒說話。老棒子吃東西不像道爾吉,老棒子小時候在南海大東溝高麗屯家裡捱過餓,差點餓死,後來吃東西就仔細,能把一根骨頭啃得乾乾淨淨的。
道爾吉說:“十七哥,你怎麼不著急?今年有了大洋我勸你也去找個女人靠靠。不然那根棒棰就只會撒尿了,就沒別的用處了。”
魯十七皺了皺眉頭,他的胃口一下子被道爾吉整沒了。魯十七嘆口氣,把手裡的另一條兔子前腿丟給青毛大狼狗。道爾吉就知道又一次說多了,又一次不該和魯十七提靠女人了。可是道爾吉總是在說完了才想起不該和魯十七說靠女人的話題,就扭頭不好意思地看看魯十七嘿嘿笑笑。
老棒子抬頭瞪了道爾吉一眼,說:“兔子肉也堵不住你小子的屁眼,靠女人靠女人,你小子的破嘴就離不開靠女人。老十七和你小子一樣嗎?咦?”
老棒子說著突然站起來,向北邊山裡�